迟叙意挺身抽送起来,击打使得身下人一身白腻皮rou都翻出浪,意识也浮浮沉沉靠不上岸,唇间溢出酥融咿唔呻yin。
他见了,更忍不住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要造出更多,满足心里残虐的欲望。
这美玉,他摸得、佩得,更摔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甚么年岁小。这种开脱理由,就教它赶紧滚开。
迟叙意伏在祝鸠身上,像是兽类正在交媾,一刻不停地侵占雌伏于身下的人的最yIn靡的性器官。
祝鸠腿软得紧,手早酸得换了小臂撑着,人顺势往下塌,身后的人却不肯放松半分,搂着她小腹也低下来,不让男根从她小xue里滑出。淋漓尽致的快感,她早不知喷发了多少了次,身后的男人却不歇地打着桩。
给我给我吃祝鸠将肩颈窝斜攲在男人立得稳当的的小臂上,反手去抚摸他颈脖、肩膀。
再往下游走,扣住男人分心揽住她腰的手,勾勾缠缠怨他:妾腰都教大人撞断了。大人还不快些泄给我。
迟叙意感觉到身下人扭着tun、绞吸着xue要他缴械,心里哂笑一声,只想她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
他衔着祝鸠一半被羞热、一半被冻红的耳廓,有滋味地吮了起来。
就来。
身下人被攥住了敏感点,摇摆的腰都轻颤起来,他骤然发狠地用力一撞。果不其然,那不盈一握的腰即刻收紧一弓,顷息就倒塌下陷,挣开他桎梏,伏在榻上急促地喘着气。
迟叙意低低笑了一声,裹挟着情欲的沙哑喘息,俯下身,捞起祝鸠深埋在臂弯的面庞,呢喃道:不行了?你还没榨出来呢。
别容妾松泛一二息。祝鸠凭着本能避开他的吐息,拨开他贴着床榻又要去捞起她腰的手。
浪得没边儿了,男人抽起她翘起的tun儿,激得她体尝了极乐的xue儿又快乐地吐水,妾都自称上了真敢
祝鸠吸了口气,靠它撑着起来,正面对着迟叙意,勾着他脖子跨坐至他身上,用xue缝磨他还未发泄的男根。
迟叙意任她动作,很是受用,手不自觉抚上她袅袅楚腰,赞叹不已:腰细可媲美飞燕矣。不知能作掌上舞否?
面前女子柔柔笑起来,正垂首引他他那根入幽径嬉戏。
妾虽不能舞,却能教大人做一回汉成帝。
迟叙意本想再调笑一句齐人之福,但见她伸着颈脖,香汗淋漓而下,肌肤脆薄得惊人,教他能见着她周身血ye翻滚。
脆弱、迷离的美丽,教他晃了神,将话语咽下,只想揽着她束素腰肢发力cao干。
祝鸠虚虚攀住他肩颈,免得被他失速节奏撞散,嘴里咿呀呻yin不绝,早忘了身在何处
偏有人爱提醒她。
敢在佛寺中交欢,迟叙意还有兴致嘲弄她,华家小姐,当真不信佛?
男人的声音清朗如冷淡月色,冰得她一怔。祝鸠只愣了一刻,翘足间间又换回活色生香的媚态,旋即立起身,与他rou贴rou。
妾不信佛,祝鸠也学他贴着耳朵低语,若佛能渡众生,妾不必在此。您说是么?
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的呀。祝鸠自知那句不必在此扰人欢情,忙补上一句。
迟叙意倒不觉有甚么,只是女子讨好吐息伏在他肩头,吐气若兰,惑人心智,让他忍不住捉弄。
佛不嗔恚而慈忍。,他轻抚着女子在狂乱摇摆中脱散的鸦青丝,洵妙,你是做不到啊。
若是没有下身传来的可疑的噗嗤水声,迟叙意很像是个安慰着小妹的好兄长。
祝鸠乖巧伏在他肩上,依恋地揽住他颈脖,rou贴rou,与他心房同频跳动。
迟叙意看不着攀附在身的女子清明十分的神色,和她无声的笑意。
同样的,祝鸠也看不着依靠的男人静默无声的嘲弄,和若有似无的无奈安抚。
两个人,皆不是佛的信徒,却如同一尊Jing美的欢喜佛,定格在月色中不息地交合。
不知迟叙意磨折她多少次才放过,但祝鸠尚有气力在身下狼藉一片的衣物中摸索着带来的绢帕,拿着帕子抵着xue,引导出男人深射在她体内的部分阳Jing。
有些进得太深,要立起来调整姿势才能引出来。祝鸠不想站起来做这个,正盘算着将气力留着走回院去。
她的上衣不好穿了,已拉扯得不成模样,裙虽被她蜜水混着男人Jingye污了,但勉强可以一穿,只消提高些,再裹住披风,露点脚踝也无妨。
迟叙意没料到身旁人还有力气折腾,见她捞了裙,骤然一窒。
她人已成这样了,还想着走?
到底一天天想着的是什么?
不由分说,祝鸠的裙就被迟叙意收缴了,皱成了一团,破布似的被扔到了床尾。
怎的,大人舍不得妾走呀。祝鸠拿出娇柔语态同他周旋,一只足不死心地偷偷去钓裙的系带,想拉它上岸。
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