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上威胁却含泪引诱
元宁看她一眼,见堂下小女站着不说话,神情倒也不是怯生生的怕,似是一点犹豫和担忧,只是掩盖的极好,这南国小女自小聪慧,却也是个极为出挑的美人坯子,想她那个有好色之名,沉湎小技爱诗词绘画的南国母皇定搜罗了南国不少佳丽,后妃之中才多生这样秀雅绝色的小女。
“来,过来帮朕看看。”
妍绫见她开口,才过去,走到她身边,垂目走到她身边去瞧桌子上那副展开的字。
元宁道:“你看如何?”
妍绫仔细瞧瞧,见风骨刚健,笔力不凡道:“都说颜筋柳骨,这字风韵跃然,笔力青建,字体错落,对比碑林中的多宝塔,此贴想来是真迹。”若是假的,那进献的臣子怕是不想要脑袋了,进献前应是寻了无数大家瞧过,才敢献给帝君。
元宁点了头,对她淡淡一笑道:“果是你母皇的女儿,江家两代都是绝顶的笔墨丹青艺才,朕亦自愧不如。”
妍绫便低头道:“妍绫不敢,母上文治武功四海传扬,区区笔墨一道,乃为小计,不足挂齿。”
元宁容貌端丽,闻言却转了话锋道:“朕看了你的折子,知道你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给想着给朕上折子,与你的那件事后,我对你也有愧。只是你折子上的事,我不能答应。”
妍绫眼中神色黯然,心中叹了口气,那机会却也太渺茫,她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可实在也算走投无路了吧,便再努力撑着,得到这答复便身子向后一晃,低声道:“是,是吗……”
元宁见她神色终是露出娇弱,便道:“你母君为笔墨丹青,诗词歌赋,绝色美人醉心,日日饮酒后宫,自许天下第一才情,她把治国理政丢在一旁,叫权臣得势,如今被人逼退皇位幽囚,朕虽怜她才情,亦怜你的才情……但你求我发兵帮她还位,我肯,你问问南国的百姓肯不肯,而且我为你发兵,你是命妃之身,也不可能回去继承皇位,用夏国子民 的命,换你母君继续花天酒地的天子富贵,你叫朕如何做。”
妍绫缓缓吸了口气,目光摇晃,心下难捱道:“母君并非不爱惜黎明之人,她曾大赦天下……我……”到最后却也说不下去,心中越来越亏,在这人面前,脸红耳赤,羞愧万分,不错,她如今只是个流落的亡国公主,嫁给了最卑贱的皇女,安分守己才是她活命的出路,更无一分筹码来求帝君。
元宁目光幽幽看她白瓷一般的肌肤泛出红晕,目光水渍带泪,淡淡道:“折子朕烧了,免得叫谁瞧见,惹得前朝一场波澜,若拿此事当枪,你知给我夏国带来的是什么吗?”
妍绫咬牙答了:“战争。”
元宁道:“你明白就好。”
妍绫点了头,万般无奈,双眸又瞧 她道:“求帝君,那贼子篡位……已将我母妃杀害,我的皇姐皆死于她刀下,难道,难道……我江家真的……要灭族吗……”言罢,想起探子来报,双目滚出泪水,凄惨下跪磕头道:“帝君……”
元宁见她如此,因而叹口气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已经入冬,我便是调遣大军给你报这个仇,粮草之用,你南国如今的国力都还不起。而且,康湖她半月之前就送来了三倍朝贡,许诺我三座城池,不发兵于她篡位。”顿了顿,看着妍绫道:“国与国之间,是利益,是交易,康君给了我这么多利益,你母君给不了,而你,又有什么可给……此事到此为止,你回去吧,下月之后,我会拟一道旨意让晏虹带她母妃和你一起去封地。”
妍绫泪落如雨,此事似乎竟看不到一线光明。
那南国小女自幼固执,哭起来可是梨花带雨,加之丧国丧亲之痛,恐这半月已如热锅蚂蚁饱受煎熬,未曾病倒亦算坚强,撑到自己召唤算得上心性坚韧。
元宁伸手拉了她一把,开口道:“先起来,御书房不是给命妃哭闹之地。”
妍绫跌跌撞撞起来,忽而瞧着她,伸手去握她拉着自己的手,低低叫了一声道:“母上……”
她喊的似是呜咽,又目光悬了最后一线希望,柔嫩的手摸着元宁的手背,元宁感到一丝冰凉,却听妍绫从喉咙中挤出字来道:“帝君……喜欢我对吗?”
她的泪水,羞愧,都似北风里飘摇的稻草,不值一钱,唯独是那夜,她初次发情,不知怎么回屋躺在床上,却见房内进了来皇女府邸游园与皇女喝醉歇息的女帝。
那气息浓郁,她难以抗拒,模模糊糊与她做下乱lun孽事,醒时已被人秘密送入宫中,那女帝似也有些懊悔,但自己的发情期远未结束,身体的情欲来的猛烈高涨,双眸擒泪凄楚,女帝似是怜惜,温柔为她拭泪,搂着她青春年少的娇柔身子,再次进入,疼了她整整两夜,陪她度过了三日发情期才偷偷将她送还皇女府邸。
至此才有大婚之后,三皇女得了册封王爵有了自己封地。
不过是帝君愧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