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妹妹被吃nai揉xue
那小女面貌温柔,双眸含泪,虽是十岁就来了夏国,说话口音总有些南国软语,倒也绵绵好听,南江气候温润风物宜人,所产美女古来有名,如烟如水,常被人称为南江云梦女。
元宁被 她拉着,又想起她十岁之日来做和亲质女,模样比现下看着朝气得多。那公主虽幼,出口成章,雅善诗词,提笔能文,又博群书可做春秋之机辩,艳惊四座,朝堂便说,若两国永好,此女不凡倒可指给太女,将来必是贤后。
只可惜公主争气,她那母皇实在不成体统,将偌大的南国搞得乌烟瘴气,流民不断涌入大夏,已是有了亡国之征兆,果不其然被人篡位,亡国公主如何能嫁给太女,是以正好指给了那个无能三女。
……
妍绫问出声,元宁见她哭着,亦不过道:“晏虹对你好不好?”
妍绫见她未挣脱自己的手,便再握多些,羞愧难捱却只能放下一切道:“皇女待我相敬如宾……”
她低低说出口,又大了胆子,试探着看了元宁一眼。
元宁被她瞧着,但觉这少女眉眼娇媚,竟也会用女人的眼神探人,那孩子主动握她的手,元宁亦懂她心思,只是怜她在外间走了一路,刚入了御书房,柔手还冰,便叹息一声,还是把她的手都拉进手心,打量她欲言又止的神色,明白她的无路可走,凑近些,在她耳边开口道:“告诉母上,晏虹碰过你吗?”
妍绫几乎挨着她,又嗅到那股女君身上才有的香气,那三日帝君白日上朝,夜里都在养心殿宠她,这气味裹了她三日,简直闻到就要头皮发麻,心下耻道:“未曾碰过……”
元宁似是明了,叹息道:“新妇做一月,难道一月都没碰过吗?”
妍绫羞耻万分,流泪道:“没……”
元宁给她暖着小手,终是道:“她不敢碰你,你以后恐是要守了活寡,你是不是怨母上?”
妍绫却摇摇头,流泪,忍着心中一切难捱道:“女媳不敢……”
元宁才略松开她的手,又闻道她身上淡淡的莲花般的清香,似不馥郁,但极为勾魂,终是对她开口道:“你还有何所求,说出来,朕可以对你公平些。”
妍绫便懂,又抬头可怜楚楚看着她道:“求帝君,我的两位幼妹奋力逃出,已是过了夏国边境,可守备军将其收押在边关,极有送还可能……求你开恩让她们来都城活命……”她的泪水破碎而出,染在清秀如莲的面孔,雨中白梅般清洁哀愁,言罢竟大胆去搂元宁腰身,埋入她怀抱道:“我只求此一事,再无怨言……”
元宁被她哭着抱住,这小女亦算大胆,待她哭了良久,元宁才伸手摸她脑后秀发,在她耳边道:“听说两位南国幼女,其中一位是个女君,虽是幼小,但若调教长大,国中旧贵族支持,江家夺回南国还有希望,你便是这样想吗?”
妍绫忽而身子一僵,吸了口气,却答不上话。
元宁也未怪她道:“康君虽然现在臣服朝贡,但未必今后没有异心。我留着你的幼妹也算对她有个牵制,况且康君那个人专横霸道,也非黎明之福,待你幼妹长大,未必我不可以送她还朝。”
妍绫闻言,抬头看她,目光惊讶道:“帝君肯帮我江家?”
元宁抱着她在怀,打量她的神色,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知道朕会答应,因为留下幼妹的好处,你也算好了,明白朕懂她是个好棋,不错,朕非常懂你的意思。”
妍绫抿着嘴角,脸色chao红,一半是被那香气熏蒸,一半是叫人掀了底牌,可她本来就一无所有,除了这副皮囊:“帝君会救我妹妹送她还朝?”
元宁再凑近些,鼻子去嗅她少女脖颈的芬芳,那气息清淡甜腻,似乎能缓解那些政务的疲惫,她薄薄的红唇擦过少女细嫩的脖颈肌肤,感到她身体的微微战栗,便想起一月之前,她初次发情在床上那娇嫩欲滴的样子,开口道:“今夜过了再说。“
妍绫的一脸泪痕,任她猥亵轻轻嗯了一声。
……
那御书房后有一寝室,暖融融烧着地火,锦被如云,四下静匿,元宁把她抱着放在床榻,伸手摸她脸颊,盛年人的掌心在那小女脸边摩挲,妍绫一脸通红,身边坐着的是她夫君的母上……
元宁却未多话,昏昏暗暗的房间内,只有一些烛火,妍绫看着她似在等待般,自己解开了衣襟,她的动作幅度不大,自幼礼仪严苛,生的秀美端庄,便是元宁帮她拔了发簪,散开她一头秀发,伸手从她中衣内去抚摸她细嫩的腰腹肌肤,久等了般在她耳畔道:“媳儿新妇,一个月也未被疼过,可是难受?”
妍绫闻言难捱,却道:“也罢……”
元宁赏着她娇花一般的模样,细细抚摸她腰身肌肤,嫩滑如绸缎,细腻的没有毛孔的软玉般温热,一点点享受着小女的娇嫩,打量她羞耻神色,看她垂目含泪的模样,低声道:“清减了,瘦了。”
妍绫耳根发软,眼眸摇晃,叫她爱抚着腰身,渐渐感到她的手上移,用拇指蹭着自己的nai儿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