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珊恨自己酒量太好,一打啤酒喝完除了肚子涨,除了多去厕所两趟,对神经丝毫起不了麻痹的作用。
她抓着头发大吼一身跳起来,把啤酒罐疯狂地往墙上砸,这些不够,一把掀翻了自己的床,这床从折叠床变成了木板床,珂珊一掀手心上就挂了几道血痕。
梳妆台上瓶瓶罐罐一扫而空,粘稠的ye体洒得到处都是。
愤怒、不甘和嫉妒,让她恨不得拿到往自己胸口上狠插几道,她不敢相信自己这一年多的努力,竟然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作用地,直接灰飞烟灭。
多少个坐在罗良玺副驾驶上的时刻,多少个酒桌上他维护的姿态,都让她幻想着以为两个人已经是密不可分,已经离真正的情侣就差一步。
谁料这一步让何杉轻轻的走进来,直接靠在了罗良玺身上。
珂珊咬住下唇,已经咬出了血,她担心自己再待在公司,会忍不住一把将这里变成火海,于是仓皇地拿了提包朝外冲去。
她去酒吧买醉,有人过来搭讪,她不理,再有人过来,她便对对方笑一下,然后猛扇这人一巴掌。
场子里人把她当成了神经病,狠辣的泼妇,眼神要杀人的变态。
于是便没有人打扰她了。
珂珊耗到凌晨,已经灌了大半瓶威士忌,高帆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问她在哪里。
珂珊生生地噎下恶气,跌跌撞撞地跑去外面河边,声音懒懒地:怎么了,有事吗?
高帆讷了一声:不是,没有事,哦不,是罗总说刚才回去拿文件,没看到你,就问我一嘴,说你电话不通。
珂珊滑开通讯录,果然有罗良玺的电话,真讽刺啊。
我没事,约了同学在外面喝酒。
不论她怎么说,高帆铁了心要过来接她,一见面,也是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喝成这样啊,你同学呢?
珂珊借口说同学知道他要来,所以先走了。
高帆把她送回去,一路上碎碎念:罗总说得没错,你这人酗酒起来,没人制止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珂珊靠着玻璃窗,偏过脸去,玻璃上映出她的泪痕。
她回了房间,神经好不容易进入了麻木的状态,麻木又轻松,非常地怪异。难道是已经知道结果了,不用再努力,所以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了吗。
珂珊老老实实地收拾了狼藉的房间,冲完一个凉水澡,盖上薄被闭上眼睛,另外一个决定从脑海深处徐徐地冒出来。
也许是因为有了新的计划,珂珊竟然表现如常,照常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多问罗良玺什么,更没主动跟他拉扯搭话。
她感觉罗良玺有在观察她,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觉,然后他对她的态度也渐渐恢复到以前。
又过了两天,公司的大客户卓总过生日,场面非常盛大,包了会所一层楼。
珂珊去了之后,才说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于是别人给她敬的酒,都进入了罗良玺的肠胃里。
珂珊放任着事态的发展,坐在角落里,看他的脸越来越白,眼神的视线也不再镇定清白,但表现得还算得体。
外人看不出来,珂珊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快到极限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十一点半,珂珊捡了桌上一杯酒,丢进一颗药丸,店家说是用来助兴的,不会有副作用。
她把酒杯换下罗良玺手上的空杯,哄劝着说道:罗总,喝了这一杯就回去吧。
可笑吗,这么久了,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喊。
他点了点头,端起来直接喝了,显然已经神经迟钝。
珂珊带着他离场,把车开到男人公寓附近的酒店,然后开了一间房。
她诱哄着把人带进去:我找不到你家的钥匙,你是不是没带?
他的胳膊沉沉地搭在珂珊肩膀上,随意点头:可能吧。
那我在这里开间房,待会儿给你女朋友打电话叫她过来,你看可以吗?
他也是点头。
好不容易把人架进房间,她一松手,罗良玺就仰躺在大床上。
他很不舒服地扯了扯领带,说渴,珂珊不管他,只是凑到他耳边道:我很累了,就先回去了。
他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珂珊拉上所有的窗帘,又关上所有的灯,然后出去关门,去消防通道里等了半个小时,这才重新刷卡进来。
她在昏暗的光线里朝床边靠近,男人嘴里喃喃着渴,衣服已经扯开了大半。
珂珊兴奋又爱怜地将人抱进怀里,端水喂他。
水流咕噜咕噜地从男人喉头里过下去,珂珊听得口干舌燥。
罗良玺的手猛得打翻了水杯,反手将她一把拖了下去。
阿shan吗?
他沉重坚硬的躯体压在她的上面,浑身燥热地顶开珂珊的双腿,为了方便,珂珊在过来的半路上已经脱了内裤。
男人茁壮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