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灼热的鼻息随着他隐在暗处的笑,一同扑在十六shi软的xue上。
被他吮得发红的xue口,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无力地颤抖,如同被丢上岸的贝壳不可抑制地从内里的细rou中吐着水。
十六喘得回答不出来,可手下却不留情,伸进他发里的指头无情地拽紧,将他满头的青丝全缠在指缝间,纠纠缠缠,撕扯不清。
她天生天长,平时里因为性格里的疏散才显得乖,可骨子里却是野的,无拘无束,无惧无畏。
发情的野兽,她也照样敢手下不留情地招惹。
她的眸子定定望向李玄慈,还兀自喘息着,却如倔强的小兽一样,直直说道:喜欢,可你只会磨来磨去,叫人讨厌。
手下又抓紧了他的发。
疼痛直接刺进头皮,李玄慈放肆的情欲里带上了一点血腥气,终于露了獠牙与利爪。
他没发怒,只是哑着嗓子,沉着欲望。
那便成全你。
李玄慈起身,艳红如血的发绳从被她抓乱的青丝间落了下来。
瞬间,夜风将他的长发吹得飞扬,只能从飞舞的发丝间窥见那皎白如玉的面庞上的一双星眸。
里面藏着灼热的欲望,有如凝视着爆发前翻涌的火山口,下一刻便要吞噬性命。
他伸了手,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将十六囚禁在高栏的狭窄空间,带着热的掌心,从十六散开的衣襟间伸了进去,赤裸而直接地烙在十六后腰敏感的肌肤上。
暗色的靴尖轻轻挪动一步,便逼得十六不自觉地扬起了头,更加朝后仰去,半个身体悬在高空中,只剩下那只手紧紧扶在她后腰上。
避无可避。
李玄慈的面容半隐在黑暗中,唇角却挑起一点残忍的笑意。
下一刻,他带着热的性器,抵上了十六被迫分开的腿心上。
那么烫,在微凉的夜色中,与她水汪汪的热xue一触上,十六便忍不住喘息着又沁了些水出来。
全淋在李玄慈嚣张跋扈的阳具上,兜头浇了个痛快,他下颌咬紧一瞬,接着便挺腰,故意用Yinjing曲起的角度从脆弱的xue口上挑过。
不过抹挑一下,便如同沾了水的毛笔晕开极薄软的宣纸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shi软的小缝给划开了。
内里鲜嫩柔软的贝rou如同活物一样轻轻吮吸起这放肆的侵入者。
这样的刺激,直接从被吸着的马眼刺进李玄慈的尾椎骨,一路酸软麻痒蹿上脊背,叫人青筋暴起。
仿佛被未断nai的幼兽吮了指头不放,拼命地想从吮住的东西里榨出浆汁来。
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从性器传来,即便是李玄慈,也失了几分慢慢折磨的耐心,只想刺进去,插个痛快,插得她泄出满xue水,好好泡一泡xue里的阳具。
他这样想,便也这样做。
一只手掐住十六被架在栏杆上的腿根,让她被迫分得更开,另一只手则强迫她的tun朝自己吞去。
不想掉下去,就含紧了。他带着笑,戏弄一般说道。
简直没了退路。
再往外一步,便是让人葬身的凌空,再进一步,便是被他全然侵占。
可她还是不容抗拒地被李玄慈迫着,一寸寸地吞下他硬得发烫的Yinjing。
这个姿势,几乎等于让十六被迫完全打开了身体,被架在栏杆上,从上而下,主动吃下他的性器。
或许是因为太高,周遭显得极静,什么都没有,人的五感也在这样极端的条件下被放大到极致。
每一寸的感觉都如此清晰。
身后吹过的夜风是如此凉,钻进她松散衣襟里的每一个缝隙,吹着因发热而有些shi的肌肤,叫十六不自觉颤抖。
而xue里正吞进去的阳具这么热,这么硬,跟一把刀一样,刺进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连性器上的青筋,是怎样搏动的,都如此清晰地从蠕动的xuerou中传进神经里。
十六睁了眼,眸子里却是一片茫然的灼热,有如被烧尽后的灰。
天空中玉白的月亮映入她的眸子里,叫她一个机灵,从那种叫人晕眩的凌空感和刺入骨髓的情欲中,突然清醒过来。
怎么就这样任他摆布了。
东西都叫她吃进去了,她难道就蠢到连嚼都不会吗?
我......我便只能叫你拿捏?
她艰难咽下从xue里刺上天灵盖的突兀快感,轻眯起眼,喘息着说道。
一双柔胰搭上了李玄慈的后颈,交缠在一起,如他的发一般。
接着,十六便在这足以噬命的凌空,在欢欣雀跃的万人之上,搂住她的爱人,放肆地摇摆起来。
这夜成了情欲的海。
每一阵凉风,都是海洋中的波浪,推着她,送着她,将十六化作了一株柔软的水草。
她的腰简直化作了水,凌在漆黑而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