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第三根。
柳中额头上渗出冷汗,生殖腔狠狠撮着假阴茎,又觉得舒爽。
蒋信的手指往外扩,穴口仿佛被撑到极致,柳中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蒋信弯折流落在外的假阴茎,塞了进去。
柳中张嘴,却被口塞堵住,发不出声音,假阴茎迅速向前深入贴合,擦过生殖腔进入肠道。
蒋信拍了一下柳中的屁股,柳中呜咽一声,射了。
蒋信笑:“说是害怕,却爽成这样。”
柳中也控制不住他自己啊,被撑满后似乎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肉环连吸吮都做不到,收缩一下,穴道似乎都能勾勒出两个假阴茎的性状。
柳中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他转头想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了,却发现还有一小截没有进来。
蒋信发狠,把他屁股往后一带,后面只有一个半阴茎宽,柳中轻松地吞进去那一截,然后又高潮了。
蒋信摸着他的性器,两指掐着他的龟头,拿出一个透明的尿道棒。
他不客气地揉弄柳中垂下的性器,然后捏开铃口,又快又准地把尿道棒插到底。
柳中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会他,是生气了。
蒋信摸他的头,说:“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柳中信他的邪。
炮机的开关特地被蒋信设在底座上,还是基因锁,只有蒋信才能打开。
蒋信打开开关,炮机开始运作。
他绕到柳中面前,扯着柳中的头逼着柳中把头抬起来,还是笑意盈盈的:“宝贝儿,我想看你的脸。”
柳中脸上是清泪和口水,嘴巴大大张开,透过口塞能看到他红红的口腔和无意识取悦嘴里假阴茎的舌头。
柳中眼前全是晃动的光影,根本看不清人影,于是蒋信轻柔地给他擦掉眼泪,好让他能看清自己。
柳中这样子是脆弱的,好掌控的——在他面前柳中一直如此。
可他还是没有安全感,不仅有柳中以前作风的因素,也有他自己心理的原因。
他喜欢看柳中这幅样子——好操,又可怜,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
是了,只有我能救他。
就只能先让他堕入黑暗了。
蒋信的手从他的脖后一直摩挲到臀部,柳中微微汗湿的皮肤吸附他的手。
蒋信摸了几把就收回手,下楼去洗了个澡就穿好衣服就离开家去出差了。
体内两个假阴茎一直在强力地捣弄,这让柳中生出一种正在被两个男人干的错觉,更可怕的是,随着羊眼圈被过多的淫水渐渐泡发,刮蹭生殖腔和肠道内壁,带来细微的痒,且此时的炮机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小幅度地快速摩擦深处,羊眼圈的毛不停搔刮,壁肉痒意愈来愈多,引得深处更加喷水,却无济于补。
柳中呜呜直叫,不满地收缩穴口,屁股也放荡地左摇右摇想缓解痒意,却更痒了。
他的屁股开始自发地随着抽插前后挪动,好让阴茎插得狠些,缓解细微又密麻的痒意。
多动作后,内壁开始疼,柳中不敢瞎动了,伴着抽插,他的腰越放越低,屁股抖得又骚又媚,可惜却被一个死物在折磨。
身后的噗嗤噗嗤声明显得很,他性器被堵,陷入了极端的干潮吹中,一次又一次,毫不间断。
身前性器憋得难受,他又放低身子,好让性器尽量多的蹭在床单上,并且纵情含糊呻吟。
他蓦然一窒,惊恐地感受小腹内——两根阴茎一起成结,他的小腹些微鼓起。
被撑满时,羊眼圈的毛狠狠扎在其中,痛和爽有效地阻止了痒意,柳中几乎要沉溺在成结的爽快感中。
混着蒋信信息素的营养液狠狠喷射进去,量十分多,跪趴的姿势又导不出来,柳中害怕地发现自己的肚子鼓起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弧度。
尝到蒋信信息素的味道,生殖腔贪婪地吸收,导致柳中被迫发情。
……
两天后。
蒋信推门,柳中正大着肚子扭着屁股被操,身后喷射出的水柱一股又一股地浇在床单上,满屋子都是他的发情骚味。
从柳中身后看,壁肉强力地绞紧假阳具,还隐约能看到被塞满的大开着的生殖腔。
蒋信怜悯地叹息,解开柳中的口塞,把沾满津液的假阴茎拿出来。
柳中下巴没了知觉,他合不上嘴,舌头淫荡地伸出来,又低又哑地喘息,似是在索吻。
于是蒋信大发慈悲地满足他,亲上了他过于柔软的口腔。
柳中想说话,嘴不好使,只能发出几个可怜至极的音节。
蒋信摁到炮机的开关上,停止炮机运作。
他知道,这段时间柳中有想过阻止炮机,却因为基因不符,被惩罚的电流刺激到浑身抽搐。
他是透过卧室的监控看到的——柳中完全不知道有监控。
柳中终于能放下他的屁股,趴在床上,大量白浊一样的液体涌出体外。
蒋信把他翻了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