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醒来时,魏乾帝已经走了。身上已经穿好了蜀锦制的软烟罗的睡衣,遮住了布满全身的暧昧红痕。酥胸上的红梅凉凉的,想必是上好了药。蜜xue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饱胀感,如锦拨开亵裤,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支通透纯碧的玉势插在小xue里。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没有复杂尖锐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东西反倒是让小xue暖洋洋的。
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如锦小心地把玉势拔了出来。xue儿实在紧凑,玉势出来时还隐约可以听见啵的一声。
小主你怎么能把这玉势拿出来呢。上面抹了宫里的秘药,能让您那处好得快些。一旁候着的雨寒上来慢慢把玉势推回xue内,那玉势入得极深,隐隐触到了敏感的宫口,两片花瓣将玉势的尾部都吞了进去。
这秘药还可以让小主的xue儿更加紧凑、柔嫩,外面不少贵妇都求这要来拴住男人的心呢。雨寒一面给如锦穿衣,一面打趣道。
如锦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没再寻玉势的不快。紫翠打了水进来服侍如锦净手洗面,快言快语地说道,要说小主您真是好命。您身上的药都是皇上亲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给您穿的,xue里的玉势也是皇上给您塞进去的。奴婢们想要过手都不成呢。皇上对您真是喜爱的紧,这才几天又给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宫里,您算是头一个呢!
如锦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昨日在极致的欢愉中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如今头脑清醒了才觉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个帝王真的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贱籍出身。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与其他妃嫔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调教,脸皮更抹得开些,能做她们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这具身体,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用罢早膳,如锦便去了凤藻宫,照例听了听一些女人们虚情假意的对话。因是刚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话里话外的挤兑着如锦。皇后照例眼神发散地看着远处,似乎从来都不会去管这些事,她只坐姿端庄地做个标准的皇后娘娘。
宫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独宠自己一人。可如果独宠的不是自己就会对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谈笑风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如锦也知道自己有点风头过盛的意思,竭力摆低自己的姿态,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些找茬的妃嫔也不好发作。如锦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后就低着头回霁月轩了。
宫妃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早晨去凤藻宫请安后就没有什么要事可做。无非就是守着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宠幸罢了。皇上若不来,就只能困在四方宫墙里默数着年华。很多人说过,抛去前朝的势力纠缠不谈,倘若宫妃能够寻了个打发时间的趣事儿,宫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
但宫里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自入宫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沦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再娇媚天真的人儿入了后宫也会被这些繁冗的规矩礼节一点点抹去属于女孩的无邪天真,曾经蛮横骄纵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为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戴的是珠翠宝玉,穿的是锦绣绸缎。一颗心变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
如锦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闷,抬目望去忽发觉院子前栽着几根葱翠挺拔的潇湘竹,在冬日里还泛着青,一时起了兴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画笔、宣纸,让雨寒把桌椅放在门口。因在自己殿内也无需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就坐在那里临摹。
如锦在家时,琴棋书画也是略会一二。她尤是喜爱这丹青之术。不过画师寥寥几笔间可绘人间百态、山川河流、锦绣风光。画卷一展,便是半个人间!更重要的是在男尊女卑的大魏,女画师的地位可以很高,也可以像名士一样受人尊敬。如锦原是存了背上画卷作画师的念头,只是父亲不许才入闺阁作娇儿。如今得了空,匆匆一画有些手生,一些颜色的晕染处理得不是很好,好在一个大体的轮廓还是画了出来。
如锦紧紧地抓着画纸,好似飘在水面上的浮萍找到了岸头一般。她头一次开心地笑了,小嘴翘起一丝可爱的弧度,门前吹过一阵微风,略带了些暖意,熏得她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魏乾帝进来时就看见锦美人不知礼数地坐在殿门口作画,面前摆着画板,应该是在作画。身后的两个宫女轻柔地为锦美人扇着风,女孩鬓角的发丝随风飘荡,露出了穿着珍珠耳环的粉色耳垂。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洁白的光彩,修长的玉颈在耳环的映衬下更加白皙诱人。男人的心似乎也随着耳环的晃动在跳。
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绣花褐色山茶罗裙,窈窕的身姿在贴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显,手里还抱了个汤婆子,脸上是笑意荡漾,眉目清浅,比那刚出芽的花儿还要娇嫩美艳,当真是顾盼生辉。
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还热乎的椅子上,把汤婆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