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阳不知多少次打翻贺沅河送来的饭菜后,贺沅河终于生气了。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祁阳很清楚,这个伪君子总算忍不住了。
贺沅河把他摁在床上,多日未进食虚弱的祁阳压根就没力气反抗。实际上他也不打算反抗——虽然被干死这种事听起来很荒唐,不过现在还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贺沅河剥掉了他所有衣服。
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祁阳的衣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祁阳瘦了很多,原本的几块腹肌变得突出起来,浅粉色的ru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这样被人盯着,他只觉得耳朵嗡嗡的,被剥夺已久的羞耻心仿佛又回来了。
赤身裸体,像只剥了皮的青蛙,被放在滚烫的灯下炙烤。
没有任何扩张,贺沅河掰开祁阳的tun,扶着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
两片饱满的tun被迫含住入侵者,过于干涩的甬道哀鸣着,发出摩擦的声响,下一秒又自觉地收缩起来。
痛……
那里被毫不犹豫地艹开,身上的人没有丝毫怜惜,仿佛他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容器。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体内的腔室强制被改造成入侵者的形状。
他想逃走,挣扎着摆动双手,却被摁着进入得更深更痛。
“唔……”他痛得呻yin起来,贺沅河的动作仿佛不是在做爱,每一下捅得都那么深。
想死是吗?
贺沅河冷笑起来。
即使是这样无情的凌虐之下,在yIn药的药性下,祁阳的小xue还是不自觉地分泌起ye体来。
贺沅河的进入变得更加顺利,于此同时他这么说道“看,你的小xue多么欢迎我,你是爱我的,不是吗?”
“c!……”祁阳的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迸发出来。祁阳知道无法跟此时的贺沅河沟通。他只能用脏话表达自己的愤怒。
贺沅河不理。
这痛苦的性爱持续了一夜。
一夜间祁阳的嘴就没停过。
贺沅河搞不懂他,一直都搞不懂。
他射在了他的里面,这让他觉得满足。
在粗暴的发泄后,他从祁阳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阳具。那个地方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一张一合的小洞yIn靡的ye体和血迹混合在一起。
那血迹让他心疼起来,“疼不疼?”
祁阳已经住了嘴,连看他都不看他。
宛如一具死尸般,伏在床上。
“给你上药好不好?”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拿着药膏企图靠近他。
但那人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没有流泪也没有破口大骂。
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阳阳?”贺沅河这样喊着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心头涌上一阵恐慌,仿佛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颤抖地伸出手,鼻端微弱的气息好像生命随时随地要消逝一样。
……
医院的诊室外。
医生解下不透风的口罩,总算松了口气。
“……他怎么样了?”面前高大英俊的男子焦急地问,未休息好的憔悴面容为他平添了一份忧郁。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们这些小年轻,我都不想说……下次你们要是还敢玩这么过分,就不要带他来医院了,直接送太平间吧!”医生显然很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又多过火,摇摇头转身走了。
贺沅河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祁阳,男人睡着的表情显得那么平静。饱满的唇总是翘着,此时却是苍白而干燥的,病弱的样子让他多了份脆弱。
他害怕祁阳醒来厌恶地看着他,他更害怕自己对他做出更多的事来伤害深爱的他。
最初他不过是想跟这个一脸傻笑的家伙做朋友而已。但后来这份感情却变了质……事实上之前他也从没有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过。
可现在他却不免质疑起自己: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正确吗?这一次,祁阳差点就死了。
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他在时,自己的世界熠熠生光。
贺沅河无法想象,假如祁阳离开了自己,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他更不愿想象,那颗星永远陨落人间。
他捂着额头感到困扰他多年的那股空虚感和不安感又回来了。
他讨厌这感觉,但待在祁阳身边一度让他忘记这感觉,他以为是爱冲淡了这让人烦恼的一切,曾经面目可憎的世界也变得有趣起来,因此选择把爱人囚禁起来,奋力紧抓不放。
可为什么这样没有奏效?现在他不仅没能感到满足,反而感到更加地痛苦。
……他想到祁阳带他玩游戏时那兴奋劲,嘴嘚吧嘚吧地能说个不停,他告诉贺沅河怎么走位,怎么拿到隐藏线索,什么时候该放嘲讽,什么时候该放治疗。每次通关副本,他拿到奖励总是说“三元,别说我不关照你,哥让你先挑,大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