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场离奇地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他再也没有碰到过温礼鹤,面试的通知也下来了。
没有被选上。
他怀疑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个面带情欲,亲吻着自己的人好似不存在一样。
“广播:请....xx专业的周慕容同学立即前往教务办,请...xx专业的周慕容同学立即前往教务办。”
教务办?教务办叫他有什么事吗?
周慕容有了个猜测。
果不其然,他到教务办, 等待他是办公桌前的温礼鹤。
微风吹动的碎发,低垂看着文件的眼眸,阳光从一侧窗前打进来。阳光闪烁在他的发间,和一半的肩上。
“.....会长。”
周慕容想起那双眼看着自己的样子,手指不安的弯起,绯红铺上脸颊,紧张地呼吸都放轻了。
是他叫自己来的吗?
知道周慕容进来,温礼鹤翻过一页,触碰着纸张的手一顿,抬头打量着站在门边上的人。
从头看到脚。
嗯,确实很普通。
所以,之前那种心跳的要炸的感觉果然是他的错觉。自己的命定之人绝不可能是他,否则,现在周慕容就在自己面前,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是周慕容。”
明明是问句,温礼鹤却是直接陈述了出来。周慕容点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过来。”
周慕容关上门,慢慢挪到了温礼鹤的前面。
温礼鹤见他紧张的样子,微微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本来,他以为在那天之后,学校里会有什么不好的传闻。虽然他可以保证能在他说出去之前就让他封口,但他一直没有要说的迹象。
他观察了周慕容一个星期,这个家伙和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关于那天的事......”温礼鹤缓缓地才开一个头,就被打断。
“那天的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个,......对,对不期,嘶——”
咬到自己的舌头后,周慕容恨不得当场去世,竟然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他立马消声,鸵鸟状的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温礼鹤挑眉。
“对不起......我不该进去......”周慕容头低的更低了,就如同自己犯错了般。
你确实不该进去。
温礼鹤默默想着,不过他也没有无理到随便乱怪罪一个人,冷静下来后,就知道周慕容在这件事情中完全是个受害者。
看到周慕容现在局促不安地样子,温礼鹤眯了眯眼。
随即起身,柔和了眉眼,拍拍他的肩膀,微笑:“不用道歉,我知道那天不能怪你。也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找你谈件事。先坐吧。”
“嗯,......嗯。”
若有若无地香味飘过,周慕容只觉肩上一热,胡乱点点头,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
“如你所见,那天其实是个意外。”温礼鹤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的身体一直都有一个病,需要定期和人z爱才能缓解。”
......
周慕容呆了呆,视线从自己的鞋尖,转向靠在办公桌前的温礼鹤。
温礼鹤恰到好处的微笑,没有一丝慌乱和尴尬,面对他的视线不闪躲。就好像他刚刚说的只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一样。
“我想,周同学一直在为学费发愁,刚好这里有一个解决的方法。”
“......什么方法?”周慕容隐隐约约已经猜到答案了,但是依旧忍不住发问。
“一周一次就好,和我z爱。”
“......”
“不用担心健康问题,我除了这个其他都很健康。也不用现在告诉我,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三天之后再给我答案吧。”
周慕容心情复杂,他确实一直为学费发愁,和家里决裂之后,他就从家里搬了出来,每天都在兼职,可是依旧凑不够学费。但比起温礼鹤调查他,更让他惊讶的是,那天的他和今天完全截然不同的形象。
那个按着他亲吻,哭着掉眼泪的人就像是一个幻影,他又变成了那个如初见时,在台闪闪发光,自信的少年。
就算是面对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也风轻云淡,堂堂正正的讲出来,是他永远比不上的。
周慕容蠕动了下双唇,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我答应。”
“嗯?”
温礼鹤没听清。
“我答应你。”
倒是令温礼鹤有点意外,“你考虑好了吗?”
“嗯。”周慕容右手捏住自己衣服的一角,拇指和食指在温礼鹤看不见的地方蹂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