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终于星期五放学了,墨黎你去不去踢球啊”一只健壮虎兽人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正在收拾书本的雪豹兽人问到。
“不了,我要回家写作业,下星期见。”墨黎笑了笑背起书包走出了教室。
温暖的夕阳撒下无数的金芒,在逐渐暗淡下天空里留下淡淡的暖意,墨黎晃了晃尾巴走向了鑫陵小区。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影,接着墨黎便感到自己整只兽腾空而起,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尖锐的刺痛和挫伤感沿着四肢闯进墨黎脑海,“呜,好疼。”墨黎抓着右脚小声的咽呜着,心想“还好背着书包,不然肯定会伤到腰的。”
“对不起,你没事吧。”墨黎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一脸担忧的一只白狼。
“抱歉啊,刚才没注意看路口,撞到你了,你没受伤吧。”白狼看雪豹一脸茫然便解释道。
墨黎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白狼,脑海中记忆的闸门轰然开启,泄洪般的记忆奔涌而出,恍惚间一道记忆中幼小却坚定不移身影浮现出来与眼前的白狼的身形面貌隐隐重合。
“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白狼见墨黎傻傻的发呆,忍不住伸出爪揉了揉呆萌的豹头,然后白狼就看到墨黎头上袅袅升起的白烟。
“唔,好紧张,好害羞。”
过了一会,墨黎缓过神时已经被白狼给抱了起来,“呜哇,你干嘛啊。”白狼笑了一声道:“我看你半天不回话,地上又不干净,你一直捂着右脚,一副很疼的模样,就想带你去医院看看。”
“对了,我叫雷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墨黎。”墨黎抬起左爪捂住不断升温脸回答道,“谢谢你,不过不用带我去医院啦,只是有些挫伤。”
“唔,雷浩你能不能别抱哪么紧,我右爪好像扭到了,有一些疼。”
雷浩随即松了一些力道,并低头把嘴探到墨黎的小圆耳边问:“好些了吗?我送你回家吧,明天我来接你上学。”
墨黎大脑当场过载关机,半天才小声答道“谢谢你雷浩,不过明天是星期六啦!”
“哈哈哈,是吗?不过不用谢啦,毕竟是我把你给撞伤的,我会负责的,相信我。明天我请你吃饭作为补偿吧,我厨艺很好的。”雷浩抖了抖尖尖的狼耳说道。
墨黎抬手捂住脸上的红晕小声的说:“唔哇,雷浩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雷浩充耳不闻,眼睛却看到墨黎蓬松柔软的豹尾卷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心里“嗷呜,他好软,好可爱,我受不了了啊。”
看了看怀中的墨黎,按下心中的想法,微笑着把头顶生烟的小雪豹送回了家。
“咔哒”墨黎靠着门,看着在暮色中渐渐消失的身影陷入沉思。墨黎想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是在摇尾巴吧?”
星期六,慢吞吞地从被子里冒出头的墨黎抖了抖耳朵,扭头看向窗外刚露出一抹鱼肚白的天空嘟囔着:“天还没多亮,雷浩应该还在睡懒觉吧。”
回想起昨天被他一路抱着回家毛毛脸就一阵发烫,“呜啊,我在想些什么啊!墨黎你要冷静。”洗漱完毕后,冰凉的清水带走了热量,墨黎总算压住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但雷浩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脸总会浮现在眼前,早饭吃得心不在焉的。墨黎心道,幸好不是在学校,不然那帮损友肯定会笑我的,一个人住还是有好处的啊。
“咚咚,墨黎我来了,快开门。”雷浩的声音伴着他急促的呼吸声从门外响起。
咔哒!
墨黎打开门就看见雷浩提着几个袋子和一个坛子惊讶道:“雷浩你这是?”
雷浩笑了笑,尖尖的洁白狼牙从嘴角微微露出:“墨黎我说了要请你吃饭的,这我可不能忘了。”
“谢谢你啦,快进来吧!”
墨黎伸出手接过袋子和坛子,轻轻地晃了晃坛子,“雷浩这是什么啊?”
雷浩看了眼说:“酒糟坛,里面是自家酿造的酒糟还有米酒,我妈说不能随便给别的兽吃。”
“不过为了补偿你我悄悄拿来的。给你做酒糟鱼,不过酒糟鱼要腌制七天,我会常来的,今天先做别的菜给你吃。”
墨黎闻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密封酒坛子的布盖,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墨黎的鼻子微微一缩,毛毛脸上都是浮现一抹酡红。
“好浓的酒味!雷浩,这酒糟酿了很久吧!”
“当然啦,”雷浩自豪的仰起头“是我和我妈几年前一起酿的,味道超棒的!”
厨房中,墨黎往酒坛里面一看,满满的黄褐色酒糟,散发的十分的均匀,酒糟之间流淌着浓香顺滑的米酒。
墨黎用勺子舀了一勺子酒糟,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酸味传来,酸味中还夹杂着些许甜味,轻轻地用rou垫碾了一下酒糟,米粒的硬度柔软,稍有些粘稠,毫无疑问,这是一份上好的酒糟,不管是酒糟米还是最后得出的酒都是上等的好货。
“但我没喝过酒啊!”墨黎心里没底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