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去了。”
姜枳又道。
练舞房不是有水吗?
池彻挑眉。
但他没有问,姜枳让他做的事情,他基本没有拒绝过。
算着时间,她离经期还有一周,池彻去兑了温水,才去练舞房。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显示大大的‘满’字的净水机。
端着一杯温水的池彻:“……”
还没问姜枳为什么,就见穿着紧身练舞服的姑娘,说着“你来了,辛苦你啦”,步伐轻盈地朝他跑来。
在还有两步就跑到时,有着‘绝佳平衡感’称号的姜枳,忽然以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姿势,左脚绊右脚,直挺挺地栽进他的怀里。
池彻一手慌忙揽住她的腰,一手端着洒出一半的水杯:“……”
是想多了吗?
明明有水,还要让他端水上去,像是刻意找了个理由。
平地摔,像是故意想要倒进他的怀里。
再加上从来没有不打招呼就离开家的佣人们,刚巧在这个时候不在……
池彻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想着这些推测可能带来的答案,心如擂鼓。
可她不是还喜欢何遇吗?
猜错了吧。
池彻的眼神又黯然回去。
……
没有猜错,他不知道,姜枳为了露出这些破绽有多努力。
在池彻回来之前,姜枳在练舞房内堆了一厚摞垫子,然后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到底哪种‘摔倒’可以矫揉又造作,一看就是假的。
毕竟是块木头,太自然的诱,他根本感受不到。
不如直接表露内心的想法,那可能比一切小动作都更能撩拨他。
直白大胆,返璞归真!
可摔倒在他怀中后,姜枳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听着他的心跳,手攀上他的腰。
结实、紧致。
不愧是经常锻炼的身材。
顺着腰线向上摸去,发现他的上半身是个倒三角,向上宽,向下窄。
姜枳越摸越来劲,边摸边想:这是不是就叫公狗腰啊?
摸得开心,她没忍住,在池彻腰间轻掐了一把。
“……”
头顶的男人呼吸一窒。
这才将姜枳唤回神,想起正事。
太好了,他终于被撩到了。
姜枳摆出一张无辜脸,抬头看向池彻,他的面部血色并不多。
于是她将视线挪动,在移到耳边时,寻找到了想要的破绽。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说着,伸手要摸他的额头。
但她刚刚‘倒’在池彻的怀里,借力点都在他身上,眼下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动作只会让他们更加紧密。
这下他的心跳也开始紊乱了。
整个身子绷的笔直,脊背僵硬。
姜枳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可打了好久的算盘终于听到了响,她没忍住,眼内闪过一丝狡黠。
正是这一丝狡黠,被池彻捕捉到了。
他微眯双眼,盯着她足足看了两秒。
原来……
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她故意的。’
对池彻来说,姜枳的存在,就已经是‘诱人’本身了,无意识的一举一动就够让他彻夜难眠了。
可那些心动,那些急躁,那些一夜一夜的强忍。
都不如现在这一刻,在察觉到她心意后,亢奋、渴望……
误会彻底解开。
再没必要忍耐。
他的呼吸终于也开始紊乱。
作者有话要说: 50个红包!!走一波!
池彻确实没有何遇的那种自信,毕竟自小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没妈吧,爸还偏心眼,打小就没被爱过。
_(:з」∠)_
☆、破产第三十三天
和弹簧一样, 压的深,反弹时跳得会越高。
池彻压抑了两年, 积攒了太多的妄念, 如今忽然解开束缚,全挤着向外冲。
“嗯,我好像发烧了。”
他的声音低哑, 听的姜枳心漏跳半拍。
脸颊好烫。
好像浑身的血ye都呼地冒到了脸上。
瞧着池彻红透的耳朵, 她出神的想——
会不会比它还红?
池彻也瞧见了她脸颊上的两朵火烧云,白皙透亮的肌肤忽的染上一层浅粉,看得人心动异常。
于是, 他问。
“你帮我量量体温?”
体温?
正在走神的姜枳听完,懵了懵。
“怎么量……咦——!”
话没说完, 她就被抱了起来。
发现双脚悬空后,姜枳惊呼了一声。
脚底踩不到底, 她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