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架空)军队射中一名中原信使,整箭贯穿使之落马。金国士兵将信袋好生搜索了一遍,没想到搜出来的竟是假情报,叫他们的突袭落了个空。那支势单力薄中原军队早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暂时撤退了。
牢房内,信使掉了几根指头,阖着的双目淌血,衣服被抽得遮不住上半身。听到脚步声,他闲情逸致地说:“你好。”
然后被一脚踹在肚上失了声。
这脚很狠,信使有一刻多钟没有缓过来,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
“你不好吗?”他缓过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你他妈才不好!”
“我很好。”信使迷之自信。
“…”金兵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
中原有句话叫三个臭皮匠…胜过…赛过…赢过?…诸葛亮。几个金兵聚在一起,讨论要怎么让信使说出有用的情报。
“中原人不是人,他们屠杀了我们许多人的母亲、妻子和孩子。他们至今把我们的人当奴隶,用中原的酷刑迫害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有任务成功,我们才能保身后家人平安。”
金兵决定先用致死率比较低的“灌刑”,烧了一锅沸水,弄了一根平时灌糖盐用的下方70°弯折的铁漏斗,放的位置是信使的后庭。
“……”信使有点尴尬,“先讲明白,我真的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不用太期待。”
水通谷道,牢房深处传出一阵惨叫声。
可惜效果太好了,只有惨叫,根本没有说话的空档,人就晕了。
金兵你觑我我觑你,蜜汁沉默。只好收了工具,漏斗噗地轻抽出来,带出一截半熟的大肠。
“……”信使醒来,“早?”
“晚了。”
信使动了动,坐不大舒服,算了,靠在墙上。嘶,背也不大舒服。
“金国的夜晚是什么样子?”
“有很多人。”看守士兵闲得接话。
“哦。”
“有很多骆驼,没有很多车。”
士兵怀念了一下,
“我好久没回家了。”
说完金国植物,几个金兵又来了,看守的金兵正好失了谈性。
这次他们没拿工具,只是捡起地上几根稻草,四人抽了签。看守的金兵抽到最短的那一根。
信使感觉有人强按自己趴在了地上…这头,究竟要往上面歪、左边歪、还是右边歪好呢?
左边的金兵粗粝的声音说:“你要是愿意说了,随时喊停。”
思考的信使决定把头转往左边,至少有人跟他说话。
“说什么?”信使问。嘶,好像有东西从下面被硬扯出去了,不要啊啊啊,疼疼疼。
右边信使低沉道:“部队藏哪。粮食藏哪。我们高官中jian细是谁。”
“我知道。”信使打了保证,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安心,信使还很骄傲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信使心里惨叫得狠了。
看守的金兵正紧紧抓握着信使的谷道,一寸一寸地,让菊xue吐出或粗或细的它。
已经两米了。金兵看着沉默的信使冷汗淋漓的脑袋,不自觉挣扎的身子。看来真的很痛苦,这个刑用得对。
再用得慢一点。
左边的金兵手放在信使的颈动脉比划了片刻:“现在说完,现在就结果你。不然等一下你还是会说,不划算。”
信使笑了:“其实…还行。”
觉得还行,未到深处。
到狠处时,信使已经无意识地呻yin,停一下,等他好像要昏过去时再继续。
五米。
金兵撩起一段捏了捏,用刀子挑破,把其中的屎挤出来。信使一抖。
金兵下结论:他估计是不知道,耍我们的。
他们本就不打算一刀给他个好的,就把他遗弃在了野外。对人来说,绝望有时候比死更可怕。
信使不害怕绝望。
他翻了个身,根据风的寒度想,如果是晚上,现在应该是满天星,到哪儿都可以看到一样的满天星。
荒野里有一群一群的狼,仰头叫的时候,它们漂亮的眼睛里也会映着满天星空,就好像它们也有人情一样。
他乱判断着东西南北,抬起一根手指描绘着星星的位置,任何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
它们喜欢吧?
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击了跃过来的狼。就在近处,有一个少年的吼叫。信使肃穆了,密切注意着声响。
少年只是路过,看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想要保护他。
背后一重,听到闷哼声,少年回头。躺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帮自己挡了一爪子,轻飘飘地扑倒回地上。
“……”刚那是意外,真的。少年打狼群明明是没问题的,他打走了狼群,喘着粗气扑到地上。
“小…”郎君?“小…”公子?“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