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了马车,肆瞳叫商迟给江流输了些内力,然后帮她调理一下体内筋脉。收了功之后,商迟便有些心不在焉地玩弄起了手中的骨扇,她心中还在想着白姐姐的事,就连江流喊了自己好几声,商迟都没有听见。
最后还是肆瞳伸手拍了拍她,商迟才愣了片刻后,寻问起二人有什么事。
肆瞳见她这幅模样,心里倒是对那个紫衣女人有些好奇了,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会对一人如此牵肠挂肚,这种感情是她在旁人身上从未见过的,也包括自己
想到此,肆瞳不禁有些吃味起来,到了嘴边儿的话又被她吞了回去。倒是江流抱着商迟的胳膊,将在驿站里面发生的事告诉给了她。虽然商迟表现得兴致缺缺,但丝毫不影响江流的发挥。
师傅!师傅!你在听吗?
那个姐姐真的好帅气!她居然能驯服一只雪鹰!我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鹰呢!说着江流激动地用手大大地圈出来一个园,脸上满是兴奋地道:虽然好吓人,但是师傅,那只鹰真的好漂亮啊!
商迟小声嘀咕了几句,苦笑着皱起眉毛。听着江流所描述出来的人,除了杜慕飞还有谁会随身带着只稀少的雪鹰?
总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许久,等她们到了珍宝阁的分舵,天色也完全黑了下去,肆瞳小心地抱着江流下车,看着她的眼中略带心疼,这孩子在路上便靠着商迟睡着了,也不知她那日吃了多少苦,这身子骨弱的恐怕要调理许久。
你先带她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越是想起白孀那张面孔,商迟心里就越是觉得愧疚,若是白姐姐没有认出自己那还好,可她不仅认出了自己,还为自己遮掩身份。
商迟犹豫了一路,还是决定去找白姐姐,将一切都告诉给她。商迟很想白姐姐,想的快要发疯了,但这些年她却一直把这份想念深埋在心里。但今日遇见白孀后,她发现了,之前做的再多努力,也及不上白姐姐看向自己的眼神。
肆瞳沉默片刻后点点头,她抱着熟睡的江流跟随仆人走了进去,商迟则迫不及待地使着轻功从原地弹射了出去。
月光柔和地透过窗棂斜照在地板上,床上的白孀刚刚梳洗过,一头如瀑长发披散在床边映着淡淡白光,她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床栏,脑中全是今日遇见商迟时的一举一动。
原来她的小姑娘已经长成的这般成熟了那凹凸有致的柔软身体还有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若是在自己的身体里会是何等滋味?
小混蛋~
白孀轻轻闭上眼,脸颊红润地低声喘息着,被子下的雪白娇躯起伏,她轻轻拉了一下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巴,以防止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手臂向下,指尖一路摩挲道灼热的私处,那里触感已然微shi,像是在迫不及待想要温柔的抚慰。
商迟一路使着轻功掠了过来,稳稳落在驿站不远处一棵大树的枝桠上,驿站门口有士兵把手,一眼看去灯火通明。
这可还难不倒商迟,不过
她眯起眼睛锁定了阁楼屋顶上的几个黑影,眼神微冷。这几个暗卫收拾起来倒是有些费劲,既不能直接飞过去,又不能 对她们下杀手
这可就难办了,商迟打开骨扇轻轻摇了几下,她抬眼扫过前方提着灯笼缓缓而来的巡逻队,眼睛忽地亮了起来!
坐在楼顶上的暗卫紧紧盯着四周的一切,忽地他注意到有个巡逻队的士兵独自回到了驿站中,男人狐疑地眯起眼睛,刚要翻身下阁楼,却又见那士兵径直走向了茅房他当即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阁楼中,商迟正捏着鼻子脱下身上套着的兵服,满脸都带着嫌弃之意。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衣服居然这么难闻,如果不是想省事,她也绝对不会从茅房后绕到阁楼里。
商迟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忍不住当场吐出来。算了,还是先去寻个汤池洗一洗吧,她犹记白日过来的时候,曾在驿站中瞧见过汤池在哪儿!
娇柔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轻轻回荡,白孀手上的速度不禁加快了许多,直到她的身体忍不住抽动几下后,才终于泄了身子。她睁开眼睛媚眼如水,指尖上黏黏腻腻的略带一丝腥甜,白孀耳尖儿通红。脸上带着丝羞赧。
自从商迟不在身边后,她都是自己来解决需求的,往日一次也便罢了,可今日白孀叹息了一声,直觉得小腹下隐约又起了感觉。
这小混蛋果真是她的冤家!
就在白孀又要将手伸下去之时,却忽地感觉身后有一丝凉意贴了上来,未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唇瓣便被那急切的人舔咬在口中。
唔嗯~~
白孀享受地闷哼出声,睁大了的眼睛里面满是喜出望外,她抬手抚摸着那人略微chaoshi的头发,眼角有些泪水便要从中夺眶而出。
shi热的嘴唇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商迟抬手抚摸上那张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脸颊,眼眸柔和嘴角带笑轻声道:姐姐瞧见我怎地哭了出来,莫不是太想念我了?
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