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轻纱下两个朦胧的身影在墙面上拉扯,女人雪白的身躯婀娜,细长黑发低垂,恰好遮挡住了那对傲人双峰,只余露出一点红缨。白孀嘴角带着惑人心神的笑容,一点一点逼近身下的人,商迟被她动人的神情俘获,脸颊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可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一瞬。
白姐姐······
商迟喘息着柔声开口,结果下一秒竟脸色紧张了起来,原来是白孀的手已是摸索进了自己的底衫中!
由于害怕被白孀发现自己的伤痕,商迟下意识地伸手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腕儿,抬头之间却正巧撞进了白孀看下来的双眼中,一时间商迟眼中的心虚被白孀瞧了个正着!
松手!白孀几乎是看着商迟长大的,她那点脾性早就被摸的门清,更别说这副身体了,哪儿没被看过摸过?这番遮掩反而让她心中起了疑惑。
······白姐姐,我··我·商迟我了半天说不出别的话来,双眼怯怯地挪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她的脸。白孀看罢,眼神顿时便冷了下来,她动作有些粗暴地扯开商迟凌乱的衣衫,直到瞧见身下女人柔韧的腰腹间,多了一条极深的狰狞疤痕,径直贯穿在丹田间!
白孀直愣愣地看着那条伤口,脑中一片嗡鸣仿若没了神智。商迟见状连忙手忙脚乱地解释道:已经好了,不痛了,真的白姐姐,你看都已经结痂了·······
可白孀依旧紧紧地盯着那处致命的伤痕,那一双温柔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慢慢打shi了商迟的小腹。她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结痂,商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上,女人双手传来的颤栗。
是她对吗?那个魔教的女人······?
白孀收到商迟死去的消息时,便晓得了那个作恶多端的女人,魔教左护法,肆瞳。
商迟犹豫许久后轻轻地点头,其实她是不想让白孀知道这块伤口的,她怎么舍得让白姐姐露出这种惹人心疼的表情,若是早知今日的场景,她便用药膏把这疤痕去掉了!
她抬手抚摸上白孀的侧脸,轻声哄道:莫要再哭了,好姐姐,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地来见你了嘛。
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白孀一连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商迟十分慌乱,她紧张地坐起身,张开双臂抱住面前的人,轻轻地拍着白孀的后背。
我日后慢慢讲与你听可好?姐姐莫要在哭了,若是再哭下去,明日肿了眼睛,该叫我心疼死了。
你这混蛋还知道心疼?这么深的伤痕,你那时到底伤了多重?可曾有好好心疼自己?你又可知我到你落水之处整整寻了你三年?三年!
白孀带着重重的鼻音,眼睛通红。她忍不住拧了一下商迟的耳朵,自己像是那么好骗的人吗?那伤口几乎就要了商迟的小命,可这人却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更为心疼。
商迟握紧了手又松开,她重重的喘息了一口气,把脸深埋在白孀的长发中,这些年的记忆再次笼上心头,像是雾霾一般沉重的让她穿不上气。
小迟,不要再离开我
白孀后悔了,后悔在商迟年少之时没有阻止她踏入江湖,如果不曾踏入江湖,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们依旧会生活在迎春楼里,无忧无虑。
白姐姐。商迟神色动容,眼眶有些shi润,这几年来她几乎忘了疼是什么感觉,甚至早已麻木习惯,可如今再次被白孀提及,只觉得满腹的委屈与心酸都涌了上来。
她整个人窝进了白孀的怀里,像一只需要舔舐伤口的野兽。白孀轻轻地搂着她的身体,就像商迟还在少年时一样,两人面对面相互紧拥,静静地躺在被褥中。
白孀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起来,只有她伸手触摸到商迟带着灼热心跳的胸口时,才逐渐的回过神来。她的爱人还活着,就在自己的怀中
商迟讲起了这几年的经历,她刻意漏掉了落入江中后失明,又被毒老头带走囚禁试药的经历,只是告诉了她自己在南岭遇见夏千瑾,还有回来发生的事情。
仅仅是看到了自己那条伤疤,白姐姐便已经很是心疼了,若是在告诉她这些,她怎么受得住?
尽管如此,在听了这些后白孀还是满脸的疼惜,但在听到商迟遇见肆瞳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低沉下来,语气也随之冷了几个度:你凭什么原谅她?
白姐姐,我商迟看着白孀宛若冰霜的面孔,心知是惹她生气了,当即闭上了嘴巴装作一只鹌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白孀用手指重重地点了一下商迟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你这花心的小色胚,到底何时才能收敛一二?她敢伤你一次,便能在伤你第二次。若是第二次你命没这么大,该要姐姐如何?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在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商迟信誓旦旦的保证,然后急转话题问道:对了白姐姐,我怎么没看见鸣翠和杜妈妈,她们为什么没有陪你一起来这儿?
白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