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商迟连忙点头,把这小魔头先安抚好看来是首要选择。她抬起双手覆盖在夏千瑾的手背上,轻轻握住笑道:我怎地不晓得大小姐何时变成粘人Jing了。
你,你才粘人Jing呢!夏千瑾被她一语道破心事,脸上顿时起了一片红霞,口齿不清地支支吾吾道:本小姐不过是怕你解决不了这边的事情,所以才想着过来帮你!
哼。她的话音刚落,一声冷哼就从后面传了过来,商迟回过头,正瞧见莫叔拉着个黑脸走过来,一双看向她的眼睛里还充满了不悦。
得,她这是又哪儿得罪这个老倔驴了。
大小姐,这人您也瞧见了,咱们今天的功课是不是该好好学习一番了?莫叔走过来后就没给商迟一个正眼,把她当做空气一般直接拉过夏千瑾:老夫答应您的事,老夫办到了,您答应老夫的事,大小姐该不会继续推迟了罢!
这好吧。夏千瑾努努嘴,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瞬间没了Jing神。商迟见状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带着些许宠溺笑道:无妨,我今日不会再走,若有什么事,等你整理好账本再说也可。
那~好吧。
夏千瑾腮帮子一鼓,勉强赞同。她偷偷看了一眼脸如锅底一般的莫叔,当即脚底抹油奔向了书房,徒留莫叔在原地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从小养到大的手中宝,结果半路便被这样一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女人给拐跑了!莫叔瞪了一眼商迟,手上一个劲得捋着自己的胡子缓解怒气,可那声音却依旧低沉,明里暗里对着商迟道:那个女人什么来历老夫不过问你,但是她若是敢对大小姐心存恶意,那便莫怪老夫手不留情。
莫叔尽管放心,如果她对千瑾另有图谋,我自是第一个不放过她。商迟眯着眼睛皮笑rou不笑,莫叔他哪是想说这些?这分明是在警告自己。
这女人身上的血腥气比谁都重,商迟,驾驭野兽的人迟早会被野兽所伤!莫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眼神微冷。再一看商迟的面孔,他又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临走扔下句:净没事给自己添麻烦。
商迟摊开双手耸肩一笑,如果她害怕麻烦,便不会将肆瞳带在身边了,更何况,自己已经在这人手中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又何惧第二次呢?
再重杀伐的野兽,也会终有一天,愿意主动收起爪牙,变成一只顺从的宠物
师傅!师傅!
江流看向商迟,一双眼睛里带着兴奋,几步便跑将了过去,围在她身边不停叽叽喳喳,商迟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俯身对她说着什么。
肆瞳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互动的画面,狐狸面具下的嘴角挂着些许的欣慰。
或许这种归宿对自己来说,应是最好的了吧。
她不曾对江流说清她们的血脉关系,自己身上的罪孽已是洗不清了,她不想再让自己的族人染上一丝黑暗。
心法会背了吗?那我一会便教你一套新的招式。商迟的话刚落,江流便控制不住地点点头,满脸都是欣喜地答应。可就这样纯洁的笑脸,却让商迟忽然想起了灵儿。
这些年自己亏欠的人,真是太多了。
商迟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这让江流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她的脸,那双眼睛莫名的有些奇怪地绯红。
师傅为何忽然伤感了起来?
未等她多想,商迟已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叫她先去取剑准备,江流狐疑地点头,然后便先走了出去。商迟扶额脸上忽然染上了几分暗色,她捏紧了冰冷的手,呼出地气息有些杂乱起来。
不知为何现在,她的身体忽隐忽现出寒毒症状,明明之前还都在十五左右犯病,可今日这时不时就会发冷的弊端,竟是出现的异常频繁起来
商迟不做停留回到了房中,她坐在桌前闭眼调整内力,可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却忽地从她身后响起。
你怎么过来了?商迟有些诧异地皱起眉毛,身后的手却紧绷了起来。
肆瞳从这人举动反常之时便注意到了,一路尾随进入房中,现在亲眼瞧见商迟一双绯红的桃花眼后,心她底的慌乱却渐渐稳定了下来。
很难受吗?你的身体这样子有多久了?商迟。
出去。
商迟捂着脑袋提高了声音,可谁知肆瞳不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向前走了几步。纤细长指勾在衣带上,轻轻一拽那整齐的长裙便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底衫。
肆瞳挑开自己的底衫,露出了小巧Jing致的绿色肚兜,配着底下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荷叶碧藕的错觉。她一步一步靠近商迟,俯身用双手撑在了桌前,声音略带诱惑地问道:你的伤势还未好罢?
商迟沉默片刻,肆瞳这么主动的姿势,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这人想要做什么。
没关系,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有着好处的。肆瞳背对着商迟,面具下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润,尽管再怎么有了心里安慰,但是实际做出来这种放浪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