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谷霍勾引了一次,齐枫就再不中招,他不和谷霍独处,上学先走,放学早退。
谷霍知道齐枫想要的,想要疯了的想要,但他克制,拼命克制,连谷霍能掌握的一点机会都抹杀殆尽。
谷霍恨恨地在课上瞪他,齐枫挑眉,翘一翘嘴角,意思写在脸上——表哥,好好做人,不要想着和你表弟瞎搞。
哼,这坨狗屎断定自己不敢公之于众。
齐枫总让旁人在场,警告谷霍,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我俩乱搞,不可以被别人知道,是错误,是混乱,是无序,是肮脏。
谷霍总有颗愈挫愈勇,莽夫一样叛逆的心脏,齐枫这么干,让他更不想管别的,他们明明一碰,就浑身起火,像蜡烛里扭成一体的芯,一起放热,一起消亡,为什么不在一起?!
齐枫从他身边经过,谷霍就偷偷拉他的手,齐枫斜眼瞪他,谷霍就眨眨眼,舔舔唇,齐枫只能败退,下次经过,记得先把手揣进兜里。
谷霍掉笔掉橡皮擦,总“意外”滚到齐枫脚下,齐枫头次帮他捡,谷霍快乐而来,半蹲在地,不接齐枫递的玩意,抬起下巴吻齐枫的嘴,齐枫个高在最后排,前面同学低头自习,老师神情肃穆,伏案批改,只有他们在桌下龌龌龊龊。
齐枫想躲,却被谷霍揪住衣领,谷霍已是跪着吻他,他岂能躲避,唇舌相搏,因为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更激烈,更动情。
一吻毕,谷霍嘴都被吸肿了,被强吻的齐枫却反转成施暴者,谷霍尽兴而归,坐回座位,愉悦地抹嘴,擦掉血与口水。
下一回,齐枫知道把谷霍“意外”滚来的失物踢到别地儿去。
上厕所最难熬,男人本就憋不住,齐枫想开闸放水,谷霍的流氓劲有地使了,齐枫不是任人拿捏的主,相反,要不是他疼爱谷霍,谷霍以为自个儿还能留着个完好如初的处子屁股?
齐枫夜夜都做梦Cao死谷霍。
齐枫掏出东西来尿,谷霍来了,站他旁边,只有好哥们、好朋友才肩并肩尿尿,他们俩算哪根葱?情敌?非也。炮友?不算。
只能勉强算个色胚,互馋对方身体。
齐枫很给面子,握着大鸟,让谷霍观赏它怎么尿。
谷霍脸红心跳,却不收眼,齐枫淡定自如,冷眼旁观,瞧瞧他的sao表哥敢做到什么地步。
他俩的情敌事迹已经成了校内茶余饭后的八卦经典,大家传疯了谷霍变着法找齐枫麻烦,齐枫只想冷笑,找麻烦?他是逼痒了。
旁边尿尿的伙计们都赶工完成任务,不打搅情敌火并,一波匆匆放水,匆匆逃命,一波又来,周而复始。
谷霍当然不敢在这腌臜臭气的地方对齐枫怎样,齐枫尿他爱看,看得逼痒,别人就不成,是脏眼睛,所以他一会逼痒,一会眼睛脏,馋齐枫只能藏在心底。
谷霍便拽起裤子,挨不了Cao,总能一起尿。
齐枫眼神一凛,抓住谷霍脱裤子的手,冷冷冰冰:“干什么。”
谷霍不可置信地瞪齐枫,呛他:“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齐枫威胁他:“憋着。”
“你怎么不憋着。”
齐枫压在他耳边,声线低低地挠着他神经:“你想给别人看你的sao逼么。”
谷霍假正经,纠正他:“我sao逼在鸡巴底下,夹在里面,我不张开腿,谁也看不见,表弟,别瞎Cao心。”
齐枫不讲道理:“鸡巴也不准露出来。”
“凭什么?”
“凭它是我的。”
谷霍呼吸烫了,烫进了齐枫浓色的眼睛。
他勾着齐枫的裤边,跟他耳鬓厮磨:“sao逼呢?sao逼是不是你的?”
齐枫却不答话,只和谷霍对视,两对眼神腻在一起,已经在空气里做了爱。
别人却不知道二位情敌在颅内Cao起来了,自作主张以为他们在交锋,在较劲,快上课,厕所跑了个干净,还有人想进来上厕所,也被同伴叫走。
齐枫总算占有这间臭厕所,附带他的sao表哥。
他连鸡儿也管不着,把表哥压墙壁上,捏着他的颈子,手指捏他柔嫩的皮rou。
谷霍把双手都张开,贴在墙上,任君采撷。
齐枫的鼻梁压着他的,原来高岭之花也可以呼出这么急促炙热的气息。
齐枫沙哑地问他:“哪个sao逼?”
齐枫手插进谷霍腿里,谷霍虽然爱对齐枫发sao,但不过是个处子,性经验都是齐枫给的可怜一点,齐枫躲避,他追击,齐枫强占,他退让,羞赧动人。
表哥又害羞,又可爱,受用表弟的流氓行为,霸道姿态,和同齐枫表白的那些个小女生,也没什么不同。
齐枫手挤过谷霍大腿,抓住那片软东西,谷霍腿夹得更紧了,颤颤发抖,难以支撑身体。
上课铃在吱哇乱叫,营造跌宕起伏的气氛。
齐枫完全贴在谷霍身上,唇挨唇,手抓逼:“嗯?哪个sao逼?这个sao逼么?”
谷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