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靡丽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幽深昏暗的走廊里壁灯一闪一闪,原本恐怖Yin森的气氛被持续不断的剧烈响动打破。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宣誓主权,迅速将整个走廊与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割裂开来。
一边是光明,一边是黑暗。
红色的储物柜冰凉刺骨,合金表面与身体接触,在耸动间发出巨大的声响。
喻园的鼻尖沁出细汗,视野摇摇晃晃的,眼睑微垂,漫无焦距的看着童彦单薄透明得稍稍透光的耳廓。
喘息声,抽插声,甚至是柜子发出的声音都那么的煽情暧昧。
让两人沉溺于其中,乐此不疲。
性爱中的童彦虽也同平日一样沉默寡言,然而一旦他苍白英俊的面孔染上欲色,便会变得攻击性极强,狠戾Yin沉,仿若是守着猎物的野兽,在时时刻刻驱赶闻着味道来的鬣狗般凶恶。
喻园的双腿松松的夹在他的腰上,全凭插入雌xue的rou棒和托住tun部的手掌支撑重量。
两个手掌狠狠掐住tunrou,不住揉搓捏弄,好像有无数道微弱的电流从tunrou上袭来,贴在柜子上的脊背条件反射的紧绷抽搐。
喻园侧着脸,唇齿间勾缠着薄薄的耳垂,在耳鬓厮磨间发出气音:“已经足够了吧。”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歇,童彦的躯体内部蛰伏已久的东西在迫不及待的发出嘶鸣。
他擒住喻园揽着他脖子的右手,闷不吭声的覆上用热气sao扰他的嘴唇。
喻园顿时发出欢愉的呻yin,被细长的舌头舔过唇腔敏感点的滋味难以言喻,宛若搅动脑浆般让他全身战栗,脑袋空空。
他喜欢这个感觉。
这是他在没有和童彦真枪实战时最常用来发泄心中无法言说的爱意的最佳方法。
唇舌的交缠中能够获得灵魂的贴近与安心。
明亮的灯光打在童彦的脸上,从高挺的鼻梁划过,留下暗沉的Yin影。
喻园昏昏沉沉,体力已经跟不上过于长久的性爱。
雌xue的媚rou娇弱的啜吸rou棒,完全没有一开始的恶劣。
他在浑沌间被童彦抱着带到了淋浴隔间内,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两人的黑发彼此擦过,又离开。
在caoxue的噗嗤噗嗤声中,水流声渐渐变大,恍若圈出了无形的领地。
“门怎么打不开?”
一个男声穿透了门板,伴随着扭动门把的声音,外面开始变得嘈杂。
喻园一怔,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耳膜充斥着鼓噪的心跳声,越跳越快,急促的喘息从鼻腔里不断发出。
“是被保安锁了吗?”
“不会吧!”
“我不想穿着脏衣服回家。”
门外的体育生们七嘴八舌的抱怨着,扭动门把的响声愈来愈大。
喻园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紧绷,雌xue快要融化般完全裹住roujing,想要绞紧,却没有过多的力气。
他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他们快要……进来了,怎么办?”
童彦埋入他的颈侧,牙齿叼着一块rou细细碾磨,线条分明的锁骨与他的下巴触碰着。
Yinjing变本加厉的欺负因为紧张而抽搐喷水的胞宫。
毫无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像是将猎物堵在墙角的猫科动物般游刃有余。
“他们不会进来的。”
他的声音低哑,仿佛藏匿着病态的兴奋。
被手指开拓,洞口还未完全闭合的菊xue再一次迎来了手指的造访,突兀而猛烈的刺激从敏感点袭来。
“唔……”
被灌满的子宫习惯性的涌出热ye,rouxue灼烧得早就失去了应有的敏感。
下体中的快感积累过多,反而变得麻木起来。
喻园头往后仰,一切声音都开始离他远去。
大脑再一次变得浑浑噩噩。
外面的人声逐渐消失。
他却已经听不到远去的脚步声。
全身心的投入于来自双xue的肆意捅弄。
童彦扣住他的腰肢,手指在上面留下了青色的痕迹。
运动内衣shi得彻底,按压在rurou上方,愈发凸现出硬肿的艳丽nai头。
舌头从喉结细细舔吻至小巧白嫩的rurou,童彦贪婪露骨的盯着残留齿痕的花蕾。
喻园难以忍受这样的酥麻感,却也只能敞开自己任人玩弄,身上得寸进尺的恶兽毫不体谅他的退让与脆弱,狰狞的Yinjing宛若想要雌xue就此崩溃一样使劲往上顶。
这场磨人而旖旎的情事终于到了尾声。
啜泣声激励着进攻者,谄媚大开的子宫又一次经受了白Jing的标记。
一股一股从rou囊流经jing身,最后从马眼喷射而出,涂满了整个宫壁。
喻园发出濒死的呻yin,Yinjing死死钉住无力的xue道,神志在Jingye的冲刷下变得林林散散。
好涨……
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