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她香软的樱唇。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偃旗息鼓。年年乌发散乱,满脸chao红, 香汗淋漓地趴伏在他怀中,只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混蛋,禽兽,不要脸的大色狼。不是累惨了吗,不好好休息,光想着不干人事。
年年恨得想咬他一口,又嫌弃他一身的汗,恼道:“还不叫水?”
他以指为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顺着她海藻般的秀发,声音懒懒的:“不急。”
年年推他:“那你给我出去。”
他将她按回怀中:“这样不舒服吗?”
年年:“……”舒服,舒服你个大头鬼!偏又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掐住纤腰,哪里挣脱得了他。她再度炸毛,“聂小乙,你究竟想干什么?”
聂轻寒望着她生气勃勃的模样,心软如绵,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温言道:“我带了两个人回来。”
所以呢?
他道:“以后,你若有不想见的人,他们可以帮你挡住。”
年年想到之前在外面挡着段琢侍卫的两个布衣男子,Jing神一振:终于来了吗?
金风寨一役,聂轻寒收获颇丰,非但在广南、襄樊一带的绿林树了威名,给广南卫、静江守备送了人情,还收服了两个武艺高强的得力手下。
那两人和金风寨皆有深仇,一个名赵余,原是武馆的师父,因武艺高强,声名远播,被金风寨用家人胁迫上山,强逼落草,教授贼人武艺;另一个名冯多侠,则是被金风寨杀了父母兄弟,苦练武艺,准备报仇的乡绅之子。聂轻寒灭了金风寨,他们感恩之下,自愿投靠。后来,也都成了聂轻寒的得力干将。
原文中,聂轻寒能强制福襄禁足,也是因为他们两人的存在。
聂轻寒说得好听。年年哼道:“你有不想我见的人,他们也会拦住吧。”
聂轻寒动作微顿,垂眸看她。
年年脸上chao红未褪,软软地倚在他怀中,明明已经倦极,那对乌溜溜的杏眼却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愤怒和不满。
他不动声色:“有些人,相见争如不见。”
年年暗暗松了口气:所以,终于要走剧情了吗?不许她见客,接下来就该不许她出门,禁她的足,两人顺利关系恶化。
不过,这男人还真是心狠,明明还抱着她,和她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脑中已盘算好怎么整治她了,真真是翻脸不认人。
她怒道:“聂小乙,你凭什么管我?我偏要见,你……啊啊啊,你做什么?”
他神色淡淡,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位置交换,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床楞的摇动声掩住了声声婉转娇yin。一晌风吹梨蕊,雨打娇花。
年年再度醒来天已全黑。她躺在榻上,浑身酸软,只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心中把聂轻寒那个禽兽骂了八百遍:登徒子,伪君子,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吧,从前的克制和温柔都是假象,一旦惹了他不快,就只顾着自己畅快,把她往死里折腾。
更可气的是,他那样粗鲁,过程中她竟然不讨厌,反而有酣畅淋漓之感。年年想着,脸颊发烫:她到底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外面传来琉璃和珍珠担心的对话声:“郡主还没醒吗?”
“没呢。”
“晚膳已经热了几遍了。”
“要不,我去喊一声?”
“可姑爷不是吩咐了,让郡主好好休息,不能扰了她?”
听到这里,年年牙痒,扬声唤道:“琉璃。”声音一出,又哑又软,娇媚异常,听得她自己心都酥了几分。难怪那王八蛋非要变着法儿逼她叫出声来。
琉璃和珍珠闻声进来,点亮了床头的灯火,看到绣床上的情形,顿时面红耳赤。
凌乱的被褥间,年年浓密的秀发如海藻散在枕间,眼含春波,唇若涂朱,雪白的肌肤染着艳色,妩媚横生。纤细的胳膊连着雪白的香肩搭在被外,颈间肩窝中满是羞人的痕迹。
两人不敢多看,取来衣物,珍珠扶着年年坐起,琉璃服侍她穿衣,小声问道:“郡主饿了吧,奴婢让珊瑚把饭菜重新热一热?”
年年正要点头,忽然身子一僵,并紧了腿,脸儿红得要滴血,吩咐道:“备水,我要先沐浴。”
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完事后,她昏昏沉沉间,聂轻寒服侍她擦了身,为什么现在还会有……是他清理的时候没好意思碰那里吗?
呸,他对她什么过分的事没做过?她就没见他有过不好意思的时候。
那就是他故意的。明知她配了药囊,不可能怀上孩子,故意使坏。
年年恨得牙痒痒的,怒道:“把聂小乙的东西都给我丢到书房去。”
琉璃和珍珠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年年觉出不对:“怎么了?”
珍珠推了推琉璃,琉璃硬着头皮道:“郡主,姑爷回来就把东西全归置在书房了。”也就是说,人压根儿就没打算和她住在一起。
年年一怔。这么自觉?他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