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闲大了!
你去把这赌局给我撤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诶诶,四郎别生气!”吴天宝忙讨饶,:“你最近没什么心思,也没搞活动。
外面又打仗,书院里也走了很多人去参军了。
大家这不是无聊嘛,而且也不光是赌你这一件事,赌的最大的就是萧煜什么时候能打胜仗回来,你就别责怪大家了!”
嗯!也是!这中原战火刚刚平息了几年,老百姓刚过上些安稳日子,便又开始打仗了。
乱世人心浮动,书院也不是方外之地,周梓安也明白大家是用这种方式来舒缓情绪。
不过赌博总是不好的,她也得想写办法让大家重新振奋些Jing神。
学院的先生每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小院的。
周泽安去了宇文卓的院子,在房门外躬身施礼道:“学生周梓安,拜见先生!”
“进来吧!”就听里面传来男子醇厚的好听的声音。
周梓安看宇文卓屋子的房门与她们学生屋子的不同,不是推开的那种,而是类似她原来世界的日式的那种木质拉门。
等她拉开房门,哟,里面铺的竟是榻榻米。
周梓安只好脱了鞋,进了屋。
就见宇文卓坐在窗下,他披头散发,穿着宽袍大袖的白衣,当真是是飘逸洒脱,几追仙姿。
他的身前长几上放着一把古琴,他手里拿着一本乐谱正在那里研读。
宇文卓看了周梓安微微一笑,抬了抬下巴:“坐吧!”
周梓安顺着宇文卓下巴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宇文卓对面又放了一个长几,上面也放了一把古琴。
周梓安在长几前坐下,就听宇文卓含笑道:“梓安,你的手好了吗?”
周梓安既然已经来了,便也无法装假了,便只好拱手好了:“多谢先生关心,学生已经好了!”
“那就好!昨天的课你没有上,今日我便为你补上这节课吧!”
……呵!她周梓安从小到大还没看到过这么主动热情的要给学生补课的老师呢。
就不知道宇文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大白天的,刘大姑还在门外站着呢,谅他宇文卓也不敢干什么。
周梓安抬眼看了一眼宇文卓:“那学生就麻烦先生了!”
宇文卓笑了:“梓安的琴弹得如何?”
“学生愚钝,只是略会弹些罢了!”
“那梓安可会弹这一首!”说着,宇文卓双手抚琴,弹了起来。
这宇文卓坐在那里,手指细长,姿态优雅,倒似一幅水墨丹青的画中人,赏心悦目的很。
周梓安听了宇文卓的琴声,不愧为当年的陈国的第一公子,这琴也是弹得是极好的。
曲调流转迤逦,音韵清明悠扬,仿佛让人置身于其境,感其之情致。
随着琴音,宇文卓轻声的念到:“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周梓安看着宇文卓,这人竟然给她弹古曲《长相思》,又名《春闺怨》!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曲作罢,宇文卓抬头看着周梓安语气轻柔:“梓安,可会弹这首曲子?”
周梓安硬梆梆道:“学生驽钝,不会!”
宇文卓又笑了,站起身:“我来教你!”
说着走到周梓安身后,坐了下去,双手从周梓安身子两侧伸过去放到琴弦上。
他这个姿势便是把周梓安围拢在他的怀里了。
周梓安的后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腹的热气。
周梓安就听道宇文卓轻声道:“梓安,我再为你弹一遍!”
说话间,他鼻息拂在她后颈上,周梓安觉得自己的肌肤都起了一层微栗。
这样亲密的距离,对周梓安来说是十分的不适。
周梓安也没客气,直接站起身,坐到一边,嘴里不冷不热道:“先生,这曲子太难了,学生学不会!”
“哦,那梓安想学什么?”宇文卓看了周梓安的举动,丝亳不以为意,仍笑道:“或者梓安会弹什么?我倒想听一听!”
周梓安在一旁坐下,抚弄琴弦。
宇文卓听这曲子曲调轻快,音韵活泼,他竟是从来没有听过:“梓安,这是什么曲子?甚是好听!”
周梓安微微扯了扯嘴角,你当然不能知道!
宇文卓就听周梓安跟着琴音和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周梓安回头斜睨宇文卓,就看宇文卓一脸无语的看着她。
“先生,这曲子可好听?”周梓安故意问道。
等了片刻,就见宇文卓忽然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下轮到周梓安愣住了,她本以为自己弹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儿歌,宇文卓是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