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安从怀里掏出一道明黄圣旨:“宇文青,你贪污赈灾粮款,私下贩卖铁矿,证据确凿,故按陛下旨意,即刻捉拿你伏法,送往京城受审!”
宇文青忙又喊道:“你这是诬陷,你在陷害忠良,我怀疑你根本不是什么钦差,你是冒牌的,来人啊!”
宇文青刚喊了一句,就被刘大姑堵住了嘴。
“带走!”周梓安押着宇文青就往外走。
这时府衙里的守卫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见到这种情形,忙拿枪拿刀把周梓安围了起来。
周梓安微微一笑:“你们最好让开路,否则我就杀了他!”
那些守卫一听周梓安说这话,再看架在宇文青脖子上的明晃晃的剑,就不敢往上冲了,只能围住周梓安他们。
周梓安往前走,他们便往后撤。
宇文青看得心里这个气啊!
这帮蠢东西,如果冲上来,这周梓安谅他也不敢直接把他杀的,这样他们人多,就可以把周梓安几个人给抓住。
可是这帮傻蛋就是看不破这个道理不敢上前。宇文青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呜呜的拿眼睛瞪这些士兵!
周梓安可不管这些,她趁宇文青不妨抓了他,但这肃宁州是宇文青的老巢,十分的不安全,她是要赶快出城,外面周边几个州郡的一万军马已经赶过来了!
周梓安带着宇文青正往府衙门口儿走,就见迎面匆匆走来几个人
为首的还是她的老熟人—宇文卓。
周梓安一看宇文卓就是一愣,他怎么在这里。
宇文卓看着周梓安也是睁大了眼睛,脸上是一片惊讶,他忙拱手问道:“四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周梓安也一拱手:“宇文先生,我是奉圣旨捉拿宇文青的。今日因为有要事,梓安就不与先生多说了!”
说着周梓安带着人就要往前走。
宇文卓忙躬身施了个大礼:“四郎,我虽然在书院是你的先生,但在这里我只是与你一殿同臣的同僚罢了!
四郎,这宇文青乃是这肃宁州的太守,又是镇北候。而且四郎也会知道,他又是我的亲堂兄。我想请问一下,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四郎你要抓他!”
周子安看着拦在面前的宇文卓。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不能与宇文卓动手的。
周梓安只好耐着性子道:“宇文先生,这宇文青贪污赈灾粮款,私卖铁矿与东突厥人,犯下如此大罪,梓安是奉圣旨来抓他的!”
周梓安就见宇文卓像松一口气似的,又拱手道:“四郎,这宇文青是我的堂兄。
此人我很了解,他虽然性子有些急躁,但是在这肃宁州为官八年了,官声还好。
我敢保证在宇文青绝对没有私通外族,至于贪污赈灾粮款,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还请四郎仔细探查!”
周梓安向宇文卓一拱手道:“宇文先生,梓安既然来抓宇文青,就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梓安还有公事在身,今日就不与先生多聊了!”
周梓安说的就要继续要往外走。
宇文卓一个健步拦在了她的面前:“四郎,这宇文青为朝廷命官,又是这肃宁州的父母官,抓他事关重大,还请四郎多加考虑,谨慎行事!”
周梓安微微皱了眉:“先生,梓安是奉圣旨来抓这宇文青的,还请先生让开路!”
宇文卓也微微沉了脸:“四郎,你说你是奉圣旨来抓宇文青的,那我这做臣子的就要恭迎圣旨,还请梓安把圣旨请出来!”
周梓安盯着宇文卓,宇文卓也回视周梓安。
周梓安刚才拿出的圣旨其实是谢珣任命她为钦差大臣的圣旨。
这里距京城千里,就是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抓宇文青的的圣旨也不会这么快就送来。
周梓安只不过是拿圣旨做一个抓人的幌子罢了。
旁人因为事出突然,想不到这个关节,就是想到了也不敢公然和她要圣旨。
但宇文卓与谢珣关系十分的密切,他又是驸马,身份高贵,是深谙谢珣做事的风格与朝廷办事的流程。
周梓安心道,这宇文卓必是想明白,她手里并无抓宇文青的圣旨才逼她拿出来,这宇文卓如此阻挠她抓宇文青,光是一个堂兄弟的关系是不能让宇文卓这般做事的!
周梓安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淡淡的:“宇文先生,你也知道圣旨不能随便向无关人等请出来,先生并不是此案中人,还请不要再阻拦梓安办案了!”
宇文卓脸上现出焦急的神情:“梓安,并不想阻拦你办案,这里是有一些内情你是不知道。梓安能否借一步说话!”
周梓安见甩不开宇文卓,只好带着刘大姑向旁迈了一步。
宇文卓跟上一步,在周梓安面前轻声道:“梓安,我这堂兄在肃宁州多年,这里也多是宇文家族的人,你恐怕出了这府衙就会真的被人拦住,到时候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宇文卓又压低了声音:“四郎,这宇文青并不是普通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