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处急得眼角掉下泪来,狠狠撕烂了自己的衣裤,掰开rou缝夹住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来回磨。
软嫩的rou瓣磨着坚硬的青筋,粘稠透明的水渍一股一股流出来。
云何处双手撑着叶暠宣的胸膛,泪珠一滴一滴掉下去,呢喃哽咽:“小孽种,小孽种……你射出来啊,你快点射出来啊……”
rou瓣都被磨红了,可怜地肿胀翻卷着。
云何处实在没有办法了,狠狠心扭着清瘦的腰肢对准那根一柱擎天的硬物,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那处红xue已经许久没有被进入了,痛得他差点惨叫出声。
坚硬硕大的rou块顶着宫口,射得满肚子都是滚烫的浓↑Jing。
云何处额头缓缓滴下汗,这次效果比用嘴好得多,叶暠宣的脸色恢复了大半,赤红的朱砂一直没有再变黑。
云何处累得腰腿酸软,用力顶着叶暠宣眉间的印记。一旦看到印记发黑,他就要自己上下耸动,主动吞吐着那根硬物,知道叶暠宣泄出来为止。
也不知道被射了多少回,肚子里的东西早就盛不下了,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来,像是有个四个月的身孕。
叶暠宣神志不清不楚,他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喃喃道:“师父……吃nai……”
云何处生怕他死了,此时更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修长的手指扯开衣领,把两颗粉嫩的ru↑尖露出来,颤颤巍巍地送到叶暠宣唇边。
叶暠宣双臂紧紧搂住了师父的身子,含住一颗小ru↑珠拼命吮吸,像是饿极的小兽,嘬得啧啧直响。
云何处被嘬得腰腿酸软发麻,咬着唇都克制不住难耐的闷哼。
该结束了吧……元老头……元老头到丢找到办法没有。
xue里的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顶着,shi的一塌糊涂的tun缝间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云何处惊恐地试图回头看,却被叶暠宣紧紧抱着正在嘬nai。
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一根同样滚烫粗硬的东西,正在生长,正在变大,沾着交合之处的shi滑,整根顶进了他少被进入的菊儿中。
云何处咬着牙根轻颤吗,腰腿彻底酸软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他有些茫然迷糊地低头看着叶暠宣的眉心,那处朱砂红得彻底,似乎没有再变黑的迹象了。
元长老过了大半天才急匆匆地跑回来,举着书喊:“云儿!小云儿!我找到办法了!”
云何处坐在旁边,声音沙哑:“有什么办法?”
元长老说:“要先让他把积压的欲火先发泄出来,然后将幽Jing之魂一分为二,暂替爽灵之用。”
云何处恹恹地说:“嗯。”
元长老屁颠屁颠地走近了:“他现在怎么样……”
话未说完,元长老忽然梗住了。
叶暠宣积压欲火已经发泄殆尽,安安稳稳地睡在草地上,幽Jing之魂自动分离开,已经无需……无需他再帮忙。
元长老低头看着叶暠宣,抬头再看看小师弟泛红的眼眶凌乱的衣衫,顿时老脸通红,手足无措地连连后退:“那个……那个……小云儿,你……你饿不饿,我给你烙大饼子吃!”
说完,他扔下书就跑了。
云何处怔怔地坐在叶暠宣身边,看着书上的字。
“情至深处,欲不可阻,便生分魂,替爽灵之用。”
云何处 拿过书来回翻,上下翻,前后左右不停地翻看,也没看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让这个小孽种又生生长出一根……长出一根折磨他的东西来。
叶暠宣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蕴霁山的床上。
窗外飘来烙大饼的香气,模糊的视线里隐隐约约能看见师父簌簌的白衣。
他心里欢喜又安宁,伸出手喃喃道:“师父……”
师父说:“闭上眼睛。”
叶暠宣听话地闭上眼睛:“师父,你带我回家了。”
终于回来了。
十年颠簸沉浮,他去过天地四方,住过琼楼玉宇,做过万人之上。
可最后他,他终于还是回来了,他总是要回来的。
回到师父身边,回到浮云峰上小小的院子里,闻着粗陋茶饭还是儿时的记忆里的浓香。
不知道是不是爽灵归位,他感觉自己神志清醒了许多,只是小腹仍然发糖,还想……还想抱着师父来一回。
叶暠宣的视线慢慢清楚,他看到师父坐在床边,一双细眉微微皱着,手里摆弄着几个物件。
他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师父……”
云何处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按回去:“别动。”
叶暠宣乖乖躺下。
师父是不是……是不是又要用嘴给他……嘿嘿嘿……
云何处拿起绳子,把叶暠宣的手足都捆在床柱上,绑的结结实实。
叶暠宣心中有些不妙:“师父……师父,你要做什么,徒儿受着就是,何必……何必这样……”
云何处把锋利的细刀浇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