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不是没有这东西,只是远比不得原孤白的粗大。
江秋冥略有些为难神色,但想起师兄方才不也是……忍耐着帮自己……这样想罢,他也放宽心了些,缓缓俯下身去。
原孤白本意只是想师弟用手帮自己弄出来便罢,没想到江秋冥不知哪根筋搭错,竟然要帮他含鸡巴。
男子眼眸中闪过讶异,伸手抬起了江秋冥的下巴:“师弟,你……”
江秋冥便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口技太烂,便道:“师兄,我……我虽是初次,但也不会弄疼你的。”
原孤白喉结一滚,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们修仙之人都是辟谷多年,那地方别说异味,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幽香。
在江秋冥的注视下,那根东西仿佛又涨大几分,突地顶在他鼻尖上,让仙君不自觉地缩了缩头。
终究是逃不过的,仙君鼓起勇气伸出红舌,朝那渗出晶莹ye体的顶端轻轻一舔。
!!!!!!
原孤白平素自诩金枪不倒,夜御数人,可现在只是被师弟舔了这么一小下,就觉得那玩意快要爆炸。
分不清是甜还是咸的滋味,总之比自己想的好很多。江秋冥张开嘴,试图将整个gui头含入口中。
这样粗大的物什对于他这种新手来说委实有些困难,只勉强吞了个gui头进去,江秋冥就觉得自己的嘴被撑满了。再深入些,喉咙便有些不适,一个劲地发痒。
牙齿刮擦在沟壑之上,让原孤白是又爽又疼。
爽是心理上的,疼是生理上的。
还处于尝试阶段的江秋冥抬眼瞧着师兄的表情,又有些无法猜度自己做的是对是错。踌躇片刻之后,只好缓缓吐出了灼热阳根。
原孤白轻轻抚摸着他的银发,关切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江秋冥一怔,摇头道:“我是怕师兄不舒服。”
“师兄很舒服,”原孤白耐心地讲解起来,“师弟想想吃糖葫芦的样子,嗯,用舌头在上面翻来覆去地舔,明白么?”
江秋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再试试?”
原孤白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在师弟眉心的朱砂上轻吻着:“难受就告诉师兄,知道吗?”
江秋冥含糊地应了一声,又开始用红舌舔舐着灼热的柱身。
他还是有些怕,便闭上眼睛回忆着吃糖葫芦的少年时光,柔软的舌头将鸡巴舔得水光油亮,让原孤白有些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家师弟在情事方面的天赋,是夸赞或是担忧?
江秋冥舌尖绕着整根鸡巴来回舔弄,无师自通地从gui头舔到囊袋。
原孤白深吸着气,抑制着自己想做些过激举动的心思。
纤细的睫毛颤动着,眼角发红,怎么也让人想不到这人原是一丝烟火气也无的风月仙君。这样的师弟,合该被人打开身子,鸡巴深入嗓子眼里,用柔软的身体侍奉男人,射得他肚子都被Jing水填满。
光是这般粗浅的幻想,原孤白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还是毛头小子的年岁。
若无修习功课时,鸡巴便总是硬挺着,有无穷无尽的Jing力去幻想该如何cao弄他的亲亲师弟。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幻想竟会在百年后的一日成真。
猝不及防的,江秋冥被一股滚烫的Jing水喷了满脸。那东西劈头盖脸地淋下来,让他竟是忘了避让,不知所措地待在原地。
直到银发与睫毛上都糊满了混浊Jingye。
高chao来的突然,让原孤白也慌了神。他来不及唾骂自己怎的没运气守住Jing元,便手忙脚乱地扯了衣袍去给师弟擦脸。
“对不起,师兄……咳咳,有些莽撞了。”
江秋冥没说话,只是感觉藏在锦被里的下半身有些不自觉的shi润。轻薄的被褥紧紧贴着他的Yin唇,让他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又要……又要像刚才那样吗?他不相信,自己难道真不能对抗这yIn毒不成。
等洗净了身子,天便也大亮了。
原孤白将斩杀蛇妖的凭证交予皇室后,便同师弟匆匆回了风月阁。
玄清大陆地大物博,便是御剑飞行,也要花去数个时辰。
风月阁位于孤山脚下一处清寂的山谷之内,外有剑阵护持,旁人不得轻易入内。
谷内生机盎然,奇花异草众多,四周碧树环绕,一带清流绕谷。
原孤白已有十余年未曾来过此地,与印象中又是大为不同,不免感叹道:“看来我这教主徒有虚名,每日为杂务所累,倒不如师弟过得清闲自在。”
江秋冥亦笑道:“师兄若是哪日疲了累了,风月阁随时欢迎师兄光临。”
“你还别说,我现下还真是要在此长居一段时日了。”
他话中所指,便是江秋冥yIn毒一事。后者闻言,不免又有些别扭怪异。
两人方进了书斋,由着侍童奉了茶上来,原孤白细品一番,便也谈论起正经事情来。
“你这yIn毒非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