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江秋冥将经过同杨宫弦说了,他倒问道:“师尊当真要把那白虎收入门下?”
江秋冥自己也不明白该如何是好,含糊地应了一声:“万物皆有缘法,暂且随它去吧。”横竖那白虎亲近的不是自己,让杨明光头疼些也无妨。
将颜重送回房安置好了,江秋冥便同杨宫弦提起届时送他回东海之事。
两人这般说着,已至中午,杨宫弦便提议用些午饭,江秋冥不好拒绝,也答应下来。
只是身下那冷冰冰的椅子刮蹭着肛塞,连着他那女xue也跟着收缩不已,让他在位置上颇为难受,不得不时常更换姿势。
杨宫弦瞧在眼里,也不知明白了多少:“师尊可是身体不适?”
江秋冥面色微红,声音稍稍颤抖:“昨日陪你大师兄练功,有些伤神。”
杨宫弦微微蹙眉,显然不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共通性,他笑着又给江秋冥舀了一碗鸽子汤。
那汤水熬得极为纯粹,浓香醇厚不说,还泛着一种ru白色。
江秋冥接过汤水,在杨宫弦的注视下却莫名有些紧张。他一紧张,便将那肛塞夹得更紧,有些尖锐的软玉直愣愣地戳在媚rou上,引起仙君一声不大不小的呻yin。
“师尊?”
便是傻子,也能瞧出现在是什么状况。
江秋冥的脸红到了耳根,只想快些结束这该死的午饭。
“为师……已经吃饱了。”他局促地将面前的碗推开,心里只剩下落荒而逃的念头。
杨宫弦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的师尊真是可爱过头了。眼前的仙君双眸里蕴满水汽,急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美人垂泪,他怎么舍得?杨宫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浸在了糖水里,从喉咙到心口都是丝丝缕缕的甜。
“那……师尊要不要尝些其他的东西?”他牵着仙君的手,放在自己膨胀的下半身上,“比如这个。”
江秋冥实在很难想象,三徒儿杨宫弦,从前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有如此……世俗的一面。
他一直觉得杨宫弦道心稳固,纯净无垢,远比他更加适合当这个风月阁主。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江秋冥疑惑了好一会,下意识地透过厚重的布料将那根东西来回摸了个清楚,迟疑道:“你……硬了?”
杨宫弦失笑:“我在师尊心中,便是个没有情欲的泥胎木偶么?”
江秋冥点了点头,却又很快摇了摇头。这样说自己徒儿,不好。
杨宫弦挽起他的一缕银发送到唇边轻轻吻着,过得片刻又主动退开:“那便如师尊所愿,宫弦做个泥胎木偶便是。”
他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再也没提起过半点与那处相关之事。若非仙君方才明明白白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手心里沉甸甸的重量,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只是错觉。
“师尊若无他事,徒儿便退下了。”
江秋冥胡思乱想着,杨宫弦却仍是如常淡定从容。他很难不把视线集中在徒儿有些凸起的下身上,即便衣袍足够宽大,也难以掩盖那处的雄伟。若是被旁的弟子瞧见了,又该作何想法?
仙君踌躇着,在杨宫弦转身离去的瞬间叫住了他:“为师……帮你。”
杨宫弦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他瞧着满面通红的师尊,却是缓缓摇头:“此等小事,不必劳烦师尊。”
这可谓是欲擒故纵的Jing髓。
果不其然,江秋冥有些不悦:“这样很难受的。”
杨宫弦仍是拒绝:“徒儿已经习惯了,默念清心诀三十次,即可无虞。况且,弟子对师尊做出这等事来是大不敬,该受门规处置。”
他这话倒把江秋冥噎住了,照这样说,他的这几个徒儿通通躺枪,无一幸免。
生怕不够似的,杨宫弦又在江秋冥心头添上一把柴火:“师尊纤尘不染,何苦为徒儿此等世俗之人污了身子去。”
他的嗓音干净而纯粹,江秋冥听在心里,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才是脏的那个人。脑海里隐约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来,想把有些高岭之花意味的太子殿下也拖入深渊,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沉沦。
杨宫弦低垂眼眸,却并不去看他。因为鱼儿已经上钩。
江秋冥内心挣扎片刻,很快便顺从下来:“为师……有些难受,想要……”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带着渴求的目光望着杨宫弦。
杨宫弦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白净的面皮上透出一点薄红。不必说,这些也是在他算计之内。
他走上前去,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仙君:“师尊想要什么?”
江秋冥强忍着羞耻,甬道收缩着紧紧夹住肛塞:“想要吃宫弦的鸡巴。”
他几乎从位置上跌落下来,半跪在徒儿身前,解开了那袍带。
那根鸡巴逐渐现出狰狞面目来,很难想象这玩意长在一个清冷禁欲之人的身上,柱身又粗又长,颜色却是鲜少使用的粉红,其上青筋虬结,铃口处不断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