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江秋冥情不自禁地哆嗦着身子,原本白皙的肌肤渐渐透出情欲的粉。双手无力垂下,失神地靠在原孤白肩膀上,媚人的呻yin不断从口中吐出。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不自觉地磨蹭着萧空绯的rou根,急不可耐地祈求这男人的巨物来贯穿自己。yIn水将那青色衣袍染shi,变成一种晦涩不明的暗青色。
“圣女如此yIn荡,那萧某就不客气了。”萧空绯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故意挤压着仙君早已充血的女蒂。
无论是被秦灯含在口中的nai子,还是口中原孤白搅弄舌尖的手指,都让江秋冥欲仙欲死。同时被多人玩弄的羞耻和刺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脑海,如同洪水猛兽般,将他心中最后一道底线也摧毁。
“唔……师兄……”情不自禁地喊着亲昵的称呼,原孤白眼眸一暗,吻住他柔软的唇瓣。
在被萧空绯指jian到高chao之前,江秋冥已经快要被原孤白吻得喘不过气来。
只见仙君惊喘一声,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花xue口骤然飚射出一股yIn汁,失禁般喷在了棋盘之上。
原孤白缓缓松开他,重新落座后在那最是水光发亮的地方下了一枚黑子。
秦灯似笑非笑,目光在江秋冥裸露的腰tun上流连:“莲华宫圣女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同萧护法一并行事?”
萧空绯将停留在师兄下身的手指抽出来,瞧着那光亮的水渍笑道:“这个么自然是要圣女亲自选择,旁人干涉不得。”
江秋冥喘着粗气软倒在萧空绯怀中,听他直接将这烫手山芋扔给自己,心中接连叫苦不迭。只是现在毕竟仍在地宫中,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神秘莫测之地,他不敢出声,便只好伸出手去轻轻扯了扯萧空绯的衣袍。
“看来圣女还是更喜欢我些。”萧空绯奖励似的亲了亲仙君的嘴角,又笑道:“不过见者有份,萧某自然也不会让诸位失望。”
言罢,他骤然换了个方向,膝盖顶开江秋冥并拢的双腿,使那嫣红的女xue正对着三个徒儿的方向。
秦灯目力极佳,自然是瞧见自家师尊那yInye四溅,粘腻的yIn水被接连的动作带起了一番白沫。
末了,红衣护法却又转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上那些活色生香的棋子陷入长考,浑然将怀中尤物扔在一旁。
江秋冥被他勾起了情欲,腿心处那滚烫的rou根早已将他理智融化,见萧空绯故意置之不理,又羞又急,只得当着徒弟们赤裸的目光轻轻扭着腰身。
萧空绯看似专注,实则恨不得马上将鸡巴插进师兄的xue眼里恨恨Cao干,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还伸手打了几下那牛ru般滑嫩的屁股:“圣女若是忍耐不住,大可自行方便。”
这便是让他坐上去自己动的意思了。
江秋冥下意识地瞧了杨明光一眼,见几个徒儿目光灼灼,不由心神一荡,yIn窍里又涌出两股水ye来。
xue眼里早已空虚难耐,只盼着有物什能插进来止止痒。虽是带着面具,仙君仍是面颊发烫,努力抬起身子来,握住师弟那根巨物对准自己红腻yInxue。
这一幕自然也分毫不差地落入了秦灯等人眼中,那yIn浪的xue眼红肿着,总也合不拢似的,里头的媚rou红得发紫,仿佛一眼便能看穿到底。
他竭力扭着腰肢,好容易将鸡巴吞了大半进去。灼热的触感让仙君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尝试着缓缓沉腰往下坐。
萧空绯偏不让他好受,突地重重抬腰朝上一顶。那娇嫩的xue眼猝不及防,被男人的阳具贯穿到底,几乎撑到变形。
江秋冥忍不住失声呻yin起来,xue眼与阳根卡得严丝合缝,安静的房间内,顿时回荡着水ru交融的yIn声。
“圣女的yInxue真是天下极品,不愧宫主一眼看中。”萧空绯眯着眼睛,又将他转了个身面对着棋盘的方向,“萧某听宫主所言,圣女习得一心二用之法,不知有几成火候,不如现下便让萧某替宫主评鉴一二。”
话音方落,却是将指尖白子放在了江秋冥的手心。
后者努力动作着,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rou晃得原孤白一片失神,见萧空绯故意为难于他,也只是冷笑不语。
江秋冥感受着那gui头刮擦着花心,被刺激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握得住那白子。那白玉所雕的yIn棋便从他指缝间掉下去,清脆地摔在地上。
“看来圣女这功夫还修炼得不到家。”萧空绯笑着捡起那白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之上。
原孤白努力将目光从江秋冥身上移开,将注意力转移到棋盘之上:“萧护法,此局是你输了。”
棋盘之上白子偏安一隅,黑子已呈屠龙之势,胜负手虽还未出,白子却也离败北不远。
“那倒未必。”萧空绯吻着江秋冥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畔低语:“只要有圣女在,萧某就必不可能输。”
地宫空旷,仙君yIn乱的呻yin仿佛已形成道道回音。江秋冥难以置信那竟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但身下yInxue早已绞紧了内里的鸡巴。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