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空绯讥笑一声,大有不屑与他再说话的意思。
晏轻游未再多说什么,只朝着江秋冥道:“今日府内有宴会,师尊特意请了不少高人前来赏宴,不知仙君可有兴致?”
照福王的性子,光听上去便能知晓该是荒诞至极的yIn宴。可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既是特意来请,自然也是推脱不得。
江秋冥蹙眉道:“多谢王爷邀约,在下自然愿意前往。”
晏轻游微微一笑,点头道:“还请二位莫要忘记净身前往。”
瞧着他远去的身影,江秋冥忍不住朝萧空绯望去:“你可听闻过此宴?”
后者点头答道:“自然是有所耳闻,此宴无异与魔门十年一度的盛典。只不过以yIn行做了幌子,私下便是各方势力交换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与情报。不过……与会人士并非只有魔门中人,因着参会者皆以面具示人,所以也有不少退隐多年的高人与正道翘楚。”
“什么?”江秋冥不禁吃了一惊,“正道中人竟也会参与此等yIn宴?”
萧空绯唇角微弯,反问道:“师兄,你开宗立派这许多年,怎的还是如此心思单纯?”
江秋冥一时默然,半晌才叹道:“罢了,今日若是能让我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倒也不枉。”
昨夜虽已见识过这王府华丽景色,今日却仍不免再度感叹一番。因着来者有不少外人,这晚宴设在了王府外园之内,若是客人,便未有那将衣裳除尽的规矩。仆从倒是一如既往,大大方方地裸着身子,任由往来之人亵玩。
便是江秋冥对福王这等yIn乱行径有所不齿,也不得不感慨这外园内布景实在高雅别致。连绵假山中溪流淙淙,微风轻拂,月色迷人,若非身旁时不时走过裸身男女,倒真要以为这是古人曲水流觞的雅谈。
二人跟着晏轻游缓步其中,溪流旁玉案罗列,美酒珍肴应有尽有。瞧见晏轻游进入,内中之人尽是纷纷起身招呼。
这些人各自带着面具,江秋冥并不识得,待得落座之后,忍不住开口相问:“他们莫非都识得你不成?”
晏轻游在次席坐下,微微笑道:“前些年某在这宴会上出了些风头,难免招人非议。”
江秋冥一怔,想来这人定是又不知用了如何残忍手段对待yIn奴,不禁面露愠色。晏轻游挑眉,凑到他耳畔低声道:“不知仙君可否瞧得出来,坐在咱们对面的正是龙台寺的高僧无戒呢。”
他心下大凛,不禁凝神望去,却见那带着恶鬼面具的中年男子修为路数却是出自龙台佛门一脉,不禁信了八成。
晏轻游见他诧异眼神引来了不少注目,当即便将人揽入怀中做调情状,实则低语叮嘱:“仙君可要专心些,你瞧得出他们的身份,他们便瞧不出你么?”
江秋冥收敛心神,但仍是禁不住汇聚念力仔细瞧去,却意识到在场除去他不识得的魔门高手之外,青城山的岳真人,九天阁的天地双使等人竟也赫然在列。
他还来不及将这些势力中盘根错节的关系分清楚,便听见堂下歌舞声起,不远的回廊处无数赤身裸体的美人抬轿拥着福王徐徐走来。
众人纷纷齐声喝彩,像是已然等不及这yIn宴盛会。
福王坐定之后,目光徐徐从众人形式各样的面具上扫过,最后停在了面前溪流的杯盏之上:“今年的宴会取曲水流觞之意,玩法极为简单。这酒杯之中乃是本王特制的欲仙,只需一口,便是贞洁烈女也能化作yIn娃荡妇。这酒杯停在谁人面前,便由那人饮下此酒。同时,还需参与射覆,若是猜准了,本王座下这二十八人便可自由择其一,若是猜错了,便由诸位今日带来的yIn奴领罚。”
众人自是高声叫好,连连催促着他快些开始。
福王先是将杯盏推入水中,月光如水,照耀在那胭脂色的酒ye上更显几分yIn靡。
沿着那溪流缓缓而下,却是停在了一名带着青面獠牙面具之人身前。男子笑着往脚下跪着的yIn奴挥了几鞭,笑道:“王爷赏赐你的好东西,还不快些喝下?”
那yIn奴吃疼,如同母狗一般爬到水边捧起杯盏,这短短几步里,地上铺着的红毯已然被他下身的yInye染得shi透。腿间的阳根被闪着银光的锁链缚住无法发泄,Yin唇已是被鞭子抽得肿了,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下人早已将那射覆所用的器物准备妥当,隔着溪流同yIn奴遥遥相望。福王躺在塌间,挥手道:“请猜罢。”
那yIn奴才喝下半杯欲仙,面色酡红,怔怔地盯了那被黑布遮掩的盒子片刻,又讨好似地往身后男子怀里钻。他模样生得Jing致,看身形不过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
“怎么?猜不出来?”男子捏着他小巧的下巴,手指却是毫不留情地挤入少年被打肿的Yin唇中,“想要主人帮你?”
“是……求……求主人……啊……帮帮奴儿……”他双腿紧紧闭合,全身剧烈地颤抖着,yIn水汩汩,不断从白嫩的腿心处流出。
江秋冥看得心惊胆战,知晓该是那欲仙发作了。
天下yIn毒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