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车来啦! 甜过之后就要……咯 ̄ω ̄=
“想要我吸?”
闭眼点头。
“左边还是右边?说出来告诉我。”
“……两边都要。”
金主在他腰上掐一把,“真贪心。”
ru头陷在chao暖口腔里被吮嘬,快慰催得无人抚慰的Yinjing跳挺吐唾,郑棋元环在腰上的手把他捞近些,两根东西贴到一起,刘岩会意,摆起腰顶磨,双手也终于解放,环住jing身撸动。一时间快感上下夹击,人竟不自禁地呻yin出声,沉促中酿出媚意。
xue眼自然先前做好了扩张,刘岩跪趴着被进入,脸埋在枕头里,满足的喟叹被缓慢锲入的Yinjing一点点挤出来。郑棋元俯身贴紧他的背,手掌和应抽插的节奏按压小腹,便能感觉到皮肤下肌rou一阵阵收放吸凹。这副身躯早已熟稔于性爱,敏感又耐cao,毫无保留地交付自身以换取多巴胺创造的快乐。Cao开了的内里又软又shi,缠着人不放;筋骨柔韧,换个姿势正面插进去,腿打得极开,向前推能一直压到肩膀,果真是天生尤物。
清晨的性事向来是从容且值得享受的。郑棋元Jing准把控节奏和力度,留有余地去欣赏每次碾过腺体时身下人被情chao冲刷的艳景,并慷慨地满足刘岩的索吻。只要对方听话,他甚至可以温柔得真如一个情人,让人感到此刻正被无孔不入的爱意侵占熨帖。他从脸颊开始吻起,顺着颚线一路下行至肚脐,末了牵起刘岩左手,含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舌尖舐过生在那儿的痣——因为位置生得特殊,它容易被人看成瘀血的伤口。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来这里?这座城市。 ”他含着刘岩右耳的银色素环问。
“没什么……跟团演出来过这儿,觉得挺喜欢的……而且也、也远,不容易被人嗯…找到吧……”从欲浪中艰难抽出思绪,刘岩的声音染上一丝蜜似的喑哑,这个问题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恍惚间脑海里闪回记忆的片段。
“其实去哪儿都一样……”两腿勾住郑棋元的腰借力,刘岩托着腰tun迎合顶撞,让xue把rou棒吞得更深。像台桌上的球,他想,无论怎么滚动,终究要落入网洞里,只不过是看那根击打他的球杆力道如何。
“都一样吗?”郑棋元忽然停下来直视他的眼睛,插着他的那根东西随身体前倾缓慢碾过敏感点,逼得身下人眼底漫了水雾,攀在郑棋元颈上的手颤得厉害。“你确定?”
“啊…是,在…遇到你之前……”刘岩在心里痛骂这个处女座的计较来得太不是时候,面上却只能伏低了顺着他。“这样难受……棋元,你动一动……”说罢舌尖舐过上位者手腕内侧倒三角纹身的尖端。
Yinjing整根抽出,和xue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以后在床上可以多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话音刚落便又猛地捣入,全力抽送摩擦内里三寸yIn处,爱ye滋沛,媚rou缩绞不留一丝缝隙地向rou棒讨要Jing水。刘岩识趣套他的手撸动自己物件,上面的嘴喊着他名字,下边的嘴恨不得连睾囊也含了吞下,肠壁也被一次次填充成他的形状,好似离了身上人的占有就不能活。郑棋元舍不得他在自己之前射Jing,扼压双囊让人先受了次干性高chao,松手时抱着他往前扎,Cao得Jingye连着一股清ye嘘落,那双好看的鹿眼翕翕然涣了神,靠绵长的亲吻和抚爱才堪堪回魂。
飨餍既足,刘岩匀够了气儿撑身问小郑总可还满意,“怎么,要讨嫖资了?”郑棋元啄他眼尾。
“二楼的健身器材我还能继续用吗?”
“可以。”
“那……练完早功我能去晨跑吗?就在小区里。”
得寸进尺。
“…记得要戴上手环。”
“好~”刘岩抬腿蹭蹭郑棋元,“老板难得放假,要不今天晚点起?”
“不行!”
要是由着他来,上午估计就要在床上度过了。作为新时代自律型青年Jing英的代表,郑棋元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虽然看到刘岩起身时胸颈间的斑驳吻痕,动摇了一小会,但小郑总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
目光放长远,不可逞一时之快——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
“快去洗澡,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昨晚的临时顶班司机今天受宠若惊地坐上了跑车副驾驶。刘岩无处安放的视线瞟了一圈,最终回到驾驶座的郑棋元身上。“咱们这是去哪啊?”
小总裁把车钥匙往槽里一丢。“你想去哪?东南西北随便说。”
“啊?”看郑棋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只好随口报了一个,“那城西吧。”
刘岩说完方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真的很久没去过城西了。即使在找到酒吧招侍的工作前居无定所的那段时间他也有意无意避过那边,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缘由却已模糊。
随着窗外建筑不断变换他才渐渐回想起:自己巡演时曾去过的那个剧院,就在城西。
郑棋元好像料到了他会说出那里,又或者不论刘岩报出哪个方向他都能绕去同一个地方。最终出现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