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又开始痛哭。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她不说话。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他低低笑了两声。不用担心我。
她开始羞耻地动腰，他双腿大张。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她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时，荒诞的少年却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双耳发红，眼神慵散，像被折磨的阶下囚。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盛开再凋亡。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他说：这点算什么。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总轻易地放弃我。
你还记得上个月新闻里打捞上岸的死尸五年前就报警失踪了吗？
她低眸。喜欢。
她看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可亲。
他慢慢把刀柄放在她手里，刀尖戳在他光滑的胸部中部偏左。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至少现在不想。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我任你玩弄。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等上了北一，我会把你囚在出租屋里。他把玩着刀，语气平淡。我会养得你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以后就只能靠我了。
什么？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怎么样？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我？
又开始高潮。
你不行啊，姐姐。
可当不愿里却掺了喜欢。这碗硬邦邦的干饭会变软，若是喜欢多了，就成了柔软的稀粥。
姐姐，要不要操哭我？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被他囚禁、每天被禁锢自由地亵玩。她早就和他拼得你死我活。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精液流逝中。他的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往上顶了一下。诱人。嗯？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巧言令色。欲生欲涨，被他顶撞后空虚感逼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却不寒而栗。
她心颤一声，慌张地赶紧扔了刀。你有病吗？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蹲监狱。
他说：如果你想让我痛不欲生，就从这捅进去，再利落地抽出来，我也会放你离开。
他削的果皮完整地放进垃圾桶。你的喜欢太少了。还是锁着你我才安心。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失心疯。
她用脚狠狠地踢他肩，用了很大劲。
春城就算立案了失踪人口也很难找回。请假那几天我编人口失踪的借口去报案，顺便查看了城市监控，我们相遇的那条街监控坏了。你昏迷后我背你走的小路，卡它的死角，没有机器能拍到。而且春城这小地方就一个派出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我观察过了，他们总是用快下班的理由推脱，不是说看监控的工作人员不在，就说是系统维护。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可她的喜欢只能这么多。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你不让我上大学？
死了都要爱。
她没有撒谎。真的。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对了。你妈昨天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他洗完刀将苹果分为均等的八瓣，喂她其中一瓣。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扰她的软肉。
快你妹。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真的？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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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再花精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虚哀求实命令。姐姐。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