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脚全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因为太难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脸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
晏子楚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放得轻柔,在她耳侧:“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呀。”
男人的声音鬼魅而妖异,带着通往地狱深处的诱惑。
安秀华觉得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一分,掉进了男人用声音编织成的陷阱,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晕红:”昨天..昨天...我们做了..那件事.."
晏子楚如绿晶石一般的眸子,满是嘲弄和看好戏的样子。
“哦?那件事?是这样吗..!"
他带着笑意,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紧接着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双目猩红,手上的青筋爆起。
抓着安秀华的长发,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来,又往地上摔...
反复不止。
直到安秀华鼻子两道殷红流出。
晏子楚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上拿着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线,像拖一个尸体一样,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挂在房梁上。
燕国一直有一个规矩。
试器的人是不允许晕的。
燕国有着强烈的“环保”意识,和对结果的求真精神。
所以,他们根据燕国皇室世代相传的一本古籍,研究出了一种药。
那种药,非常不可思议。
可以让人的表皮伤势迅速恢复,对暂时的休克也有奇效。
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此药的副作用极大,一旦入体,就会不断侵损五脏六腑,大大减缓人的寿命。
因此,燕国权贵总会在这些”试器人”短暂的寿命里,充分地利用,不浪费他们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晏子楚现在并不想用这种方法让面前的人苏醒。
他曾听闻,北国有一种刑法。
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受刑的人会被痛晕过去,又再次被痛醒。
他对此十分感兴趣。
无奈此刑法在燕国是被禁了的。
因为这种刑法仅仅用来试刀功,除此之外,毫无用处,还消磨时间。
工具的地位,在燕国是至高无上的。
北国这种刑法,在燕国人眼里,不亚于是对刑具的羞辱。
如今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试了!
晏子楚从袖口抽出那把刻着“楚”的小刀。
刀鞘没有一丝灰尘,像是崭新的一样。
上面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散发着冷光。
男人慢慢抽出里面的刀,狭窄而锋利的刀面清晰地映出他精美的面容。
他的动作极慢,每一帧都像是电影般那样无可挑剔。
晏子楚慢慢走向瘫软在地上的人。
先是调整了她脖子上的线的长度,让她双脚正好直里贴地。
她身上的绳子早已把她的肌肤划分成各个部分。
像是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等着人按着上面勾出的痕迹进行拆解。
红的红,白的白。
晏子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动着一种“小孩子面对糖”的兴奋。
他把手中的刀,轻贴在少女的肩膀处。
顺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下面隐约透着细细血管。
他看起来根本没有用力,一丝殷红瞬间就从刀和皮肤的相接处冒了出来。
然后他慢慢的用刀片往下滑,一片面积大概有手掌般大的,手臂处的肉,就这么被完全地削了下来。
整片肉的十分薄,上面附着着一层浅黄色的皮下脂肪。
切口处大量地涌着鲜血。
晏子楚眼里有些呆滞,他看着手中的杰作,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被削下来的肉,浓重的腥味一时间充斥他整个口腔和鼻腔。
眼前的人还没有醒。
尝到血的味道,晏子楚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把手中的肉往地毯上一扔!
紧接着又在原来的切口处继续往下蔓延...
女人还没有醒。
他一片又一片地割着..
但独留了她的脸,乳房和生殖器..
没过多久,被悬挂着的人全身都被剥了一层,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铁锈味..
安秀华被巨大的疼痛给弄醒了..
她痛得想要挣扎,可是却没任何办法..
眼前的男人看到她醒了,眼里竟全是一种“胜利”的情绪!
好像在说,啊,果真能把人痛醒!
他继续进行着他手下的艺术品..
丝毫不在意眼前的人被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直流,无力地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