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在蘇銘瀾不留情面的兇狠攻勢下生生被Cao醒,她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跪著,嫩逼裏裝著沒半點軟下去的大rou棒,且還在不斷侵犯她。
兩只玉兔被他緊緊握在手裏,他力氣太大,捏得生疼。而他的另一只手把兩個人的身體撐起來,讓她不至於整個人趴在床上。
她一低頭,就能看見他們的交合處,看見自己是如何被姦yIn著,還沒有任何脫身的力氣。巨大的雞巴在她的小肚子上撐出棍子樣的形狀,每次整根沒入時壓迫尿道,都會讓她產生一種憋尿的錯覺。
這yIn靡的一幕使可憐的少女哭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插壞了。想尖叫掙扎,但她根本動不了,從來沒有過的全新感受嚴重擾亂了她的思維,一滴眼淚欲滴未滴,垂在睫毛上。
但是夜還長著。
停......停下來......我不行了......
就在大雞巴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不斷衝擊著花芯,稚嫩的宮口即將破開徹底失守之時,蘇銘瀾終於勉強恢復了一絲神智,他看著身下快要再次暈過去的女孩,暗罵一聲,放慢了勁腰衝擊的速度,險險保住幼小的胞宮不受傷害。
蘇銘瀾悲哀地想,他真不是個東西。這時候他竟然覺得慶倖,慶倖蘇銘航給牧天音喂了足量的媚藥,使她的身體可以完美地接納他。不然以他的猛cao狠幹,別說受傷了,嬌軟的少女第二天恐怕沒法活著下床。
他的手指插在天音嘴裏,撫摸她整齊的牙齒,但她嘴裏很幹,幾乎沒有半點唾ye接連不斷的chao吹,他Cao幹了她。蘇銘瀾無措地張望著,看見床頭正好有一杯水,趕緊把天音翻過來,扶著她把一整杯水都喝下去。
天音貪婪地大口大口灌下,緩解了一部分身體上的饑渴,可騷癢卻是漸漸又起了頭,她睜大眼睛,難以相信自己在藥物作用下會變得如此yIn蕩,要了這麼久還不夠。
蘇銘瀾不知道她心裏是怎樣的天崩地裂,他只知道自己還是憋得難受,可能下一秒就要再次掀翻沒有反抗能力的天音,壓上去翻雲覆雨。
他難耐地咬住她的耳垂,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天音已經高chao過很多次,但他一次都沒有滿足。平時不會做這麼久的,可和他共赴雲雨的人是天音,他沒半點自製力。
只想一直在溫柔鄉里沉淪,直到生命盡頭
大雞巴猝不及防地跳了跳,像示威一樣,憤怒兩人忽視了它的存在。天音坐在蘇銘瀾腹肌上,雞巴正好在腿間露出,對著天音的臉挺著,猙獰而放肆。
她看了一眼,臉就抑制不住地燒起來,趕緊閉上眼睛,但這一幕深深留在了腦海中,就算閉著眼睛,也不斷回想起龜頭上暴脹的青筋和翕合的馬眼。
就是這根東西嗎,給她難堪,也使她......癲狂。
它這麼粗,而那裏這麼小,怎麼進得去呢?
她抖起來,蘇銘瀾擔心她冷,迅速把她整個人緊緊摟進懷裏,小心翼翼地問:......繼續嗎?
......
她好恨,她想很乾脆地拒絕,就算明知對方不會理會她的拒絕,至少她自己會知道,只是身體受了玷污,心靈並沒有墮落。
但她根本沒法拒絕,甚至是渴望的,渴望被佔有、被填滿。
只能保持沉默。
蘇銘瀾不會傻到覺得這是她的默認。他低落地抱住少女,悲哀地想,即使她並不是真心願意,可她就這樣溫順地躺在懷裏,自己就滿足得不得了。
rou棒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把天音的腰往上抬了抬,rou棒順勢進入洞口。
天音悶哼一聲,感覺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
她思維混亂,僅僅是被填滿而已,就覺得自己又快到高chao了。他太大了,就算只是插著不動,也能讓她舒服到靈魂出竅。
腰被男人緊緊箍住,抬起又狠狠砸下。女上位非常考驗體力,而在女方軟綿綿的狀態下他依舊不知疲倦,頂弄每一處嫩rou,把她的呻yin聲撞的支離破碎,哭泣都含在嘴裏出不來。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索取更多,他漸漸被欲望控制,忘記了身上的女孩是誰,只還殘留著一絲理智,不能用全力去衝擊,初次就破宮會要了她的命。
溫暖的甬道吸住大龜頭,並非主人本意,愉悅地哆嗦著,盡情享受滅頂的快感,傳至身體最深處。xuerou一縮一進,勾引rou棒永遠不要離開。她的叫聲又軟又媚,浪得蘇銘瀾頭皮發麻,恨不能把兩顆碩大的囊袋也塞進去,一同感受那令人瘋狂的緊致和濕潤。
慢......慢點......太......快了......天音斷斷續續喊,低頭看胸前雀躍波動的大白兔,頭暈目眩,渾身戰慄不止,不由自主更加絞盡下體。
蘇銘瀾肌rou緊繃,全神貫注聳動勁腰,頂弄胯上的少女,沒有理會她的哀求,沉浸在爆炸的快感裏。雞巴Jing神抖擻,激烈地擠壓出一片片的水花,落在交疊處。
嬌小的花瓣早就已經濕得滴水,被撐得近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