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瀾討厭光,但他現在不得不逼迫自己站在光影中。
他背對著牧天音,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後,緩緩轉身。
天音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緊了緊,她下意識想逃,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這整一層都封閉了,難道她要從窗戶裏跳下去嗎。
蘇銘瀾靠近了她,冰冷的手指摸上了她的頭髮。
天音閉了閉眼,關上了門。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她心裏最後的羞恥感讓她無法接受敞開著門被jian。
監控,關了嗎?
蘇銘瀾睜大了眼,天音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以為,她就算不尖叫著逃跑,也會辱罵,他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才敢來找她的,可她看起來太平靜了。
關了。
那就好。
天音再說不出別的話,她睫毛微顫,只覺得腰一陣酸痛,上次那場猛烈的性愛後遺症太嚴重,過了這麼久她也沒能完全緩過來。強力的媚藥提供的效果只是暫時的,褪去之後那種強烈的疲倦和疼痛席捲而來,她幾乎起不了床。
她勉強開口,聲音幹澀:我明天下午有演出,輕一點可以嗎?
蘇銘瀾不懂她的言下之意,只當她是許可了他接下來的動作:幫你請假?
天音的手無力地垂下。
蘇銘瀾想她想得快瘋了,每天只能對著她的照片和視頻自慰,現在僅僅是觸到她柔嫩的皮膚就幾乎要到達顱內高chao。他以為她無聲的掙扎便是默認,立刻攬住天音盈盈一握的細腰,將她放置在會議桌上,微微皺眉:瘦了。
比上一次,還要瘦一些。
天音嘴唇微顫,還是什麼都沒說。
會議室的桌子很高,但天音坐在桌子上仍比蘇銘瀾要矮上一些。他低頭親吻她,生澀得像一個第一次戀愛的少年,天音木然地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但也不抗拒。
蘇銘瀾毫不留情地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汁,摁著天音的腦袋將她靠向自己。一對嫩ru緊靠他的胸口,很快將他擦出了反應。
其實不是,早在看到天音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勃起了,但現在蘇銘瀾覺得那處快要爆炸。他性感的粗喘聲擦過天音的耳邊,讓她心跳慢了一拍。
他一手摟住天音,一手解開了皮帶,深色的內褲包裹著他碩大的男根跳出來。天音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開視線,不敢去想像。
天音來時穿著長襪與短裙,長襪被他握住腳踝,很輕鬆地脫去,只有裙子還箍在腰間,單薄可憐,底下是一條印著可愛動物圖案的棉質內褲。
而她的上半身,根本就沒穿內衣!蘇銘瀾脫到最後一件的時候一愣,看向牧天音。天音羞憤難當,這段時間她的ru頭一直隱隱作痛,再加上冬天穿得厚,今天也沒通告,所以她沒穿內衣就出來了,哪里知道
蘇銘瀾沒想太多,直接一口含住了其上嫣紅的豆子,天音不出所料地顫抖,面上漸漸染上情欲的媚色。
她咬著唇忍耐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不能接受自己會被一個強姦犯輕易撩撥。她小口小口喘著氣,眼裏蓄起霧濛濛的淚,看起來楚楚可憐,猶如一朵正在被風雨摧殘的小白花。
瑩白的皮膚柔嫩異常,只是幾下揉弄便起了印子。他的舌頭劃過ru尖,牙齒叼住了一側軟rou開始廝磨,一陣過電,天音忍不住抬腿輕輕地踢了他一下,但沉浸在自我中的男人根本就沒注意到她小小的反抗。
已經失去貞潔的她根本就沒法控制住身體的反應,腳趾緊緊地蜷縮起來,才不至於讓雙腿抖得太厲害。蘇銘瀾吃了一會兒她的rurou,沒法紓解身體的燥熱,吻上了她修長的脖頸。
他一手摸上她腿間的軟蒂,意料之外地摸到了一片濡濕,他順勢一摁,天音的腰馬上軟了下去,幾乎無法坐穩。
唔
天音終於還是沒忍住喉間的尖叫聲,細微地漏出些許,瞬間紅了臉,面上滿是脆弱與絕望,眼睛晶瑩閃爍,需要拼命忍著才不會哭出來。
蘇銘瀾不知道她此刻內心的痛苦,他的手指不甚熟練地在她的軟蒂上畫著圈,越來越多的蜜汁滲出,內褲幾乎濕的能擰出水來。他將內褲撥到一邊,露出完整的、粉嫩的xue口。上一次的狂插猛幹似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花徑收得很緊,完好如初,除了裏面再沒那層薄薄的軟膜之外。
天音不安地試圖夾住腿將私處藏起來,正好與他對上了目光。蘇銘瀾眼裏滿是洶湧的情欲,隨時準備將她拆吃入腹。天音慌忙低頭移開視線,一入眼就是他那蓄勢待發的巨獸。
那日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天音每個晚上都會做噩夢回到那一天,根本就忘不掉那種身體被劈開的疼痛。而這還是她吃了藥的結果!天音沒有過別的男人,不清楚其他人那處是什麼樣的,但也隱隱地清楚蘇銘瀾的大小異於常人,她害怕起來,原本想著逆來順受能少受點苦,可現在她擔心自己沒法在他身下撐過去。
可怕的回憶湧上心頭,天音瑟縮了一下。
蘇銘瀾見她身下已濕成一片,就以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