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不想就此射出,这小人儿在她师兄面前胆大妄为,在他面前就胆怯生疏。
叶云詹缓身,抱着她朝花树下行去,边走边上下颠弄:可是舒服?
景昔颤了一颤,低yin着微微喘息,行事时她甚少发yin,但师父今天异常凶猛,入得她身子疲惫,且这般姿势似骑着他的欲根驰骋。
不舒服她缓了口气,虚弱摇头,酸,师父
她还要不知死活再解释一下。
哪里?叶云詹又往深处顶了顶,整个jing头都杵进宫口。
景昔一声惊叫,攥着他的手臂,颤颤巍巍抖着屁股缩着xue儿往上纵:胀,师父好胀
她想摆脱xue中巨物,身后男人却不给她机会,裹着她的大手一松,身子便又往下沉去,狠狠坐在阳物上。
这一下,两人皆闷哼出声,叶云詹只觉两团玉囊都入了进去,垂首埋在她颈间缓了几息,抱着她又往石桌旁行去,而后将她放在石桌上,扶着欲根重又顶入。
他已快到巅峰,大手握着纤腿分开,低头望向两人交合之地,翻江倒海猛入了上百回合,方才喘息着泄了身。
阳物一抽出,Yin水合着阳Jing瞬间倾泄而出,shi了石桌,又落入尘土。
叶云詹摸出怀中帕子,仔细为她拭去腿间污物,又收拾妥自己,抱过她往桃林深处行去。
景昔神色疲惫微微抬眸:师父,你不累?
为师有老到行番云雨都要休息地步?
可是你的毒
师父明明每次毒发行事之后,都聚不得气。
现在没毒发。
没毒发怎么话至一半,景昔忙又闭了口,蕴红了脸儿匆匆撇了眼身前男人,将头垂得更低。
绕过桃林,行至温泉池边,将她放下后,叶云詹转身去解衣袍:脱了吧。
景昔望向四周,她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来了这温池边,且她从未来过此处,但看那池边杆架上洁巾,应是师父常来之地。
没人,脱了下去吧。叶云詹俯身,褪了里衣,将外袍搭在木架上,回头见她神色呆愣一动不动,终又无奈轻叹一声,伸了手去解她身上衣衫。
景昔立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喘,她还从未与他这般赤裸相对过。
他很快便褪了外衫,却在解束胸时绊了手。
这是何物?叶云詹捏着手中细小颈带皱眉。
这比他解天寅奇算还要困难,他得好生研究一番。
师父,我自己来。景昔抱着臂膀低声。
师父额前的几缕垂发恰巧落在颈窝里,酥酥麻麻,痒得她微微侧身。
转过去。
师父
转过去,快些。叶云詹又说了一遍。
他得下番功夫去解那被他扯成死扣的颈带。
景昔缓缓转过身去,感觉那双大手在她颈后打架般作弄,唇角轻扬间伸了手,绕到颈后:师父,这样。
指尖缠上那条细带,几个勾手便轻易将其解开。
叶云詹眉宇一皱,心下生窘:多大了还要人伺候。
景昔愕然,她好像被师父倒打了一耙,心绪正犹豫着该如何去褪身下褻裤,便听落水之声传来。
池边凉,快些下来。叶云詹坐进水中,看她立在池边捂着胸口,不由微微皱眉,起了心的想看她能这般羞到何时。
景昔抱着臂膀看了看他,低头怔了片刻,终是松了怀,将手中束胸搭在木架上,又弯腰褪了褻裤,神色拘谨得入了池中。
自坐进水中,叶云詹便一直眯眸看那小人儿,见她脱了Jing光立在池边,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神情,突然就想发笑,暗叹他到底是收了个怎样憨徒,竟这般让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