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淹死自己?叶云詹栖身过来,一把拎出沉在水中小人儿,将她擒在怀中。
突然被揪出池水,景昔呼吸一滞,坐在师父腿上,才发现他身下围了浴裹的,只有她,光溜溜的被人抓了个现形。
师父景扭着身子,还想往水里沉,最好是连脑袋都沉进去。
松手,让我瞧瞧你怀里可是揣了个宝贝。叶云詹皱眉,扯开她紧抱臂膀,心下微怒。
都沉水里了还不忘捂着胸口,跟宝贝似的护着那两团玉兔,生怕被他捉了去。
景昔慌乱侧了侧身子,她胸前近日着实胀痛的很,入了这温水,便更痛了,还夹杂着难以启齿酥痒,她说不出,只觉难受的紧。
捉了她手臂叶云詹便搓洗起来,揉了半刻都未见有泥污,又将她转过去,搓起后背来。
她身子白皙如脂,肩骨分明,这般搓了半刻,只听得手指摩擦皮肤咕咕声,肩膀都搓红了,也没见半点泥污。
他也不是成心作弄这小人儿,他常年执剑,指尖有力,加之她皮肤莹润白皙,轻轻捏一下,都要烙上个红印子。
且他也未曾做过这般事,只见子沐为她洗过,便也心血来chao事后想让她净沐一番。
子沐给你洗的还挺干净。叶云詹叹声,说完,握着肩膀的手紧了紧,昔儿可是喜欢师兄?
景昔被搓得后背一阵火辣,只道这哪是涣澡,分明是师父在给她舒筋通骨,听闻他问声,脑袋沉的快要不省人事,张口便是反问:那师父可是喜欢师姑?
一日之内,问了两遍此话,叶云詹眉心一凝,不知她为何执着于此,只道是她又犯了顶嘴毛病,遂又将她转过身来,看她小脸憋得通红,不由嗔声:都不知道喘气吗?长这小嘴就只会噎人。
说罢将她抱起放在池边青石上,待她稍是缓了气,又拿巾帕浸了水去洗她长发。
shi淋淋帕子从头顶淋下,水滴顷时落了一脸,又滴在挺翘ru尖上。
看她身子抖了抖,叶云詹忙又拧干帕子去擦她脸上水珠。
景昔握住脸上乱抹大手,两只黑洞洞大眼自他掌中探出,看那嫡仙一样师父鲜有的手忙脚乱,微微皱眉:师父,你也就钻研门道时候脑袋受用些。
话一出口,景昔愣住,她见师父清容微怔,心下慌乱的紧,暗恼自己脑袋进了水,发了糊涂,欲想说些话语补救,却为时已晚。
胸前ru峰被大手握住,且还用力捏了几捏。
怎么不一样?叶云詹凝了双眉,盯着眼前粉嫩ru尖拔弄。
春宵图他这几日暗自研究过,女子身体也略通一些,那些图中所画的女子ru房之上,皆有孔头,但现在再看她的,只有一抹粉嫩,却瞧不出那ru头在何处。
景昔皱着眉头想要躲闪,奈何身子又被他裹住,感觉长指仍是在那处揉捏,终是低呼出声:师父疼
疼?叶云詹歇了指尖,大掌却是又揉了揉绵软ru房,身子长的晚了些。
不知是不是因这脑袋受了伤,遂才发育迟缓,连着下体都白嫩的犹如婴儿。
叶云詹喉结一颤,手指来到花xue之地,指尖轻探,揉上rou珠。
现下离入夜还早,适才他只撷了一次,显然是扛不过这漫漫长夜桑毒折磨。
刚刚,你说我这脑袋怎么了?叶云詹倾身,将她压下,伸了手去揉搓那渐渐挺立的小Yin珠。
景昔怔然,未有料道师父还有秋后算账这一招。此时上面被他那双星目死死盯着,下面又被他大手欺负着xue儿。
双管齐下,她已是支撑不住,那块软rou平时她自己都未曾碰过,现下被人揉着,异样之感袭遍全身,让她身子不由一阵抖擞,低泣出声:师父,我错了
晚了!叶云詹冷声,俯身分开白嫩花户,迎着xue口含住粉嫩挺立rou珠,便是一通狂风暴雨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