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师兄景昔低喘一声,靠进他怀里,再揉下去,她都要蹬腿儿归西了。
换我来?
你来吧。
沐彦一笑,松了手扶住她水软腰枝,而后解了外袍铺在花丛上,便从背后长驱直入抽动起来。
景昔不敢趴得太低,担心压坏身下花团,但翘着屁股被入,长根次次顶到花心深处,将她小腹顶得峰峦叠起,险些承受不住。
更羞耻是身下高亢交合声,玉jing入进满是Yin水花道中,发出一阵臊人的咕叽yIn曲,犹如惊涛拍岸,震人耳蜗,但她越缩紧身子,便使得身后男人越发用力撞击,声音便也越大了起来。
沐彦掰开白嫩双tun,看红艳艳花口被他撑得浑圆,抽出间chao水夹杂着爱ye滴落一片,不由更用力挺进深处快慰她。
这身子,每一次进入,都有不同乐趣,即便是入了上百次,也能让他如初夜般汹涌澎湃。
昔儿还会yin歌。将她拦进怀里,沐彦坐直了身子,用力入了进去,你听,唱的比黄鹂还好。
若没夫君,它怎能唱得出来。景昔朝身后顶了顶他。
他想说,她便陪他说,且她正是快到巅峰,身子酥得厉害,已是快要泄出chao水来。
沐彦也感受到花口处阵阵痉挛,勾了俊唇道:那不唱了可好?夫君让它歇一歇。
说着,作势提腰微微退出些许。
不要。景昔朝后扭了扭娇tun,坐在他胯上牢牢裹住玉杵哼声:师兄
夫人到底要还是不要?
知道他又在作弄,景昔不悦,却又诚实到没出息:要,要夫君的嗯进来,昔儿很想,快些嘛夫君。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浪语,景昔脸红耳赤到气喘吁吁,她专捡了他想听的说,只因体内的玉jing顶着她浪chao边缘,却又不送她上顶峰,那般感觉,让她好生气喘。
嗯是何意?沐彦不疾不徐抽送,调戏怀中小人儿已然成了他最大乐趣。
是这个。景昔指了指交合处裸露出来玉jing。
沐彦忍下笑意,声色平静道:这又是什么?为夫不懂,还请夫人道明。
他这般不温不火顶弄,让她身下越发难耐,景昔微微低yin了一声,终是忍不住仰头大声:是大棍子,昔儿想要沐哥哥入,让师兄入,让夫君入,只让你啊
话未说完,身后男人便用力抽动起来,这番Cao弄用了几多力度,jing身入得又深又稳,直将她身子撞得啪啪作响,连着耻毛都入进些许。
沐彦刻意忍耐着射身冲动,感觉她已到了巅峰,翻腾chao水滚滚涌出时方才一阵急促顶弄。
为夫想射了。
射射进来吧。
夫人可要接住了!
沐彦射身时喜欢与她孟浪一番,景昔也已然知晓该如何配合他,攥住他手臂,缩紧xue儿,承受他一浪又一浪抖动。
良久,沐彦退出身来,拿帕子拭去她腿间白浊:无论何时,昔儿都要记得彦是你的夫君。
说完,迅速为她拢妥衣衫,护进怀里。
景昔神色疑惑,不知他为何说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来,还未细细琢磨,便见远处灌木丛中跃出几人,皆是一袭劲衣装扮。
见他们团团围来,景昔一阵恶寒,如此来看,这些人是一直都在此埋伏了,这般来说,适才那活春宫定也是被瞧了个全部。
沐彦双手拢进袖中,暗恼自己大了意,直到射了身时才听到身后气息。
完事儿了?男人抽出腰间佩剑,剑心直指,孙鲁给了你什么?交出来,可饶你一命!
沐彦眯眸,冷笑一声启口:交给你这承温的走狗?
放肆!男人反手侧了一记寒刃,尔等贱民也敢直呼陛下圣名,我看你是找死!
说着,几人同时舞剑朝两人刺了过去。
景昔心腔一滞,刚开口唤了声师兄便被他扯向身后。
沐彦反手射出几枚银针,这几针,用了六成内力,便是玄铁,也能刺出个豁口。
几人未曾料到这清秀少年会有这般功力,一人躲避不及,被射中脖颈,鲜血都未曾流出,便直直倒在地上。
杨奎与萧川虽以长剑挡过飞针,却皆被锋芒刺出了伤口。
华阳针法?!萧川握紧手中长剑,瞪向面前少年。
适才倒是他大意了,怎得忘了这两人是青云山弟子。
杨奎抬手摸了摸刺痛脸颊,见指尖上血迹,登时气血翻涌而来,长剑一翻便飞身刺去。
这一剑,是朝着景昔去的。
杨奎名字粗武,却是生的几分俊朗,如今被人伤了引以为傲面容,只道也要毁了这小子他婆娘的脸,让他知道,何为打人不打脸!
景昔后退间,沐彦已挡在身前,抬脚踢上来人手腕,与两人厮打在一起。
景昔担忧的要命,那两个男人皆有兵器在手,师兄手无寸铁,虽拳脚功夫尚佳,但那两个男人一看便知不是个吃素的主,长此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