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见他一直看她,未有动作,景昔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我肚子疼,师父。
肚子疼?叶云詹皱眉,伸了手欲要去揉,却见她往榻里挪了挪,睁着圆溜溜眼睛望着他。
叶云詹闭眸,脱了靴缓缓躺下,伸手揉上她小腹:好些了我们便快些收拾离开此处。
师父的伤,好些了吗?景昔手,钻进他衣袍里抚上温热胸膛。
已无大碍。叶云詹皱眉,隔着衣衫攥住胸前不安分小手,却又被她挣脱钳制,小手蜿蜒着一路向下,将将抚上小腹,便又被他攥住,不疼了就起身吧,我们不能久留于此。
师父呢?会去何处?
叶云詹沉叹一息,将她小手扯出:你与子沐先走,随后我便去寻你们。
景昔抬头,对上他望来双眸,缓缓启口:师父可有喜欢过昔儿?
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这份感情压在心里,沉在肺腑,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只想得他一个肯定,哪怕是句谎话都好。
她还在望着他,喉间翻涌血水让她皱了眉,她知道,她没多少时间了,却仍是执着盯着他。
她在等他,等一个答案,却只换来他一个闭眸,让她万念俱灰,又让她心如磐石。
景昔笑了,小手探进长裤里,握住温软欲根。
景昔!叶云詹怔容,将她微微推离,他觉得今夜的她很是不同,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子沐来!
师父!景昔抬眸,抱住他,将脸埋进黑暗里,泪水滑落,昔儿想要你。
景昔
一次就好,只要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叶云詹捧过满是泪水小脸,盯着她,眉宇深凝。
景昔垂眸,握住他,哽咽出声:昔儿喜欢的一直都是师父你,可师父不喜欢昔儿,还要将我扔给别人,昔儿难受
为了安心也好,为了骗他解毒也罢,有些话,她若不说,只怕此生都再无机会诉说。
师父
别说了叶云詹凝了长眉,将脸埋进她发间。
景昔低头,小手摸索着去解他衣袍:昔儿想要师父,只想要师父。
我不走,与你在一起。叶云詹低喘出声,握住胸前手指,我去叫子沐来,我们一起离开。
师父一次都不给昔儿吗?景昔仰头,望着他,双眸通红,师父就这么喜欢师姑,这么讨厌昔儿?
又胡说!叶云詹生了怒,翻身将她压下,大手撩开身下衣裙,给你!现在就给你!
他有些气海上涌,前戏都未曾做,褪下长裤握住欲根撸动了几下,便抵上花口入了进去。
刚一顶进花道,欲根便完全勃起,可他才刚刚吃过沐彦给的解药,是情欲吗?不可能。
他喘了一息,沉腰顶进深处,见她皱眉闷哼出声,又歇了动作,将她双腿分开拦在腰侧,伸手抚上温热花核,边抚摸边轻轻抽送。
觉察她已shi润,叶云詹垂眸,抚上两人交合之处,将淌出的蜜水抹至花口外jing身上,而后劲腰用力,一寸寸挤进腔底。
入至腔渊,jing头被窄口卡住,无法前进,他知道,这xue儿一入进来,他便要发狂,宫口他势必是要撞开,但看她苍白小脸,喘息忍痛模样,他又皱了眉。
她想要,却又疼成这般,他都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用力。
还要吗?他终是不忍,顿了动作。
现在抽身,已然来得及,他知道,自己已到了快要失控边缘,一旦行事,没有一炷香时刻解决不了这场欢事,但当下时机不对,他不能在此浪费时间。
叶云詹垂头,看她挺着腰胯,粉嫩花口不住吞吐胯下分身,双眸登时一红,低吼着用力撞向她:别后悔!
他俯了身,埋在她颈间舔吮,大手提着纤腿,一阵极致耸胯,粗硕jing头次次抵着窄门Cao弄,不出十番,窄门失守,jing头闯进宫口,肆意蹂躏软rou。
叶云詹有些喘息,抬头去噙她红润双唇,却被她侧容躲开。
不让亲?叶云詹不解皱眉,身子都让他入,嘴却不让碰,这是何道理?!
他用力挺动了一下,趁她低yin,就势吻上喘息柔唇。
景昔微微皱眉,口中翻涌血水让她慌乱了神色,用力将他推开:师父,我想自己来。
说着,纤腿一勾,便要翻身。
不行。叶云詹按住她,沉沉抽送了一记。
让她自己来,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师父
看她已是泛了泪雾,叶云詹怔住,他当真是败给她这爱委屈瘪嘴的小人儿,闭眸缓过一息,抱着她翻了个身,抬手拍了拍她挺翘屁股催促道:快些,误了时辰可是要罚你!
前堂血流成河,后堂却春光满室,都这般时刻他还在与她行欢,叶云詹一阵心闷烦躁,暗斥自己过分放纵的yIn荡行径。
但他必须集中Jing力快些射给她才好,不然还不知要被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