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人。披着粉色羽毛,穿着同玫瑰一样颜色的西装, 还有从未摘下过的眼镜和举起的手枪。
呋呋呋呋
我很失望呢安吉,哦现在应该是叫安吉酒,对吗?
多弗朗明哥惯用夸张的笑容掩饰自己。
欢迎来到德雷斯罗萨~
海军中将,狐狸安吉酒小姐。
他走近了安吉,高大的身影似乎要将她吞没。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猜一猜这弹夹里有没有子弹?
说完这句话,多弗朗明哥用了几分力捏住了安吉的脸颊,迫使她张口,好吞进他塞进来的手枪口前端。坚硬的带着冰凉金属质感的手枪前端在被迫使张大的口腔里来回吞吐,安吉几乎快要呕吐,她被捏住了后颈,无法动弹半分。
唔啊
唾液顺着撕裂的嘴角和着血液一并流了下来,再到被男人低下头伸长了舌头舔去,安吉几乎快要发疯,明明只要过了今晚,她就能离开这里的,但现在她只能在多弗朗明哥的身下,在他杀人无数的手枪下,流出痛苦又欢愉的泪水。
味道不错,乖女孩,舔的很好。
来换个东西舔吧~
多弗朗明哥拍了拍安吉的脸颊,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安吉一下子瘫软倒地,脸对上他的性器。
他不容置疑的像是做过无数遍那样,在女孩的口腔里来回进出,次次深入到喉管和喉软骨的位置,借着安吉流下的眼泪,和分泌旺盛的唾液,加上她无数次的几欲干呕,让多弗朗明哥觉得爽透了。枪还在她全身来回的流连,威胁又具有挑逗性似的挑开了她的胸衣,对上挺立起来的红樱。本应该冰凉的枪口早已被口腔的温度弄的温热,透明的液体混着细微的血丝黏在上面,多弗朗明哥用枪在光裸洁白的胸部上面打转似的把液体擦了个干净,接着又划过她的乳晕,划过她挺立起来的乳头,来到了她胸前一直跳动的位置,
她的心脏。
赌一把吧?我的小玫瑰
猜猜我会不会开枪~呋呋呋呋~
他突然低下身在安吉的耳边说道。
安吉根本无法回答,或许也是对方恶劣的不想让她回答。她嘴里还塞满着多弗朗明哥的性器,被巨物堵着,她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摇头。
咔嚓枪上膛的声音。
安吉眼泪流的更凶了。
喂喂哭的这么可怜可不像你哦~
多弗朗明哥又拍了拍安吉的脸,从她口腔里抽回自己的性器,十分恶劣又不客气的嘲笑了她。
膨他扣动了扳机。
安吉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胸口处没有传来痛觉,安吉睁开了眼,只见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和以往见过的一样,不同的是他扯起的笑容又更夸张了些,看起来仿佛像是要把她全部吃掉般,露出尖利的獠牙。额头上跳动的青筋看起来十分令人害怕,毕竟这可是手刃了亲生父亲和亲兄弟的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啊!安吉心里清楚,这是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前奏,说不定她接下来经历的,将会是比死亡更加恐惧和可怖的东西。
果然,她听见多弗朗明哥压低了声音,用蛊惑又低哑的声线在她耳边贴近说道,激的耳后又起了一阵颤栗,宛如恶魔的低语。
就这样杀了你好像太便宜你了呢~安吉
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游戏~
非常的适合我们淫荡的安吉呢~哦不,应该称呼你是淫荡下贱的安吉酒小姐~
你想知道德雷斯罗萨的玫瑰为什么香气这样浓郁,开的这样迷人吗?
我们可是爱与激情与玩具之国哦~
呋呋呋呋呋呋呋
他大笑着松开了安吉,对方一下子瘫软在地,多弗朗明哥坐回床上,随手捻起她窗前的玫瑰花,将花瓣扯的七零八落,接着他动起了手指,无数根丝线慢慢建造出另外和他一模一样的多弗朗明哥是他创造出来的影分身。
不止一个。
安吉如坠地狱。
如何将一个人彻底地从里到外的打碎?
影像电话虫被摆放在床头,诚实的记录着这发生的一切,并同时投射到海军本部那张会议桌前。安吉被寄生线操纵了身体,做出一个又一个淫秽羞耻的举动,就站在衣柜的镜子前,她自己也看的一清二楚,泪流满面的想要闭眼逃避,面部肌肉却不受控制的,扯出一个夸张笑容。
杀了我吧,多弗。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乖女孩,安分一点~
影分身开始动起来了,他们和本体相似,无论是体温,呼吸,甚至声音,都与坐在床上的多弗朗明哥一模一样,毕竟是他创造出来的自己。无数双手抚摸上安吉的身体,尽管她清楚这全都是多弗朗明哥,但是内心深处的耻辱感依旧占了上风,无法挣扎,无法逃脱,只能全部的承受。被丢到柔软的床上时,她全身上下已经被剥光了,一颗褪去外壳的荔枝。只是这白皙中透着粉的果肉,身上有无数个青紫指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