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走后,邢昭准备开始锻炼,原本的健身房现在成了自己的卧室,邢昭就把设施搬到阳台上,勉强放下。
“月宜,你先看电视,我去锻炼会儿。”
月宜点点头,一边吃着江南送来的点心,粉嫩的颊边还沾染着点心酥皮渣,一边拍了拍怀里的娃娃对他说:“哥哥,给娃娃起、起个名字。”
虽然曾经被囚禁,被折磨,但是到底还是小女生,遇到可爱的布娃娃就会想着给娃娃起名字,然后亲亲热热地一起玩耍。
邢昭挠挠头,有点犯难:“呃,你想要叫什么啊?”这种问题绝对不是他的强项,从前他有一条小狗,他起的名字叫作“老四”,被队里的人取笑了大半年。
月宜道: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rourou楃)。Цs“我、也、也不知道。”
邢昭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月宜怀里的那个娃娃,一身粉嫩的小衣服,就连帽子都是粉色的,他沉yin片刻忽然打了个响指说:“叫小粉怎么样?”他觉得自己还挺聪明,这名儿不错,比当初的“老四”强。
月宜也没什么概念,邢昭说什么就是什么,喃喃唤着“小粉”,特别高兴地摆弄着。
邢昭在阳台上发奋健身了两个半小时,客厅里的月宜也看的差不多了,抱着娃娃准备去阳台找邢昭。
邢昭全身是汗,却觉得异常舒爽,每天坚持健身,不仅仅是因为工作需要,邢昭很享受那种放空大脑只付出体力的过程,也算是一种放松自我的方式。毕竟,身为警察,邢昭经常会碰到很多惨绝人寰的画面,在头脑中堆积的久了,他也会吃不消。
所以这两个半小时,邢昭让自己进入放空的状态,尽量忘记白日里的事情,结果就是:他习惯性的要脱下上衣去洗澡,却忘记了现在屋里已经不是他一个人住了,然后走出阳台,就听到月宜甜甜的嗓音由远及近:“哥哥,那个、那个,没……啊!”
月宜看到裸着上身的邢昭也忽然惊呼一声,邢昭也懵了,手忙脚乱地去拿衣服套上,衣服汗津津的,黏在身上,其实很难受,但是邢昭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脸和他的耳朵都开始发热发烫。
月宜惊呼之后便将小脑袋藏在娃娃的头后面,遮挡住视线,邢昭眼神四处乱飘,咽了咽,很是尴尬地询问:“你,你有事吗?”
“那个,那个娃娃,没、没有了。”月宜闷闷的声音从娃娃身后传来。
邢昭疑惑地问她:“什么娃娃没了?娃娃不是在你手里吗?”
月宜指了指客厅:“是、是电视里的娃娃、没了……”
邢昭恍然大悟,是儿童频道芭比娃娃的卡通节目结束了。“呃,估计是明天会继续演,你明天继续看就成。”他垂在两侧的手无措地攥来攥去:“月宜,也不早了,你该去睡觉了。我这还打算洗个澡……”
月宜点点头,转过身离开次卧,小脸也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
邢昭伺候月宜刷牙洗脸,镜子里的月宜笑的开心,邢昭也抿着唇微笑,看着镜中燕燕轻盈的香软小姑娘,鬼使神差的竟然解开了月宜扎着马尾辫,青丝散落,如一道上好的绸缎铺陈在背后,清丽绝色的容颜更平添了一份婀娜多姿。
邢昭后知后觉,手指猛然离开她的发尾,低着头,神色不明。月宜犹不知,嘴里都是泡泡,含含糊糊地说:“哥哥,辫子散了。”
邢昭敷衍地说:“一会儿睡了,散了就散了吧。”
他看着月宜上床,便立刻钻到浴室锁上房门洗澡。他习惯了凉水澡,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邢昭觉得自己终于没有方才那么难堪了。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一手胡乱梳理着短发,不明白自己刚才究竟在做什么,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最可耻的是,当他看到小姑娘长发披肩,嫣然含笑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
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墙壁,唾弃着:不要脸!
月宜躺在床上和怀里的娃娃说着话,邢昭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拿了干毛巾擦拭着头发,见月宜还没睡便靠在门边静静看她。虽然警醒自己好几遍要远离,要避嫌,可是他还是着魔一般来到了主卧,看着她,就觉得宁静而幸福,是的,远远看着她,便是最好的。
小姑娘正抱着娃娃轻柔的询问:“你今晚睡在我旁边好不好啊,晚上有点凉,你要盖好被子。”言罢,将毛巾被提了提小心翼翼地盖到娃娃身上,还不忘轻轻拍了拍娃娃的肚子。
邢昭为着小姑娘天真的言语噗嗤笑了出来,月宜倏然扭过头,正对上邢昭爽朗灿烂的笑容,如同黑夜里最明亮的星子。邢昭打趣道:“怎么,你明天是不是还打算给娃娃吃饭啊。”他走近一些,给她打开床头灯,话锋一转沉声说:“月宜,我今晚不陪你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和娃娃一起睡,好吗?”
月宜立马坐起身,小脸上顿显焦急:“不要,不要……”
邢昭盯着月宜的眼眸,认真地说:“月宜,有些事你总要习惯的……”话音未落,小姑娘已经急急地往他怀里钻去,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