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修齐这每一下都又狠又深,月宜的小腹上明显可以看到rou棒微微隆起的形状,他看的眼热,忍不住抬手在她的小腹处压了压,小姑娘立刻扭动着身子娇声拒绝:“你不要这样……会疼……”
吕修齐却反握住她的小手抚摸着那处沙哑地说:“摸摸这里,娘子,这是你夫君的大ji巴,感受到了吗?夫君就是用这个捅你的小saoxue。”似乎为了证明一般,吕修齐接下来狠cao了几十下,耳畔月宜娇音愈发柔媚,再加上少女软软的哭腔,如同最好的春药让吕修齐沉迷其中。过了会儿,吕修齐倏然抽出rou棒,汁ye早就打shi了两人身下的衣物,他低着头看向那被自己撑开的甚至有些微肿的花xue,咽了咽道:“月宜,舒服吗?娘子,cao的你是不是很爽?嗯?想不想我一直这么cao你?”
月宜红着眼圈,哀求道:“嗯……不要……太快了……啊啊……嗯啊……我不要了,我好疼……”他实在是太用力了,往常两人用手纾解,他都还算温柔,可如今到了床上就和野兽一般恨不得用那根大棒子捅穿自己。
“真的疼吗?”他抬手摸索着拿到rou缝,在y蒂上摸了摸,然后轻轻一弹,就听得小姑娘娇声响起,“小骗子,明明是舒服的。”
“我没有,是你真的弄得我疼……”月宜半直起腰,捡起一旁的衣服想要披上。吕修齐可不依,一把抢过她的衣服顺势将她翻了个身,撅起小pi股对着自己。
“啊,你做什么?”月宜被他吓了一跳,想要转身,实在是羞于这种y糜的姿势。
吕修齐不听,一手握住她的小腰,一手揉弄着两半翘tun,然后rou棒便对着花xue再次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月宜整个人都被顶的软在床上,十指攥紧身下的床单,要不是吕修齐还扶着她的腰,她早都趴在床上了。吕修齐从后贴上她的背部,亲吻着光洁如雪的肌肤,一手探到跟前握住那摇晃个不停的小肥兔,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娘子是不是喜欢这样,下面流了好多水,你听……”他顿了顿,故意使劲加速cao干了几下,听得两人相连处y糜的水声,“啪啪”rou体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愈发清晰。
月宜羞红了脸,小嘴微张,嘤咛几声,呜咽道:“啊啊,你,你轻一些,太深了,嗯……嗯……不要,夫君顶的好深……饶了月宜吧……”
“深吗?还没顶到你的子宫里呢。”吕修齐咬着她的小耳朵暧昧地说,“娘子下面水真多,原来娘子喜欢这样挨cao,娘子这么清纯,其实是个小sao货对吗?”他平素看起来不苟言笑,可实际上和那些士兵混得久了,耳濡目染,那些荤话张口就来。
月宜听他这么说,下身便情不自禁地绞了一下,吕修齐“嘶”了一声,抬手在她的翘tun上轻轻拍了一下:“小sao货,差点让我射出来,这么想吃jgye?”他伸出食指插入月宜口中,命令道:“舔一舔。就像舔我的rou棒那样。”
月宜神色迷乱,意识有些朦胧,他这么说了就张开嘴舔着他的手指,吕修齐看的眼热,如同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伺候自己的rou棒,便不由分说掐着她的小腰一顿cao干,直cao的小姑娘香津流出,求饶不断,又因为高chao连连而体力不支,下身如同发了大水,y汁飞溅。舔舐他手指的动作也做不了,只能微微含住吸吮,吕修齐便勾住她的小香舌,模仿着下身的动作逗弄。“小sao货,真好cao,让夫君一直这么cao你好不好?”他流连在她的颈子处,低喃道,“夫君把你锁起来,每天都用大ji巴喂你,然后给夫君生个孩子,嗯?娘子愿意吗?”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啊……啊……你放了我吧……”
“说你愿意让夫君一直cao你,我就放了你,乖。”他诱哄着。
月宜呜呜啼哭,小身子酥软地抖个不停,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着:“我……我愿……愿意让夫君一直cao……呜呜……”
“真乖。”吕修齐见她哭得厉害,俯下身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自己也快到了极限,便抵在她的宫口处释放了jgye。月宜困顿极了,下身有些痛还有些酥麻,闭着眼被他抱在怀里想要睡觉。吕修齐道:“乖,等一下再睡。”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去门外让暮霞取了帕子和热水递给自己,他亲自给两人清理了一番。
床上y靡至极,衣衫凌乱的散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男女欢好的味道。月宜侧卧在床榻上,昏昏欲睡,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自己的杰作。吕修齐心底既是兴奋又是惭愧,低着头给她花xue处上了药,还有些jgye往外流,看的吕修齐下身又硬了起来。月宜迷迷糊糊地道:“疼……不要……你轻一些……”
吕修齐收敛起想入非非,忙道:“嗯,马上就好了,乖。”轻手轻脚的上了药,他这才上床把月宜揽在怀中,晃了晃她说道:“睡了?”
她勉力睁开眼,呢喃道:“我好困……”
“小笨蛋。”他撩开遮住她脸颊的散乱长发温柔地道,“睡吧。”
新婚夜,月宜被生生cao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好在吕修齐父母很久前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