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想還是需要你跟賀先生溝通一下,他……一直拒絕和我見面,說一定要親自和你談。”律師將那份離婚協議書再次遞到白羽漫面前。
白羽漫看著第四次被退回離婚協議書不禁皺眉。最近她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顧楊聽雨上,根本沒有多餘的Jing力去處理離婚的事情,於是她委託了律師替她辦理,沒想到賀森竟三番四次地拒絕,甚至連和律師談話的機會都不給。
“好吧,麻煩你先幫我處理好其他的事情,至於這份協議,我會親自找他簽的。”白羽漫也不好再為難律師,她了解賀森,他一旦強硬起來,誰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的。
在車禍發生兩天後,賀森才從賀琳琳口中得知白羽漫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只是聽說,就足以讓他心驚膽戰,雖然白羽漫最終安然無恙,可是他後怕極了,萬一……他不允許有這個萬一!
賀琳琳是最早知道他們要離婚的人,她到醫院探望楊聽雨,也想確認白羽漫是否心意已決。
白羽漫的堅決態度遠在賀琳琳的料想之外。她以為她這麼愛賀森,應該不會輕易放手的。可白羽漫就是這樣一個敢愛敢恨的人,愛就全部,不愛就抽身。
而她和賀森之間,已經多出了太多不是愛不愛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白羽漫也從賀琳琳那裡知道,原來她出車禍那天,賀家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薛梅住院至今,慶幸的是沒有大礙。
可這些,都已經無法改變她的決定了。她和賀森的問題,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更不是因為某個突發事件,而是日積月累的。
她去看過薛梅幾次,都是挑賀森不在的時間,他們離婚的事情,除了賀琳琳之外暫時還沒有其他人知道。
握緊手裡的那份協議,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公佈吧。
唯一能讓白羽漫高興的事情是,在十幾天在之後,楊聽雨終於醒過來了。
這幾天來探望楊聽雨的人絡繹不絕,就在賀森來的那天,白羽漫像是到市場買菜順便買根蔥那樣順便地把他拉到走廊的盡頭。
“簽了它。”她開門見山,拿出那份一直隨身攜帶的離婚協議書遞給賀森。
“……”賀森陰沉著臉,默不作聲。
“賀森,別考驗我的耐性,我告訴你,我的耐性早就被你消耗完了!”白羽漫提高音量,她急了,他這樣一直拖著有什麼意思?
“你簽不簽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即使你現在不簽,上到法庭一樣會判我們分居,時間到了還是要離婚的。”白羽漫理性地跟他分析,上到法庭不過是時間會拖得更久一些而已,而她,不想再等。
“……非離不可?”賀森明知故問,可他的聲音中已透著絕望。
“這句話你不應該問我。”他應該捫心自問。
賀森接過她手上的那份協議,她早已在那上面簽好了名字。她的字跡有力而連貫,可以看出她的果決。
他從西裝口袋中拿出鋼筆,額際的神經不斷地暴跳著,隱隱發疼。他忍住想要撕毀這份協議的衝動,下筆的那一刻,他稍稍一頓,本該是一筆即成的簽名足足分了三次來寫完。
白羽漫低頭不去看他,視線正好落在賀森那握筆的手上,他的手修長乾淨、骨節分明。這手抱過她、替她擦過眼淚、為她煮過飯。
如今也是這手,親自了斷了他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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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47.他的手。
“白小姐,我想还是需要你跟贺先生沟通一下,他……一直拒绝和我见面,说一定要亲自和你谈。”律师将那份离婚协议书再次递到白羽漫面前。
白羽漫看着第四次被退回离婚协议书不禁皱眉。最近她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顾杨听雨上,根本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处理离婚的事情,于是她委托了律师替她办理,没想到贺森竟三番四次地拒绝,甚至连和律师谈话的机会都不给。
“好吧,麻烦你先帮我处理好其他的事情,至于这份协议,我会亲自找他签的。”白羽漫也不好再为难律师,她了解贺森,他一旦强硬起来,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的。
在车祸发生两天后,贺森才从贺琳琳口中得知白羽漫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只是听说,就足以让他心惊胆战,虽然白羽漫最终安然无恙,可是他后怕极了,万一……他不允许有这个万一!
贺琳琳是最早知道他们要离婚的人,她到医院探望杨听雨,也想确认白羽漫是否心意已决。
白羽漫的坚决态度远在贺琳琳的料想之外。她以为她这么爱贺森,应该不会轻易放手的。可白羽漫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人,爱就全部,不爱就抽身。
而她和贺森之间,已经多出了太多不是爱不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白羽漫也从贺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