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和賀琳琳的婚禮在短短的一個半月時間內就籌備好了,頂級的婚紗禮服、頂級的酒店、頂級的婚禮策劃團隊,全部一應俱全。
白羽漫只覺得有錢真的能使磨推鬼啊,在這麼短的時間並且是結婚的旺季,竟然也可能把婚禮安排得這麼華麗隆重。
就連她身上這件禮服,也是特地從意大利空運過來的。姊妹團的九個姊妹全是量身定制的九個不同款式的禮服,但整體看上去又意外的統一。
南方傳統的接新娘儀式定在吉時七點開始,賀家這邊早早就準備好一切了。人逢喜事Jing神爽,大病初愈的薛梅今天狀態格外好。
白羽漫之前也去看過她幾次。經歷過那些事情,薛梅像是變了個人,對白羽漫的態度好了很多,不,簡直是好了非常多,如今是真的把她當做女兒看待了。
賀森答應了陸離要當兄弟,賀家這邊的事情雖然早就安排好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哪知薛梅直接趕他出門,說這邊有羽漫幫忙就可以了。
吉時一到,新郎一行人準時到達。來到新娘家門口,一條紅色的緞帶將新郎的兄弟團和新娘的姊妹團分隔開來,兄弟團必須要通過姊妹團的各種刁難之後才能進屋接新娘。
白羽漫一眼看到站在兄弟團靠後位置的賀森。明明是和其他人穿著一樣的西裝,但他就是都比別人穿得好看,寬肩、長腿,再加上那張帥氣的臉,好幾個小姊妹都忍不住偷偷看他好幾次。
見她看過來,賀森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笑,眼神直勾勾地回看她。
白羽漫也不忸怩,直接朝他眨了幾下眼。
她身旁的一個小姊妹看到這甜到酸的一幕忍不住問:“那是你男朋友啊?”
白羽漫挺驕傲地回了一個嗯。然後就跟著其他姊妹準備遊戲去了。
幾個熱鬧的遊戲過後,兄弟團已經迫不及待地嚷嚷著要闖進來。站在姊妹團中間的女孩是伴娘,她及時制止:“等一下!前面的遊戲你們兄弟都包攬了,新郎可是沒做過什麼哦!”
“那你們想怎麼樣?開門利是你們都搶光了!”兄弟們不滿地抗議。
“最後一個遊戲,一定要新郎親自玩,如果他能猜中,就讓你們進來。”說著,女孩拿出一張印滿唇印的紙,“讓新郎猜哪個是新娘的唇印。”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那密密麻麻且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唇印要怎麼猜啊!
“等一下等一下,不能總是我們兄弟吃虧啊,這樣吧,如果猜錯了,那個唇印的主人要挑我們當中的一個親一下,怎麼樣?”其中一個兄弟趁機提出要求。
姊妹們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沒有異議,伴娘說:“好。不過為了公平,親誰由我們自己抽籤決定。而且如果你們每猜錯一個,就要再追加一封四位數以上的開門利是。”
兄弟們齊齊地看向新郎,見他點頭答應,“好,沒問題。”
姊妹們拿出一張紙,分成九小張,然後在每張紙上簡單地寫上每個兄弟的姓。然後放在一個空的紙巾盒裡,“好了。”說著把那張印滿唇印的紙遞給新郎,“你來猜吧。”
陸離接過那張紙,說真的,如果這上面的唇印不是故意印得亂七八糟的話,要他認出賀琳琳的并不困難。眉頭皺了皺,他指了覺得最相像的一個,“這個吧。”
“哈哈哈!答錯了!利是拿來!”一個姊妹開心地剛接過利是,其中一個兄弟就迫不及待地說:“等一下,還有說好的吻呢?”
姊妹們面面相覷,“這個唇印是誰的?”八個女孩紛紛搖頭。
杵在一旁的白羽漫忽然接收到了前方的眾多視線,她一怔,“我?”她走上前去,確認了一下,那個唇印確實是她的。
好吧,遊戲規則是要遵守的,況且這對白羽漫來說完全不算是什麼事,大抵結過婚的女人都比較……無畏?
相比白羽漫的無所謂,賀森的心裡可就不那麼好受了。如果漫漫親了其他人……
白羽漫從伴娘手裡的紙巾盒內隨意抽了一張紙條,打開,裡面是一個潦草的……賀。
她眨了眨眼,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有這種巧合?
伴娘偏頭看過去,唸出紙上的姓,“賀,你們誰姓賀?”
賀森也是在一刻不置信中回神,然後被其他幾個兄弟熱情地推上前,“他!他!”
他走到白羽漫面前,竟有些不知所措。
白羽漫一臉淡定大方,“你低頭啊。”話語卻是不自覺地露出幾分嬌羞。
賀森聞言低頭,然後她的唇就落在他的側臉。很輕很軟的一下,他的心跳卻以百倍加速,手下意識就要去摟她的腰。
差一點就要碰到她的腰,她卻已經退開了,然後抬手想要擦去他臉上的唇膏印。
賀森拿下她的手,然後攏在自己的手心裡,眼神聲音都很溫柔:“不用擦。”
白羽漫瞬間覺得頭好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