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簾將室外的燦爛陽光完全遮擋,略顯幽暗的書房內,兩個相貌出色的男人表情同樣凝重地坐在沙發上。
給我你公司職員的名單。賀森先打破沉默。思來想去,這次的事情只有一次可能,那就是有內jian。
你認為是我們公司內部人員洩露的?馮梓燁並不是要為公司的職員辯護,可是沒有這個理由啊,他們的榮辱是一體的。
漫漫只是一個設計助理,第一次參加甄選就被選中,不是嫉妒,就是存心報復。賀森直接言明,馮梓燁確實很有才華,可是說到管理及用人經驗,還是有些不夠。
馮梓燁陷入沉思,賀森分析得很對,他實在太疏忽了。如果因為這樣而傷害到白羽漫,那麼他真的難辭其咎。
這件事情我們分別來處理。內jian這邊我來查,至於MOK那邊的工作需要你去做。賀森看了看腕錶,想著白羽漫也該差不多午睡醒來了。他起身,那先這樣吧。有新的消息我們隨時聯繫。
他同意陸離說的,該讓漫漫學著自己去接觸這個殘酷的社會,而他,只想盡量不讓她受到無辜的傷害。
馮梓燁點頭,好的。
賀森走進臥室時,白羽漫已經睡醒了,正坐在床頭發呆。
這次的事情對她來說是有一定衝擊的。以前她總覺得賀森干涉了她太多,她知道這個社會不簡單,但不曾想竟是這麼複雜黑暗。
睡得好嗎?賀森將手裡端著的便攜式小桌放在大床上,拿起那杯剛剛溫好的牛nai給白羽漫,喝了。
她接了過來,聽話地一口氣喝下小半杯。然後看著他坐在床邊,細心地將小桌上的果醬厚吐司切成一口大小的塊狀。
張嘴。賀森將吐司送到她嘴邊。
白羽漫張嘴吃下,剛吞下去他就緊接著餵過來第二塊。
她的胃口似乎還不錯,於是他的嘴角終於有了一點點上揚的弧度,馬爾代夫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嗯?白羽漫怔怔得還沒反應過來。
賀森溫柔地笑著說:把我們的蜜月補回來,好不好?
可是這邊的事情白羽漫摳著自己的手心。活了24年第一次進警局,還被懷疑她是剽竊別人作品的詐欺犯,她怎麼能不擔心。
你是清白的漫漫。警方也沒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我們出去走走,等回來,一切就都好了。賀森就是不想她想太多,所以才會決定在這個時候帶她去散散心的。
他堅定的話語讓白羽漫的心情從忐忑慢慢變得平靜。是啊,她沒做錯事,沒什麼好害怕的。
為了抽出足夠的時間去馬爾代夫,許久不加班的賀森也忙碌起來,將可以完成的工作通通提早完成,不能提前的工作,他也一一安排好。
剽竊的事情慢慢也有了進展。馮梓燁公司的人員不算多,要調查起來其實不難,賀森請了最好兩名私家偵探進行調查。對比一圈下來,發現嫌疑最大的,是王淑美。
從調查的資料來看,王淑美也沒有明顯可疑的地方,但,在這段最敏感的時間段裡,她見過一個人鐘榆。
賀森緊緊攥著薄薄的紙張,忍下撕碎的念頭。他冷靜下來,想著鐘榆肯定會來找他談判的,與其自亂陣腳,不如嚴陣以待。
如賀森所料,兩天之後,鐘榆就到公司找他了。
她也直接,你考慮好了嗎?天堃什麼時候轉給我?
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談天堃。賀森把剽竊和調查資料一併丟在她面前。
鐘榆冷笑,你還有資本跟我談條件嗎?她漫不經心地翻了翻那些資料,這些能證明什麼?我告訴你,只能證明王淑美是我的朋友。
確實。賀森沒有再深入的證據。鐘榆做得太狠太乾淨了,和王淑美之間一點金錢來往都沒有,根本證明不了什麼。
這件案子最大可能到最後就是不了了之。就算MOK撤訴了,白羽漫在這行的名聲也徹底臭了。但如果,用天堃來換我可以用好朋友的身份來好好勸勸王淑美認罪。畢竟只有她認罪,白羽漫才能真正得到清白。
賀森沒有猶豫,直接答應她:好。
鐘榆是什麼樣的人,他早就清楚。天堃他原本就打算轉給她的,只是要安排的事情太多,他還沒來得及找她談。
只是她用這樣的手段,一再傷害他最愛的人,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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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73.一个世界换一个你。
厚重的窗帘将室外的灿烂阳光完全遮挡,略显幽暗的书房内,两个相貌出色的男人表情同样凝重地坐在沙发上。
给我你公司职员的名单。贺森先打破沉默。思来想去,这次的事情只有一次可能,那就是有内jian。
你认为是我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