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人带到了。沈博书的声音极小,门外轻微哆嗦的少年根本听不清。
知道了。温曼淡淡撇了沈博书一眼。
此时此刻的沈博书乖顺地垂着脑袋,目光落在她腰部以下的位置,没有她的命令他暂且不敢抬头。这种顺从变得真实而纯粹,自然到不需要刻意强调。
她默默望了一眼自己摊开的右手掌心,深吸口气,无奈地笑笑。当初她用心栽培的东西,现在却以这种讽刺的方式得到了,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她大概率得到了男人的奴性。
那么现在,她的选择又成为至关重要的问题,是要毁了他,还是
温曼沉思片刻,将右手握紧,朝他淡笑:把人带进来吧。
是,主人。简简单单的执行命令对于沈博书来说极为艰难。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一切都是自己活该,如果想待在她身边,他所能做到的必须要多点,再多点。
温曼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见进来的少年却有些愣住,脱口而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您好,我叫余央。多余的余,中央的央。来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身材抽条,不如沈博书那般健壮成熟,青涩的面孔白皙乖巧。余央打扮得干净清爽,简单的白T与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风味。他轻轻把头低下,礼貌一笑,那笑容含着暖意,就像是咸咸的海盐混合着微风扑面而来,又爽利又阳光。要准确形容的话,他应该是温曼女性朋友口中像太阳般亮眼的小nai狗。
温曼心道,确实好干净,只是过分干净,让她有点于心不忍。
您要是觉得我眼熟,应该是对我拍过的戏有点印象。余央语气恭敬,指尖轻微发抖,毕竟沈博书交待要对人十分客气,只不过我是个小角色,不值一提。
温曼听出了些许深意,疑惑地看着西装革履的沈博书。不得不说,有外人在场时,沈博书总是端着的。这种自持禁欲的伪装长久地存在于他的身体上,需要扒皮拆骨才能撕下。但现在她能轻易窥见他心底的渴望。太明显了,沈博书没有穿内裤,勃起与兴奋暴露无遗。毕竟没有一个禁欲的男人会如他一般,裤裆布满浅浅的水渍。
你知道来干嘛的吗?温曼有些担心地问着余央。
少年并未抬头,只如实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温曼语调陡然升高,觉得事情变得棘手。不论怎样,她不可能把不了解情况的人一起拉进这趟浑水,那你为什么过来?
余央继续低头,沉默着暗暗看了沈博书一眼。
沈博书不耐烦地催促,你哑巴了,快说。
是,沈少。少年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不甘的倔强,是我欠沈少的。我妈在沈家工作,家里条件不好,就算是供我上学都困难。沈夫人她是个好人,之前上戏剧学院的费用是她帮忙垫付的。昨天沈少说,我陪他来找一个人,之前的债就可以一笔勾销。
余央与沈博书接触不多,但对这人早有耳闻。说难听点,这沈少看上去人模狗样,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实际接触才知道,他越是对人客气,那人就越容易倒霉。
虽然沈博书因为在国外长大,现在刚回国不久,所以并没有实权,但沈家说得上话又有能力掌管财政的人,除了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余央深知这种人不好惹,他也一直对沈博书极为客气,说话都小心翼翼。
而沈博书对余央的了解可比余央对他的了解多得多。这个少年有着骨子里的正直纯良,出众的外形在接戏后得到了不少贵人与金主的青睐。他们纷纷对余央抛出橄榄枝,明里暗里想要得到余央,却都无一例外的被他一一婉拒。
所以,要说干净且容貌过得去,沈博书除了余央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他信不过的人太多,他自己骗过温曼,自然不会容许别人再骗她一次。而他要想余央答应过来,多得是办法。
那么,他威胁你?温曼问。
没有,这是场交易,我感谢沈少。余央忽然有些好奇,沈博书带他见的这个人,和沈家瞧上去没有半分关系。少女温和淡雅的气质也和一贯冷厉的沈博书差距太大,俩人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沈博书此举的目的,只能少说为妙。
哦。她明白了来龙去脉,轻笑起来,眉眼间荡起说不出的舒服,转过头对沈博书说:他不知道来干嘛,你还不知道吗?
沈博书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双膝发软,不再去看余央,将头埋得更低。这么卑微的态度让作为旁观者的余央呆愣住,下意识觉得自己即将窥探到什么隐晦的、复杂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提醒?温曼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余央所见到的,就是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画面:沈博书不再犹豫,麻利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颗颗的纽扣如数松开,白皙的脖颈上刻字的金属牌也随之露出。Jing致漂亮的锁骨下是独属于成熟男性的健壮身躯。他的上半身如雕塑般性感迷人,胸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