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究归于静止。
司渊躺于地面,银发如云地铺散。他的长臂紧紧地环着她,刚释放完的rou根依旧插在泥泞的xue内。
你可蠢透了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谢鸣鸾抿嘴不语,眸色深沉,也不知在作何感想。
你以为杀了我,杀了司空,民众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以卵击石,将自己陷入险境,你可真蠢。他讥讽道。
与你何干?一说及此处,谢鸣鸾不禁生出闷气。她一心为了不夜城的千万百姓,却被他们中的一员出卖。这些没有魔力的鬼魅,为何要维护他们的剥削者?
母亲犯蠢,儿子难道要袖手旁观吗?他勾过她的脸,对上一双清润的秀目。他的母亲,似乎很满意他刚才的表现。
两人的脸相贴,谢鸣鸾能看到他凤眸里的寒芒,凛冽寒峭。
那你能做什么?谢鸣鸾满腔愤懑,意欲起身,却被他紧按在怀中。
儿子能做的很多,除了cao母亲之外,还能替母亲排忧解难。他仰面看着Yin暗的牢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ru珠。他本就对司空心怀怨恨,而今司空如此虐待母亲,令他起了杀心。他的母亲,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负!
司渊,你能正常说话吗?寻常人家的妇人听到儿子唤一声母亲必定是再欢喜不过了。而谢鸣鸾只觉得胆寒。司渊在与她交欢的每时每刻都在强调这种母子关系,似乎在故意羞辱她。
那母亲来教教儿子,一个正常的儿子该如何和母亲对话?他浓睫轻颤,目露讥色。
他果真是故意的。谢鸣鸾无比确定他的动机,一时间恼怒不已。
他垂首,寒凉的吻落在光裸的肩膀上。感受到她的愤怒,他反而觉得高兴,空荡荡的心逐渐充盈。终于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在乎他。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温热的魔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入她的体内,疏通她的经脉,修复她的伤口,甚至消除花谷处被他cao出的红肿。
眼皮渐沉,谢鸣鸾缓慢地闭上眼。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她的身子急需休憩。
司渊的目光软了下来,温柔地挑开她额间的碎发。他终于有家人了,他如此迫切地想要守护她,可他又不愿意让她知晓自己对她的依恋。
他慢慢地从花谷里抽出rou根,春chao与Jingye的混合涌出xue口,流了他一腿。
司渊坐起身,眸光微凛,抓起她散落的长裙,遮盖住两人交叠的身躯。手心的魔力翻涌,对向地牢外。
一角红衣拂地,玉足轻踏,一只素净的手攥住铁栏杆,拉开了牢门。
父亲。司渊扬起脸道。他依旧神色淡漠,但眸光绚丽。
云飒立在Yin暗中,面庞隐在暗色里,令人看不真切。
为何不认主?
你不是我父亲。司渊面露失望。
七煞七君逃不开宿命。他蹲下身,将谢鸣鸾抱入自己的怀中。
如果总有一日会被七煞树控制神识,我也希望晚一点。他的目光落在谢鸣鸾的脸上。他想知道有家人是什么感觉。他骗了她,七煞树确实在他神识里留下如何认主的消息,可他并未认主。他就是想cao她,羞辱她,在她心底镌刻上他。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抛弃他,忘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