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绝望淹没了她。
她的儿子,正在用手指挑逗她,用言语羞辱她。可她竟然被撩拨得春水泛滥。
指尖捻过细珠,缓慢且煎熬地揉搓,把花珠揉搓得饱满圆润。
母亲的水很多呢司渊抽出手,纤长的手指上挂着一条清透的银丝。
他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似有暗香浮动。
母亲的水,是香的他把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地舔了一口。
母亲的水,也是甜的他戏谑道,眼角微抬,似讥诮,又似称赞。
住口!谢鸣鸾拼尽全力握住他削瘦的皓腕。
难得看你生气一回,我怎能住口?我偏要说,偏要你听得清楚。他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玉无瑕的胸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贴在自己的胸前。大概只有让她气疯了,他才会觉得她将他放在心上。
白皙的手探入凌乱的衣裙里,抓着一个软ru,肆意地揉捏。坚硬的指甲刮过ru首,随意地拨弄。
寻常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就能喝到母亲的ru汁。可我却生于天地间,连寻常孩子拥有的快乐都不曾有过。他拉开她的衣领,握紧了白ru的底端。细腻的ru儿在手中绷紧,顶端一点红樱鲜艳夺目。
他低头咬住那点娇艳,用银牙细细碾磨,大力地吮吸。
司渊你住口!
他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眸色Yin沉地问:我为什么要住口?你那么遭人恨,就该承受这些。又低首咬住另一只白ru,这回只是用丹唇紧贴ru晕,shi软的舌头拨弄顶端的玉珠。在舌尖下滚动的珠子愈发得圆润,沾满清透的汁ye,泛着幽幽光泽。
她越不喜欢的,他越是想做。她不爱听的,他就不厌其烦地说。
母亲会恨儿子吗?司渊褪去自己的亵裤,用身下的粉根去沾她幽谷的春ye。他的那处和云飒很像,只是弯如一柄漂亮的长弓。
我知道母亲会有六个儿子,可我只想当母亲最恨的那个儿子。他握住自己的rou根底端,用巨硕的jing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花缝。
司渊,如果你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话音刚落,谢鸣鸾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不停地涌上鲜血。
我为何要你原谅?母亲,我要cao你啊!你可要看仔细了,儿子究竟是如何cao你的!他把自己华贵的外衫丢在地面,让她躺在其上,拉开她的两条纤长的腿。
母亲一定要看仔细了,这可是儿子的第一次。他嘴角漾出一抹轻笑,乌黑的眸子里泛起浅浅的涟漪。他白净的手指压低了昂扬的rou根,对准shi润的xue口,缓慢地往里插。
他的另一只手扣在她腰上,不让她后撤分毫。
司渊!停下!谢鸣鸾一脸骇然。说话间,咳嗽更加剧烈,转脸吐了一大口鲜血。她的手按在胸口,压制着胸腔里的痛楚。
司渊垂下头,银发轻缓地拂过ru尖。热息烫着她的脸,他缓慢地道:感受到儿子了吗?gui头撑开xue口,划过娇软的褶皱。rou根一寸一寸地没入,最终插到宫口。他眉心处象征着元阳犹存的朱砂痣悄然消失,而眼角的泪痣愈发魅惑妖冶。
他俯身,用手托起她的后颈,让她看得更加清楚。粗硬的粉根不停地出现隐没。春ye淋漓,润shi了整根rou棒,沿着粉色的Jing囊流淌。
灼热坚硬的jing头直抵xue内最娇软之地,酥麻席卷了她全身。
谢鸣鸾的额头沁出点点汗珠,乌发熨帖在她苍白的脸上,目光涣散而迷离。
母亲怎么被儿子cao得气息更弱呢?司渊的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把魔力渡了进去。温暖的魔力流入她的筋络,缓慢地修复她身上的伤口。
你竟然谢鸣鸾的气终于顺了,身上的疼痛也在快速消退。魔界如同修仙界一般,大多数的修魔者只修攻击之术,不会治愈之法。
是的,我会治愈,我只治愈过母亲,为了让母亲更好地感受儿子的cao弄。他抽出rou根,在她腿心轻晃。被撑变形小xue涌出一大波春ye,洇shi了他的衣衫。
他横抱起她,坐在shi漉漉的长衫上,令她背对着他,跨坐上他Jing瘦的长腿。粗根顺着shi润的花ye,插入xue内。他的长臂从身后横过来,大掌各抓一个软ru,搓扁揉圆。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身上的细香。
劲腰动如浪涌,将她向上颠去。娇软的身子重落在他身上之时,xue内那粗长的rou棒差点贯穿了她。
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雪腻,娇嫩的软rou在他指缝间此起彼伏。
谢鸣鸾的身子熨帖着他微凉的胸膛,嘴里溢出破碎的呻yin。
母亲,你喊得可要大声些,儿子听不见。他喑哑着嗓音道。谢鸣鸾喊得越大声,他越觉得舒爽。
啊谢鸣鸾眸色赤红,从娇xue蹿上来的酥麻沿着脊柱漫向四肢百骸。她收拢腿,从花心处喷溅出不少的热ye。
司渊的手指抚过她花谷处疏软的柔毛,蘸了一点光泽,轻吮一口。
很好吃。应该比ru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