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幼不幼稚啊?”温淼又递过去一颗,他啊呜一口吞了立刻又瞪她,边嚼边恶声恶气的含糊道:“善变的女人,刚刚还说我是小孩,现在就说我是大人了!”
身子坐直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在那耀武扬威的喋喋不休。
无非还是些声讨她的车轱辘话。
温淼在他说的空隙又喂了一颗,眉眼含笑时不时出声逗逗他,“诶呀我们盛垚哪都跟小孩似的,就……大。”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个字眼,就见莹白的耳垂陡然变了颜色,粉色、红色层层铺开蔓延,直到整张脸红透了她才低笑出声。
盛垚又羞又气,张牙舞爪扑上去咬她,低声道:“你知不知羞耻!”还要顾及司机能不能听见,他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把三剩下三颗接连喂给他,夏天穿的清凉,盛垚短袖里面是一件运动背心,下摆被他塞在裤子里不知道防谁呢。
温淼手伸进去被阻挡,目光瞥向他没说什么。
反倒是盛垚,好像做贼心虚的是他,挺直脊坐的一丝不苟,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双手在下面扒着温淼的胳膊试图阻止她,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前方,如有异动就立刻弹开。
温淼任他抓着,大不了换了另一只手摸上去,就这么隔着一蹭薄薄的布料,捏着一颗乳头,指腹与修剪整齐的指甲并驾齐驱,在浅色乳晕上画圈直至乳头硬如石子。
“温淼。”盛垚声音发虚,好不容易咽下果冻,腰都软了趴在她怀里,后背遮住温淼的手,不管从哪个视角看都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温淼,”他身子一颤一颤得往后缩,抖着嗓子小声叫她,“别玩了。”
声音拖长跟撒娇似的,温淼怎么可能放过他。
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环住那截细腰上上下下的揉,直到把他僵硬的身子揉软,瘫在自己怀里压抑着喘息。
嘴上卖惨说:“可是我马上就下车了,好长时间都不能见面……”
“嗯……”盛垚搂着她,鼻腔里发出细小声音应了一声,眼底瞬间漫上一层水雾,泪花翻涌坠在眼里亮晶晶的要落不落,细微的哭腔在她耳边响起,尾音轻轻飘扬着:“你会想我嘛?”
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有明显硬物抵在了她腿侧,腰间的手立马钻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把它攥在手里。
盛垚呜咽声越发飘了,弓着身子腿根抽搐,腰腹也扭的厉害。
捏了一把他半抬起的屁股,咬他耳朵:“小声点。”
盛垚的眼泪歘一下掉了,胡乱擦了一下侧头咬住温淼脖颈,听话的把声音压进喉咙,贴在她耳边神色执拗,带着哭腔的嗓音声音微不可闻:“说啊,会不会想我。”
温淼动作不停,“想,没走就已经想你了。”
随便亲了亲唇边肌肤,引来怀中人更加剧烈的震颤。盛垚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咽着说:“我也是。”
司机可能是听到了哭声,见惯了小情侣难舍难分,刻意贴心的把歌声调大,自己哼的也更起劲了。
盛垚吓了一跳,眼泪都不敢掉了,搂着温淼蹭啊蹭,“我还有两个星期零半天就回家了,你别在这……到时候随你怎样都行好不好,现在别,绕了我吧姐姐。”
温淼摇头,“除非能先收点利息。”
盛垚握着她的手不让动,都要急哭了,闻言忙不失迭:“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拿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