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后温淼是一如既往忙碌。
不过她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他也是每天给她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间,勤勤恳恳当她的家庭小煮夫,每天都是艳阳高照的心情。
只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盛垚假期结束,又开始了为期一月的工作。
现代戏,演男主角大学时代,够不上几番但也不轻松,白天忙忙碌碌的彼此都没时间联系,不过好在晚上都有视频聊天。
盛垚黏人,每天晚上电话打到发烫也不舍的挂掉,困到不行还要强撑着找话题和她讲话,后来忍不住睡过去温淼也没有挂,第二天早上醒来130多分钟、150多分钟……
盛垚醒后盯着屏幕抿着唇瓣笑,半晌后,轻轻唤她一声姐姐,渴盼又深情的宛如梦呓,谁也没有听见。
盛垚一下班电话就立即打过来,连午饭时间也期期艾艾的等啊等,等到温淼下班好能说上一两句话。
就这样,三五不时温淼还会来找他,然后第二天又飞回去,来了盛垚就欢天喜地,走了就眼泪汪汪的看啊看,等她身影消失,那双雾气氤氲的眸子华光尽失,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
不过说起来,这三十天也不算难过。
见面时间甚至比在家时见的都多。
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都说小别胜新婚,盛垚提前订购了一些增加情趣的小东西,一进门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去拆箱了……
这边温淼刚进门就发现盛垚的行李箱,找了一圈也不见人,楼上楼下都找了,最后在三楼的影音室找到了。
一推门,温淼挑眉,又不自觉笑的意味深长,眼底布上幽暗……
………
少年跪在地上,带着一副白色的狐狸耳朵,胸前布料少的可怜,几条细细的带子把一对嫩滑的ru鸽勒出雏形。
粉红色的蓓蕾露在外面,又娇又嫩。
多亏了她的药,盛垚的胸布如今宛如青春期的少女,青涩又敏感,一对儿涨涨的小馒头上坠着两朵红梅,颤颤巍巍地涨大了,立在那,色情意味十足。
他上半身吊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圆环中,双腿微张,有一只手正捏着粉白色的尾巴进进出出,腿心一片泥泞,强烈的震动感太过刺激,盛垚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有浅浅的呻yin抑制不住地跑出来,熏的室温升都高了许多。
手腕被拷在圆环上禁锢着他,手握成拳,随着她进出的动作不断捏紧、放松,用力到指节发白时,盛垚腿根都会紧绷起来,弓着腰不停往前躲。
相比他的狼狈,身后的温淼衣着整齐呼吸平缓,像是随时会抽离的局外人。
盛垚瞥见她心里发慌,总感觉她转身就会走,不带丝毫留恋。
他不敢动温淼的衣服,只含着心里最卑微的渴求,挣扎着晃动圆环发出响动,在温淼凑近时吻住她,灵活的舌尖钻进温淼口腔,青涩的扫荡着每一处,直把她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觉得有了几分真实感。
喘息着,盛垚被那条尾巴逼的眼尾殷红,像是耐不住了,红着耳根断断续续的请求:“温淼……想要你,你快一点,呜、给我。”
温淼对他有求必应,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枚吻,温柔宠溺的说:“好的,我的小狐狸。”
抽出做成尾巴形状按摩棒,温淼把着盛垚那截细腰,带好攻具,从后面缓缓进入。
攻具的头圆润,轻而易举便进入到那被开发的彻底的小xue里,盛垚蹙着眉心呜咽,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xue艰难的吞吐着它,一张一合间不知羞耻的引着她进的更深。
“呜~温淼,温淼……嗯……”
他声音软软的,被缓缓进入身体时还带着一点缥缈,像是害怕。
温淼俯身亲亲他的耳尖,又舔了舔,手指爬上盛垚胸前的朱果挑逗,无声的安抚他。
许久不做,盛垚紧致又敏感。
极为难耐地蹙着眉,喉间溢出几声细软的呜咽,像是小猫的撒娇声。白净修长的手浅浅笼着温淼的,随着她拨弄ru头的动作收紧又放开,却始终不敢真正阻止。
温淼浅浅耸动,含着盛垚的耳尖说一些令他脸红心跳的话,逼的他腿心渗出更多清ye,脸也越发的红。
“宝贝你的yIn水儿流了我一手,”温淼说着还再交合处摸了一把,举到盛垚眼前给他看:“我才洗过呀……”她装作很苦恼的样子。
盛垚正努力适应那根新型号的攻具,闻言只是哼哼两声敷衍她。
温淼不悦,在他脸上蹭了两把,带着些坏心,坚定地退出那处过于紧致的xue。
盛垚睁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颊微红眼里带着水光,神情神情懵懂。
几乎是本能,他一手撑着圆环,一手去够她,声音软绵绵是带着颤音的惊慌:“温淼!”别走……
温淼绕到他面前,把那仿真攻具杵到盛垚面前,抬起他Jing致的下颌,简洁且不容置疑:“舔干净。”
盛垚眨了两下眼,微微扬起眉心,他轻轻摇头,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