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多了,有了我这个
精神支柱之后,也没有什么负面想法了,所以我就跟姊姊说想去吃以前常常去买
的一间面摊去买中餐,问她要不要去。
「不要,我不想出门」姊姊还是喜欢待着家里,不过姊姊走出了房间,变成
了待在我身边就好
「那你在家里等一下,我去买」我想出去一下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要吃那家阳春面还有油豆腐,好久没吃了说」姊姊也怀念起以前常吃的
味道
「嗯嗯那你等我喔」
接着我就出门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出门短短十五分钟,回来的时候姊姊
却变了样了,她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帮我开门,最后我只好找了锁匠帮我开门进
屋,打发掉锁匠之后,但姊姊却是把房门锁上不让我进去,我找出家里的房门钥
匙开进去,看到姊姊又躲回棉被里哭泣颤抖着。
「怎么了姊」
我好不容易拉下了棉被,却看到惊吓不已的脸,看到了我之后,姊姊终於放
下了心中的恐惧,哭着扑到我怀里,不停的骂着我。
「你去了哪里了,人家好怕好怕喔!」
「你是不是不要人家了,求求你阿俊,姊姊什么都愿意做,不要抛弃我好不
好」我花了好一阵子才让姊姊平静下来
这时我终於明白了,姊姊的精神状况并没有好转,而是将所有的恐惧都寄托
到我身上,只有在我身旁她才能感到平静。
我趁着姊姊午睡时上网查了一下,很多心灵受伤的女孩子,很容易爱上她的
心理医师,因为在她们碎掉的心灵中出现了最后一丝希望,她们会不顾一切的抓
住它。
晚上父母回来了,因为姊姊的依赖毫不掩饰,很快的父母就看出了异样,姊
姊甚至让父母知道了我们已经有过性关系了,当然父母都无法接受,怪罪我趁着
姊姊这样的状态,竟然做出禽兽般的事情,姊姊则是在一旁哭叫着,一阵痛打痛
骂之后,我被赶出了家门。
我只好回到了学校宿舍,两天后我接到了姊姊的病危通知,要我马上赶回医
院看她,失去我之后的姊姊状况变得非常不稳定,最终终於做下了蠢事。
「啊!」我从椅子上惊醒了过来
原来只个个梦,我全身冒着冷汗,想起之前的事情,到现在还是无法忘怀。
「老公怎么了」妻子在一旁看电视,看到我的样子很担心的过来询问
「没有……只是梦到了一些旧事」可怕的旧事
「是吗?有事要说出来喔,闷在心里可是会闷出病的」妻子叮咛了几句
「是啊!」我挽起了妻子的手,在上面亲吻了几下
「怎么突然这样,还说没有什么」
我吻着手腕上那两道深深的伤痕,心理无比的痛心,当时姊姊到底是抱着什
么样的心情割下自己手腕的。
经过了这件事之后,父母的心态也有了转变,带了姊姊去看心理医师。
「我看过很多这种案例,有过母子、父女、兄妹、姊弟,甚至是母女都有,
我只能说这样的心里创伤已经不是药物所能控制了,当然我可以开一辈子的药物
来控制,但那只会让她一辈子变成人偶,你们身为家人能做得是帮她选择,在道
德以及她的幸福上做选择」面对姊姊严重的精神状况,医生做给了建议
两种选择,一个是让姊姊跟我在一起,或许以后可以慢慢的劝导她,另一个
是将姊姊送到精神病院里治疗,但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监禁吧,最后父母也做
出了妥协。
之后姊姊跟我就这么在一起了,我先是休学一年来陪姊,一年过后姊姊也稳
定了不少,父母租了一间在我学校旁边的房子给我们住,我去上课时姊姊则是在
宿舍里当家管,我每节下课都会跑回家看看姊姊,活像一对刚结婚的小夫妻。
过了好几年后,姊姊的精神状况才回复,但唯一没有回复的就只有对我的感
情,姊姊对我的爱已经是无法撼动了,社会道德观与乱伦谴责,都无法改变我们
爱对方的心。
「姊」我搂住了她
「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你很久没这样叫我了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