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跪在男人胯间,仰脸儿臣服的望着男人,声音放轻了,“让猫奴替爷舒乏舒乏吧。”
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哪想的这么些花头?”
封祁渊平日里玩儿奴也是全然不忌,怎么肆意怎么玩儿,却是不会像荣临那般特意去搞那么多花头,他的后宫又不是青楼楚馆,奴宠懂规矩会伺候便可。
“这段时日爷理政辛劳,婉儿和妹妹们都看着心疼,才想着要好好儿伺候伺候爷。”文舒婉眼中略带心疼之色,连着半月,爷几乎日日要批摞的一人高的奏折,还要部署事由,身体怎么受得了。
美人唇角勾笑,“爷只管舒坦便好,随意用婉儿和妹妹们。”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捏捏美人脸蛋儿,“知道爷辛劳还给爷备美人儿,是怕榨不干爷?”累了不就该好好歇着,阳Jing泄的过多于身体能有什么好处。
封祁渊的观念和大昭前两任皇帝都不同,太祖皇帝和高祖皇帝虽都是明君,却都信奉“御女三千,白日飞升”,太祖皇帝曾夜御七女,高祖皇帝更是将龙体雄健视为渲yIn资本,朝夕御女,又甚是看中帝脉旺盛,光是皇子就有十五个之多,还不算没生下来的或者生下来半路夭折的。封祁渊只当女人是生理上的消遣,御女三千就能羽化而登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平日里多是一晚幸一奴,不过他欲望重,两个一起也是有的,却是从未夜御七女这般荒唐过。
文舒婉是被高祖皇帝赐到邕王府做皇子奴宠的,在御香阁受训的也都是先帝爷的那一套思想,帝王御女三千,羽化而登仙,“爷龙Jing虎猛,阳气盛重,怎会被榨干呢。”爷cao完奴宠从来都是神清气爽,Jing神十足,倒是她们这些伺候的奴宠,经常被jian玩儿的半死不活。
封祁渊轻谩拍拍美人嫩脸儿,语气轻懒,“你也是读过诸儒性理的,少给爷听信先帝那套歪理。”
文舒婉的父亲是当朝太傅,皇子们修习的课业她也都跟着修了,性理之学,讲的便是生命之规律、人性与天理。
封祁渊真是不大懂,书读得不少,脑子怎么还是这般不好用。实则是御香阁调教手腕的高杆,受训yIn奴九成都会被训成一心只想伺候男人舒坦的yIn宠,视伺候男人舒坦为自己的最大价值,只有心性意念十分坚韧方才不会被洗脑。
封祁渊睥睨着木框里头捆着的美人肆蔑道,“咽什么口水?馋鸡巴了?”他离得不算近都听见这sao货吞口水了。
苏蕴蕊当真是被冤枉的,她被粗布条勒着嘴,不能正常吞咽口水,只能积了半腔口水而后仰头咽下去,才不至于滴出口水来。
封祁渊闲懒走到木框美人跟前,走动间胯间巨物一阵抖晃。
长指捏上腻白下巴,抬高一张清秀小脸儿,男人语气轻挑邪肆,“哪来的小猫妖?”大手轻谩抓上被捆的滚圆的nai团儿,声音低肆,“不怕爷让你现了原形?嗯?”
苏蕴蕊一张娟秀小脸儿似是情动又似是羞臊,雪似的脸庞泛着粉红,更舔几分诱情惑色。
美人被堵着嘴儿答不了话,封祁渊却是兴致半点不减,狠捏着手中腻滑nairou,口中话语轻蔑,“是不是得喂点儿阳Jing才能把你cao出原型?”
苏蕴蕊似是被轻贱的有些受不住,迷蒙着一双剪水瞳眸轻喘着,挺着的两团儿嫩nai随着浅浅呼吸轻颤着。
小猫妖挺nai撅腚的模样倒是好看,给原本只算中上的姿色又平添了几分娇美可人。
封祁渊随意拿了个皮拍子,随手给了小猫妖nai子两下试了试力度。
苏蕴蕊nai子被牛皮拍子扇打的颤了颤,嫩红nai头挨上拍子被打得悄然挺立。
小猫儿嫩nai泛红,nai尖儿挺立,发sao的身子自是逃不过男人的眼,封祁渊话语轻亵,“发情了?要不要爷找几个公猫cao你?”
男人一手捏着嫩白下颌骨漫不经心的玩儿着小猫儿嫩脸,睨视着被勒着嘴儿分外可怜的小猫奴,口中轻肆挞贱,“逼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要鸡巴?嗯?”
苏蕴蕊秀气的小鼻子泛着粉红,红chao一直晕到两颊,连着耳根都是红红的,小鼻翼微微阖张着娇喘着气儿,被堵了小嘴儿只能“唔唔”哼叫着。
小猫儿发春哼哼唧唧的直叫唤,封祁渊一手抓抠着小猫儿的rou屁股,五指都陷进软绵的嫩屁股,生嫩逼xue也被抓的微微分开,皮拍子慢条斯理的摩挲几下腻润润的嫩逼,惹得小猫儿屁股都跟着颤了颤。
封祁渊一手随意攥着猫尾巴根儿,一手执着皮拍子不疾不徐的磨着shi腻rou逼,瞧一眼皮拍子上泛着水光,手中皮拍子肆谩拍拍rou逼,口中亵蔑,“流什么口水?当猫鸡巴了?”
啪——
男人手下不留情,一拍子狠拍上shi腻rou逼,“啪”的一声把殿里几个yIn奴都吓了一跳,皮拍子拍上rou逼嫩唇的声响隐隐带着粘腻水声儿,拍的shi腻逼唇间都拉出了丝儿。
苏蕴蕊屁股撅的高,封祁渊只一低头就瞧见了这sao猫的拉丝儿贱逼,蔑夷嘲斥,“还真是发春了,sao水都能拉出丝儿了。”
啪——
男人扬手一皮拍子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