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睨一眼墙边粗绳上颤颤巍巍的小yIn奴,懒懒勾勾手指,文舒婉便有眼色的奉上三支鞭子任男人挑选。
封祁渊随意拿了一支蛇鞭,蛇皮编成的一指粗的一根软鞭,往地上甩了两下试了试力度。
男人唇角勾着坏笑,拍拍小母猪的嫩屁股,“小sao猪,往前走。”
云妙逼xue被麻绳勒了半晌,都快没了直觉,闻言只得欲哭无泪的往前挪,爷的命令她怎么敢不听。
美人粉苞似的足尖点着地,晃晃悠悠的往前挪蹭,行进间粗砺的麻绳磨挞着生嫩的逼rou,逼rou辣痛间带着麻痒,美人双手都被紧缚在背后,全身重量几乎都在逼xue间,可怜小兽一般慢慢腾腾的往前挪。
啪——
男人面露不悦,手腕一震,一鞭子带着风抽上小母猪的sao腚,一道泛紫鞭痕从后腰一直横亘到大腿根儿,打得云妙凄艳惨叫一声,晃晃巍巍的几乎要站不住。
美人泣泪的模样甚是可怜,封祁渊瞧着那一道鞭痕也皱了皱眉,拿着蛇鞭的手负到身后,低沉命令,“走快点,别磨蹭。”
云妙屁股向后撅着,抖着大腿根儿颤颤巍巍的往前挪,蓦地颤着声惊喘一声儿,嫩屁股都跟着抖了几颤。
原是被一颗粗砺绳结勒进了rou逼,麻绳每十寸就有一个大大的绳结,满是毛刺的粗糙绳结勒进生嫩逼rou更是麻痛难忍,云妙逼唇被麻绳全然分开,连小rou唇都被麻绳深勒着磨挞,此时大绳结更加深入,几乎要嵌进了逼口。
小sao母猪让绳结卡在逼口挪不动,被男人一催促愈发心急,鼻腔间哼哼嗤嗤的跟只小母猪一般。
逼口被满是毛刺的绳结蹭的针扎似的疼,云妙咬着贝齿,屁股使力往前一挪,粗砺绳结狠狠蹭过嫩逼口,激的她逼xue抽搐痉挛成一团儿,恨不得死死并拢了腿心儿缓解麻痛,哀哀一声sao叫都透着凄楚。
“唔……哼嗯……啊唔……”云妙被鼻钩勾着小鼻子,贱母猪一般挺着nai子后翘着屁股往前蹭。
啪——
又是一鞭抽上猪屁股,云妙被抽得浑身一阵阵痉挛,sao凄哀叫不止。
“要爷说几遍?动作快点儿。”封祁渊语气沉肆,眉眼间透着不耐,本想怜惜她少抽几鞭子,这贱婊子磨磨唧唧的半天动不了几寸。
云妙呜呜哀哀的sao哭着往前挪,逼xue深勒进下一颗粗糙绳结,娇呜了没一会儿就猝然惊叫,受不住的浪哭sao叫,大腿根儿无根落叶一般簌簌抖颤。
云妙只觉着逼心的凉意直插心口,瞬间的刺痛之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麻意,美人眼眶含满了泪,喉间哽咽着,嗓音尽是哭腔,“呜呜……啊啊啊呜……好凉……呜……疼……好疼呜……爷饶了贱奴……求爷……疼疼奴吧……”
这颗绳结上涂了一层薄荷油,是来自波斯的东西,比大昭自产的薄荷油还要猛烈一些。
小奴哭的稀里哗啦的跟个孩子一般,封祁渊低笑一声,一手轻揉着小yIn奴的嫩屁股,“乖,走到头。”
“还是想爷让人给你四蹄儿捆起来宰了?嗯?”男人一边诱哄一边吓唬着美人。
云妙呜呜哀哀的哭着摇头,抖颤着屁股硬着头皮往前走,要是被捆上四蹄儿,那就真成母猪了。
挨过这颗绳结,云妙逼口还是透凉透凉的,逼腔里似是灌了一腔凉风,又似是塞了一块冰,一直凉透进逼心子宫里,rou壁都跟着隐隐刺痛。
云妙嫩逼似是开了闸一般,没挨Cao就止不住的汩汩流水儿。
嫩逼被粗绳勒着往前磨蹭,挨到下一颗绳结的一瞬,云妙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要跳起来,美人凄艳尖叫一声便哭的涕泗横流。
封祁渊微微皱眉,瞧一眼一旁跪着的文舒婉,淑仪美人上前轻声开口解释,“爷,绳结上涂了薄荷油和辣椒水……”
封祁渊黑眸微沉,“过来。”
美人跪行几步凑近。
啪——
一巴掌几乎扇蒙了文舒婉,美人轻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半张脸,眼睑微垂,水眸无神。
男人手臂扣着小贱奴的嫩腰将簌簌抖颤的人儿抱下粗绳,搂在怀里低声哄着,“还疼不疼?”
“呜……辣……”云妙哭的抽抽噎噎的,偎在男人胸膛里抽嗒着。
封祁渊搂着美人娇柔肩背拍了拍,吩咐一句,“带她下去洗洗。”
文舒婉跪在地上捂着脸儿正神伤着,闻言立马轻轻应是,吩咐侍奴带云妙下去清洗。
文舒婉轻咬着唇,御香阁受训走绳,绳结上都是要涂东西的,云妙没受过调教,怕她受不住,她特意减了量的。
封祁渊却是不知道这点,只知道上回刑罚燕氏是灌的辣椒水。
文舒婉神伤了片刻便猜出了男人的心思,她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不会闷着不说让男人误会自己。
“爷,”美人斟酌着轻声开口,“是贱奴的错,没考虑到妙妹妹没受过御香阁的调教,受不住这绳结。”
文舒婉卑下的磕了个头,“贱奴知错,求爷责罚。”她顾自揽了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