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着一件轻薄浴袍,也不搭理暖阁外跪着请罪的美人儿,直接进了东暖阁,里头御医见着来人立马跪了一地,床边一个侍奴端着药碗喂药,药汁全顺着嘴角流到脖颈间,根本喂不进去。
封祁渊拧着眉看着烧的小脸儿都泛红的小东西,坐到床边以手探了探温度,眉心拧着,“怎么烧成这样?嗯?”前一句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担忧,最后一字却是隐带冷肆戾气,斥问御医。
几个御医惶恐跪着,“臣等竭力给小主退热……”
盛宁蓁虽烧的有些糊涂,可也依稀能辨出声音,是爷的声音!她最爱的男人,他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
“爷……”声若细蚊的一声轻唤,封祁渊却是听得清明。
“爷在,乖。”男人大手安抚的握着绵软小手,声音低柔。
封祁渊皱眉听着御医禀明病情,斥令御医速退高热。
“呜爷……”
“你只说最快的法子。嗯,爷在。”男人这边听着御医说退热的法子,那边还要应付着小东西哼哼叽叽的软声叫他。对着御医声音冷沉,转过头却是低柔温和。
“最快……便是……是以大量阳Jing灌入……以补Yin虚……”御医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这般采阳补Yin的法子,要用在帝王身上,可谓是极大的不敬,这位小主虽说受宠些,也当不得如此损碍龙体。
封祁渊眉心微拧,虽说有碍规矩,但说到底不过一顿cao的事儿,平日里cao得,眼下如何就cao不得?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随口令人退下,微微掀开锦被,大手一托嫩背就将软躯抱进怀里。
小身子烧的热乎乎的,隔着一层轻薄浴袍都能清晰感觉到怀中嫩躯的灼热。
盛宁蓁细嫩小胳膊紧抱着男人脖颈,虽是使了力气却仍是绵软软的,她烧了一晚,迷迷糊糊的只有那么一点儿意识。
封祁渊抱着怀里绵绵软软的一团,微微低头看着窝在他颈窝里的小脑袋,小脸儿烧的红扑扑的,呼出来的气儿都有些热烫,粉白嫩腮上挂着一粒泪珠儿,看着可怜的不像话。
鹅黄色的小肚兜勉强才能兜住鼓涨涨的两团肥兔儿,小美人儿靠在男人怀里嫩ru儿都被挤的变了形。
男人手臂托着软嫩小屁股,一手捏着腻嫩大腿轻轻扯开,令小东西骑坐在身上,腿心儿小嫩逼热乎的不像话。
黑密浓毛中一条粗硕rou蟒半硬不软的翘着蟒首,不时亵蹭着腻润润的逼rou,“呜……嗯呜呜……”怀中小东西娇呜呜的小声啜泣,小肩膀轻轻耸颤着,可怜的不像话。
“难受的紧?”封祁渊微拧着眉,垂首看着怀里的娇娇,一手轻揩去泪珠子。
细藕似的手臂抱着劲腰,盛宁蓁呜呜咽咽的抽泣,“呜爷别讨厌玉儿……别……别嫌玉儿sao贱……”
小美人儿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滚,哭声都透着哀凄,她只要回想起白日里爷轻贱蔑夷的眼神,整颗心就都是颤的,连心尖儿都止不住的疼,她知道自己身子saoyIn下贱,可她没办法,她如今只要想着爷就能流水儿,被随意玩玩儿就能软了身子,爷随意cao几下就喷水儿,她已经被彻底玩儿成婊子了。
封祁渊一手轻抚细嫩玉背,低叹一声,他何时嫌过她sao贱。
男人声音低低的亵语,“发着热还不忘蹭爷的鸡巴,还不让爷嫌你sao贱?”话语轻贱,可语气里却是淡淡的溺宠。
盛宁蓁身子一僵,她骑在男人身上就下意识的去蹭鸡巴了。小美人儿小手捂着唇忍着羞耻sao哭,完全没听出男人话里戏谑逗弄意味,满心都以为爷嫌弃她了,抖着身子就要往下爬。
封祁渊一手揽住差点翻下去的小身子,语带责备的轻斥,“一点儿都不让爷省心。”
男人一手搂着绒绒的后脑轻揉,一手揽着细软嫩腰,怀里小东西还呜呜囔囔的抽嗒,喟叹一声低低道,“自己把爷鸡巴蹭硬,爷caocao你,给你灌Jing。”
盛宁蓁抽嗒着,闻言小脸儿渐红,骑坐在男人身上眉眼间羞赧透着几分扭捏。
“再不退热可是要烧坏了。”男人声音柔沉,催促着有些拘谨的小东西,“乖,爷给你灌了Jing才好的快。”真是稀奇了,小东西还会害羞了。
盛宁蓁心尖儿都在颤,爷竟愿意为她屈尊至此。
小美人儿咬着唇也克制不住一声声呜咽,哭的封祁渊直皱眉,怎么又哭?
“爷……玉儿爱爷……”小美人儿抱着男人脖颈,啜泣着动情呢喃着满腔爱意,软着身子在男人下颌印下一个个轻吻,“玉儿好爱爷……”
封祁渊鸡巴根儿微跳,眸色渐深,小sao蹄子,病着也不忘勾他。
盛宁蓁水眸盈盈颤动,浓绵情意近乎满溢,粉唇微张着喃喃,“是玉儿……伺候爷……玉儿不敢……让爷……”她不敢说出那个词,爷是九五至尊,那个词,只是想着就已经是对爷的不敬。
“不敢采爷的阳?嗯?”封祁渊好整以暇低声亵问,眉眼轻肆透着几分戏弄,心情似是不错。
盛宁蓁愈发局促,身子都跟着轻颤,小声音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