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都市里,某餐厅内,一堆肥头大耳的雌虫于桌旁推杯换盏,妫乘弦亦端坐其间。
此时距离妘理理离开已一月有余,妫乘弦的生活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每天喝酒应酬,处理公司事务,同妘理理没来之前一样。
这一个月里,由于工作繁忙,妫乘弦没再找过其他雌虫。偶尔在寂静的夜里,妫乘弦坐在电脑前工作时会想起曾发生在这张办公桌上的疯狂,想起那个在床上百般凌辱他的狂妄雌虫。
不过这丁点回忆很快就被chao水般涌来的工作冲散,全都化作虚无。
妫乘弦想,妘理理也不过同其他伺候过床榻的雌虫一般,是他波澜壮阔的虫生中微不足道的一叶小舟而已。
全都是过客。
“妫总。”妫乘弦耳边响起合作方讨好的声音,他抬眼看去,只见合作方向他推出一只雌虫,脸上泛着暧昧的笑容道:“今年刚觉醒的紫翼,体校毕业的,体力绝对杠杠的,嘿嘿。”
妫乘弦自然不会听不出这话什么意思,他随意瞥了一眼那只雌虫,身段样貌皆上乘,态度也恭敬,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提不起一点兴趣。然而直接拒绝未免也太伤对方面子,于是妫乘弦便让妊冬然将那雌虫先送到酒店,他稍后过去。
回到酒店里,小雌虫很是热情,妫乘弦刚一进门便兴冲冲地抱住了他,满屋子飘着信息素的味道。
妫乘弦喝多了,此时也有点上头,便默许了对方的行为,待双方坦诚相见以后妫乘弦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生殖腔竟然还是干涩的。
按理说屋里满满地充斥着雌虫的信息素,就算妫乘弦再不喜欢这只雌虫,此刻也应该充分发情了,然而他的身体别说发情了,甚至连勃起都没有,性器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任凭雌虫如何吮吸舔弄都毫无反应。
妫乘弦摇了摇在酒Jing的作用下显得有些昏沉的脑袋,扫兴地将雌虫赶了回去,随后他突然感觉一阵反胃,踉踉跄跄地冲到厕所里趴在马桶上一阵呕吐,将胃里的酒与菜全都倒腾一空。
醉酒后呕吐是常有的事,妫乘弦对此并未太过在意,只是奇怪今晚明明没有喝很多酒,远在他极限之下,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吐过之后妫乘弦便感到有些疲惫,擦了擦嘴走出卫生间,连衣服都没脱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酒店送来早餐,妫乘弦皱着眉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刚嚼了几口便脸色一变,再次冲到卫生间剧烈呕吐起来。
吐完后的妫乘弦扶着马桶边缘按下冲水键,蹲在地上脸色逐渐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外,妊冬然早已在车旁等候多时,看见妫乘弦从大堂里走出来,立马弯腰替他拉开车门。
“妫总,是直接去合作方公司还是……”
“先去医院。”
妊冬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您不舒服吗?那这样的话下午的行程要不要取消?”
“不用取消。”妫乘弦坐在后座,脸色如常,开口道:“我去检查一下而已。”
听得这话,妊冬然眼神闪烁了一下,默默应了一声后便没再说什么,径直朝医院驶去了。
医院里,夫科内,坐在对面的医生满面笑容地对妫乘弦说道:“恭喜,孕四周了。”
“孕四周……”妫乘弦愣愣地坐在凳子上重复着医生的话,脸上表情复杂,惊讶中又透着些许狂喜,还夹杂着几分怀疑。
“对啊,第一次怀孕吗?”医生低头瞥了妫乘弦的单子一眼,嘱咐道:“没什么大问题,孕12周内不要剧烈运动,不要行房,特别你年龄大了,这胎来之不易,不注意有可能会流产。”
“嗯……”妫乘弦缓缓将手放在尚平坦的腹部,脸上展现出淡淡的喜悦。
而另一边,妘理理正在军营内与其他一同前来军训的雌虫们向教官上交自己的随身物品,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手机。
教官将一堆手机统一锁进一个箱子里,一片黑暗之中,其中一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显示网上银行到账提醒,紧随其后的是一条简短的信息。然而这一切,可能将等到很久以后才会被知晓了。
“从今天开始,为期一个月,你们将不再是学生,而是一名军雌!”姞伏云穿着军装,背着手站在队伍前面,空旷的训练场上回响着他那粗犷有力的训话声:“军雌就要有军雌的样子!之前那些训练不过是陪你们过家家,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听得这话,队伍中不少雌虫顿时露出一副仿佛天塌了的表情,姞伏云眼神锐利地扫过这些小娃娃的脸庞,继续中气十足地吼道:“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会把你们当作真正的军雌来对待,对于违反军令的虫也一律按照部队里的规矩来处置!希望你们不要妄图挑战我的底线!”
雌虫们不知道部队里的规矩是什么,也不是很想知道,她们唯一知晓的是——自己即将迎来地狱。
训练完毕后,妘理理她们被带到了一间四虫宿舍,班长在她们放置东西期间一一告诉她们每天的作息以及宿舍内的